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易中海给聋老太太准备的食材做好，把东西收拾利索了，锅等着一大妈洗吧。</p>
然后他端了一盘坐回餐桌旁边道：“老太太，等凉了您再放缸里。”</p>
易中海问他：“柱子，我听冉老师现在扫地呢，你俩结婚后不能还去扫地吧？要不想想办法让她进轧钢厂？我和老太太这里也有点关系的。”</p>
何雨柱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道：“不要不要，今天上午已经办好了，不用再扫地，进轧钢厂就算了，去办公室咱又没那关系，我不想让她去干活，咱又不是养不起她。”</p>
易中海点点头道：“你们结婚后赶快生个孩子，老太太还等着抱孙子呢，等孩子长大了我这岗位也是他的。”</p>
何雨柱回道：“您那岗位我们才不要，我家孩子以后是要上大学的。”</p>
易中海皱眉道：“现在这大学还怎么上？乱糟糟的。”</p>
“现在这种情况总会过去的，国家总不能不发展吧，等我孩子到上大学的年纪都哪年了？”</p>
易中海点点头道：“的也是，这事儿以后再吧，柱子你结婚想要啥车？”</p>
何雨柱回道：“我想要汽车，除了自行车还能有什么车？”</p>
易中海敲了敲桌子，道：“我的是牌子，牌子。”</p>
何雨柱不解：“那票上不是写了牌子吗？合着您不止有一张自行车票啊。”</p>
易中海回道：“厂里评突出贡献不是奖励了一张嘛，还有一次安排做了点秘密的活，奖励了一张，这个没人知道。”</p>
何雨柱比了个大拇指，由衷的道：“八级工真牛逼，随便吧，是辆车就行。”</p>
然后他接着问道：“哎，我一大爷，尽管您没孩子，可您就您这工资，那房子、人脉、岗位。</p>
您要找个养老人，报名的得从南锣鼓巷排到东直门儿去，您怎么就盯上我了呢？从去年开始的吧？”</p>
然后又问聋老太太：“老太太，是您给提的醒是不？”</p>
聋老太太倒是没藏着掖着，乐着：“看看，柱子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谁他傻的。”</p>
尽管何雨柱已经和他直接了当的过，可易中海还是有点不习惯何雨柱这种大开门儿的话方式。</p>
回道：“柱子你既然啥都明白，我也不多了，搁别人我不放心啊，你就你二大爷跟三大爷那几个孩子，他们亲爹都未必指望的上，去年你是怎么对老太太的，我也看在眼里。</p>
本来看你和淮茹不错，淮茹也是院子里过日子最精细的，可你也不愿意啊。</p>
我算看出来了，柱子你这大半年不开腔，人变化挺大的，我要想撮合你跟淮茹，闹不好你得跟我翻脸啊。”</p>
何雨柱还没话，聋老太太就道：“秦寡妇不行，不是良配，柱子也不喜欢她。”</p>
何雨柱撑着脑袋道：“你这老头看的还挺明白，秦淮茹是过日子精细，可她有仨孩子，再了，我这条件怎么着也不会娶一个带仨孩子一个婆婆的带环儿寡妇吧？”</p>
易中海问他：“什么带环儿寡妇？柱子你什么意思？”</p>
这两人都不是爱传闲话的主，何雨柱也没给秦淮茹隐瞒，仔细听了下外面的动静，道：“秦淮茹啊，她生完槐花就上环儿了你不知道吗？”</p>
易中海一听蹭一下站了起来，：“柱子你听谁的？这话可不能乱讲。”</p>
</p>
何雨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没人，我自己知道的，秦淮茹跟厂医务室的王大夫很熟，那个王大夫有个朋友，姓陈，是六院的大夫。”</p>
聋老太太用拐棍在地上杵了两下，冲易中海：“我就这寡妇不简单吧？看看你这眼光，这事儿你也不知道吧？”</p>
易中海叹了口气，道：“柱子你别跟别人，这事儿传出去不好，除了你还有谁知道？”</p>
“没打算传，跟您是让您死心，除了我跟雨水，应该没人知道吧，她婆婆知不知道就不清楚了。”何雨柱道。</p>
易中海心情明显不好了，把空盘空碗摞着端起来，：“行了，我先回去了，柱子你再陪老太太坐会儿也早点回去，别耽误老太太休息。”</p>
何雨柱站起身把饼干桶塞到易中海怀里，道：“给您的东西拿着，还有别忘了我的自行车啊。”</p>
易中海边往外走边道：“行了，忘不了。”</p>
易中海走后，聋老太太对何雨柱：“柱子，别怪你一大爷，有些事儿他也没想到。”</p>
然后笑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道：“嘿，寡妇上环儿。”</p>
何雨柱把自己吃完的空盘子放锅里，道：“又没给我造成什么损失，我怪他干嘛？再了，哪个成年人没点儿算计啊，一大爷有，您有，我也有。”</p>
然后提了下聋老太太家的暖壶，满的，就去拎起烧水的壶：“老太太，我用一下您家烧水的壶，明天早上给您送过来。”</p>
聋老太太问他：“怎么你屋里连烧水壶都没了吗？”</p>
何雨柱解释道：“不是，我想回去洗个澡，两个壶能多烧点水。”</p>
聋老太太点点头道：“行，大孙子你拿去用吧。”</p>
神尼玛大孙子。</p>
何雨柱道：“成，那老太太您早点儿休息，明儿晚上我就不回来了，您和一大爷他们家吃年夜饭吧。”</p>
着就提着壶出了聋老太太家，出去后又把门关好。</p>
何雨柱走后，聋老太太收起脸上的表情，浑浊的眼睛没有焦距，不知道在想什么。</p>
何雨柱出了聋老太太家，刚走几步就看到许大茂家门开了，秦京茹端着个簸箕要去倒炉灰。</p>
秦京茹看到何雨柱，紧走几步到他跟前儿，低声问他：“何雨柱你又去聋老太太家了啊？”</p>
何雨柱看她明显还有话，就问秦京茹：“你有什么事儿就，别一副欲言又止的德行。”</p>
秦京茹回头看了眼自己家门口，拽了下何雨柱，两人出了月亮门，秦京茹道：“初二早上你要带我去哪儿？”</p>
我带你去哪，我带你去医院，让你死心。</p>
但是嘴上却：“我带你去生孩子，你想好去不去。”</p>
秦京茹啊了一声，愣在了原地。</p>
何雨柱接着道：“快去把灰倒了回家去，有啥事儿完了再。”</p>
然后没再理秦京茹，提着壶回了自己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