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锁？是不是跟花旗参差不多的意思？”</p>
何雨柱的问题相当的没文化。</p>
老张很不满何雨柱的问题，语气生硬的回道：“花旗参又叫西洋参、老美人参，和咱们这个花旗锁没有任何关系。花旗锁白了就是花式锁的意思，花者花式，旗哉标志，别拿老祖宗的好玩意儿跟资本主义的破玩意儿比较。”</p>
何雨柱追问道：“听不懂，什么花旗哉？”</p>
老张深吸了口气，看了眼何雨柱，这才解释道：“锁，古谓之键，今谓之锁。花意指花样，旗则为表示之意，跟你了你也不懂。”</p>
何雨柱指着老张故意道：“老张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心我把你当四旧破了啊！”</p>
老张震惊的看着何雨柱，都想打人了。</p>
何雨柱哈哈一乐，道：“跟你开玩笑的，别那么古板嘛，价格呗。”</p>
老张缓了口气，这才道：“大的十八，的也十八。”</p>
何雨柱搂住老张肩膀，不满的道：“这的这么多，就算配把锁也不至于和大的一个价钱吧？老张你也太心眼儿了，我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嘛。”</p>
老张把何雨柱的甩下去，没好气的道：“谁心眼儿了，这两东西材料不一样，还有，这什么时候？这种玩笑能瞎开吗？”</p>
何雨柱一想也是，店里另两位如果有一个是偏激的，没准儿真会因为自己一句话给老张惹麻烦，所以他也跟老张好话：“张恒同志，我承认错误，跟你道歉。你这箱子是啥木头？”</p>
老张暂时原谅了何雨柱，摸着那个箱子道：“这个箱子是正经金丝楠的，看这样子做好没有多少年。”</p>
“金丝楠不是以前的封建帝王做棺材的吗？你别想骗我”</p>
何雨柱也在视频里看过这玩意儿的介绍，但是记住的不多。</p>
老张懒得再跟何雨柱解释那么多了，估计怕自己被当四旧破了，简单道：“你的没错，但也有做箱子的，金丝楠的特质防腐防虫，所以有人用来存放东西，你要不要？不要我就收起来了。”</p>
何雨柱一挥，“开票。”</p>
老张给何雨柱开好票收了钱记好账，这才道：“今天不押你工作证了，你还是自己拉回去吧，车你礼拜一抽空送过来就行。”</p>
何雨柱把箱子又放到大箱子里，老张帮忙两人抬着出了委托商店。</p>
老张把外面三轮车的锁开了，钥匙丢给何雨柱，打了声招呼就回店里了。</p>
整个购物过程那个张都没起身跟何雨柱过话，估计是个闷葫芦。</p>
不过看在她长相不如张，何雨柱大方的单方面原谅了她。</p>
何雨柱骑着三轮车朝着南锣鼓巷方向走去，但是没回家，而是找了个偏僻的胡同，直接把箱子收到了器猫口袋，这才骑着三轮儿车在巷子里乱转。</p>
中间还被人当成了蹬三轮儿拉活的，给附近一位老太太把新买的粮食跟人一起送回家，挣了两毛钱。</p>
然后准备蹬着车给委托商店送回去的时候，又被人拦住了，这次是个个子男人，何雨柱不认识。</p>
这家伙问何雨柱：“哎，窝脖儿，给我拉趟东西到虎坊桥，多少钱？”</p>
虎坊桥？太远。</p>
窝脖儿你妹，什么旧社会称呼，你见过这么帅的窝脖儿吗？你以为我是酒馆的蔡冔鹍呢？</p>
何雨柱留下一句“你才是窝脖儿呢，老子是蹬三轮儿看风景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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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溜烟的向着委托商店骑去。</p>
到了委托商店，把三轮车锁好，拿着钥匙进屋给了老张，这才问道：“老张，上次你那个锈迹斑斑的烟斗呢？清理好了没？”</p>
老张警惕的看着何雨柱，“你想干嘛？”</p>
“不干，我就是问问你那个烟斗，看着挺漂亮的。”</p>
老张起身到柜台里面，跟何雨柱招招。</p>
何雨柱走过去，老张把上次那个烟斗递给他，道：“看看，怎么样？”</p>
何雨柱接过烟斗，上面的花纹清晰了不少，找到上次看到字的地方：郎世宁？</p>
何雨柱皱眉想了下，回头瞅了眼两个张，低声问道：“这个名字好耳熟，我好像在哪听过。”</p>
老张没多解释，也低声道：“一个康熙年间意大莉人的名字。”</p>
何雨柱把烟斗还给老张，问道：“这个你卖吗？”</p>
老张瞥了一眼何雨柱，“这是我自己的东西，不是店里的。”</p>
何雨柱又回头瞅了眼张张，道：“出去聊会儿，顺便抽根儿烟。”</p>
老张点点头，把烟斗揣兜里，跟何雨柱相跟着出了委托商店。</p>
何雨柱拿出大前门给老张发了一根，用火柴给两人点上火，这才道：“我看这烟斗挺好看的，老张你匀我呗，你出价，我不还价。”</p>
老张皱眉纠结了好一会儿，何雨柱也没催他，就坐在三轮儿车上对着太阳抽烟。</p>
老张快把烟抽完，这才狠狠心道：“五块。”</p>
何雨柱痛快的掏出一张五块钱，“烟斗。”</p>
又陪着老张续了一支烟，聊了会儿天，跟老张有啥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给自己留着点，这才朝四合院走去。</p>
回家后，何雨柱没有动床下的箱子，也没有把新买的箱子拿出来。</p>
他烧的灌了点水，坐在大圆桌旁边继续记录脑子里的信息，中午喝到肚子里那点为数不多的酒早就散没了。</p>
写到轧钢厂快下班时候，他看了眼空间里那个水团子，漂在空间里跟在太空里的状态差不多。</p>
何雨柱把傻柱剩下的半瓶散篓子倒掉，把瓶子灌满，可还剩不少，自己却没瓶子了。</p>
想了下算了，快以后再吧，然后坐在窗户边脑袋搁窗台上看着外边。</p>
日子过的太慢了，环境太压抑，让有点跳脱还神经质的自己每天都非常的不爽。</p>
这个院子里前前后后连棵树都没有，何雨柱计划春暖花开时候在自己门口种一棵，海棠或者石榴，如果种两棵，就石榴或者海棠。</p>
一直到轧钢厂下班，何雨柱看着易中海等人回来，院子里这才热闹起来，劈柴的，接水的，倒灰的。</p>
秦淮茹出来接水时候看了眼何雨柱的窗户下边，冉老师跟他的自行车都不在。</p>
然后一抬头就看到何雨柱脑袋搁窗台上，透过玻璃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