陈烈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对村长道:“村长叔,村里的场子无非是缺钱。这钱的缺口,我可以想办法。我在林场的狩猎队能拿钱,参与分红就行了。”</p>
“村长叔,我们毕竟是自己人,都知根知底的,有什么话也好。”</p>
“相较刘家沟的人,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他们就已经开始动歪心思了,咱们陈家坳的乡亲都实在,之前也没干过买卖,强行和他们合伙,以后吃亏的还是咱们乡亲。”</p>
村长听了,脸上露出几分犹豫,转头看向赵大海,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大海,这事儿你也有想法?”</p>
赵大海笑了笑,语气平静:“村长,这事儿我不强求。如果您不愿意,我也没意见。”</p>
村长一听,连忙摆:“大海,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事儿得好好商量,不能草率。”</p>
“烈子,你到底是咋想的,给叔透个底,叔心里也得有数不是?”</p>
陈烈见村长态度松动,便继续道:“村长叔,我的想法是先和刘家沟的人谈着,起码要把刘守仁弄来。砖厂的技术和销路都得靠他,让他一直在刘家沟也不大行。等这事儿谈妥之后,咱们再想办法让刘家沟的人出局。我和狩猎队的兄弟们拿钱,只占四成股,剩下的都是村里的。”</p>
村长听了,脸上露出几分诧异:“烈子,这样的话,你们太亏了吧?你们出了钱,还只占四成股,这不太合适。”</p>
陈烈摇了摇头,语气坚定:“村长叔,我们根本不亏。这本来就是集体的事,我们算是跟着沾光的。再了,砖厂办起来,对村里也有好处。咱们不能光顾着自己,得为村里着想。”</p>
村长听了,心里有些感动。他知道,陈烈这是在为村里着想,而不是光顾着自己的利益。他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赞许:“烈子,你得对。这事儿我得和村里的长辈商量一下,再给你答复。”</p>
“不过想把刘家沟的人弄出去,这事儿不大好办啊。”</p>
村长有点嘬牙花子,陈烈见了,轻轻一笑道:“叔,你也不用发愁,这事儿的关键还在刘守仁身上,不管是咱们村办厂,还是刘家沟办厂,都要靠着他。”</p>
“咱想办法把刘守仁拉过来,实在不行让他搬到咱们村住,事情就解决了。”</p>
村长想了想,继而点头道:“行,明儿我找人商量一下,看看咋办。”</p>
陈烈点了点头,语气平静:“行,村长叔,您慢慢商量。这事儿不急,咱们得稳扎稳打。”</p>
村长见陈烈态度诚恳,心里也踏实了不少。他拍了拍陈烈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烈子,你是个能人。这事儿要是办成了,咱们村的日子就好过了。”</p>
陈烈笑了笑,没多什么。他知道,这事儿虽然有了眉目,但后面的路还长着呢。</p>
赵大海见事情谈得差不多了,便起身道:“村长,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您有啥事,随时找我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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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点了点头,亲自送两人到门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激:“烈子,大海,你们慢走。这事儿我会尽快和村里的长辈商量,给你们一个答复。”</p>
陈烈和赵大海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村长家。</p>
从村长家出来之后,赵大海一边走一边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烈子,我看村长的意思,好像不大愿意让咱们掺和。他是不是觉得咱们占了他的便宜?”</p>
陈烈笑了笑,语气轻松:“大海哥,你别多想。村长这人务实,做事谨慎。他得为村里负责,不能草率决定。等他和村里的长辈商量完了,自然会想通的。”</p>
赵大海听了,点了点头,但眉头还是皱着:“烈子,你得对。可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p>
陈烈拍了拍赵大海的肩膀,语气坚定:“大海哥,你放心。这事儿咱们稳扎稳打,肯定能成。”</p>
赵大海叹了口气,没再多什么。他转而问道:“烈子,明天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林场?咱们把话跟场长明白,有些话不,我这心里憋得慌。”</p>
陈烈想了一下,点头同意:“行,大海哥,明天我跟你一起去。”</p>
赵大海见陈烈答应了,心里也踏实了不少。他拍了拍陈烈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激:“烈子,这事儿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p>
陈烈笑了笑,语气轻松:“大海哥,咱们兄弟之间,不用这么客气。”</p>
两人又聊了几句,赵大海便开车走了。陈烈站在村口,看着赵大海的车消失在夜色中,心里也有些感慨。他知道,赵大海这些年过得不容易,如今有了会,自然想抓住。</p>
陈烈回到家,一进门,李春红就迎了上来,脸上带着几分关切:“烈子,事情办得咋样了?”</p>
陈烈没直接回答,而是看到厨房地上堆了不少东西,有米面、鸡蛋、蔬菜,甚至还有几块腊肉。他皱了皱眉,问道:“妈,这些东西是哪来的?”</p>
李春红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都是村里的乡亲送的。他们你现在帮村长办砖厂的事,大家都想出力,拦都拦不住。”</p>
陈烈听了,心里有些头疼。他知道,乡亲们是好意,但这些东西收下了,难免会让人觉得他占了便宜。他转头对许冬冬道:“冬冬,明天帮我把东西都送回去。拿乡亲的东西毕竟不好。”</p>
许冬冬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理解:“行,烈子,我明天一早就去送。”</p>
晚上,陈烈和许冬冬钻进被窝,许冬冬趴在陈烈身上,见他情绪不太好,便轻声问道:“烈子,你咋了?是不是砖厂的事不顺心?”</p>
陈烈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冬冬,这事儿可能有点失控了。村里的乡亲都觉得砖厂的事十拿九稳,可这里面牵扯的人和事太多。我怕到时候事情办不好,让乡亲们失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