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要九点多才能回来,所以秦京茹蹭完饭也没有回家,而是陪着冉秋叶哄孩子。</p>
何雨柱也上炕抱了会儿两个儿子,秦京茹喂乐虎时候还总是用一大妈给可乐做的个布老虎逗他,何雨柱想她两句吧也不合适。</p>
白乐菱看秦京茹当着自家男人面就撩衣服有点不太高兴,可她不信任秦京茹,想让何雨柱陪她去玩儿牌也不敢。</p>
好在何雨柱是个有眼色的,很快发现了丫头的眼神,于是在冉秋叶嘴上亲了下道:“老婆我去东厢房待会儿,你跟秦京茹陪孩子。”</p>
冉秋叶回了他一个,“好的柱子哥,你要是困了就早点在那屋洗漱睡觉。”</p>
何雨柱棉袄也没穿,刚拉开门就感觉眼前一黑。</p>
“卧槽”</p>
秦京茹:“啊,怎么又停电了?”</p>
突然的黑暗可能吓了可乐一跳,吭哧吭哧眼看要哭,冉秋叶赶忙把儿子抱在怀里。</p>
现在动不动停电都习惯了,陈佳慧也没慌,边摸索的去找火柴边道:“没事,我去找蜡烛。”</p>
何雨柱顺从器猫口袋里拿出根儿蜡烛用煤油打火点上,转身插到餐桌上的瓶子里。</p>
“没准一会儿就来电了,我去那屋了。”</p>
自己家冬天外边还有个棉窗帘,是何雨柱今年冬天做的,天一黑陈佳慧就拉上了,所以自家那点光一点没照出来,何雨柱刚出门撩开门帘出来,就被前面一个黑影吓了一跳。</p>
俗话大年三十没月亮,每年都是一球样,今天是正月初一,又停电,院子里黑乎乎的基本没啥光线,一出门前方三米杵着一个黑影太惊悚了。</p>
何雨柱眯眼仔细看了下,看轮廓好像是沙芮衿,他下台阶走到跟前,“沙沙?你杵在这儿干嘛呢?吓我一跳。”</p>
沙芮衿听到何雨柱过来赶紧伸抓住他,又顺着他胳膊抓住他的,“我本来想去看孩子,刚走到这儿就黑了,我看不见了,怕摔了就站着没敢动。”</p>
何雨柱看她跟个瞎子似的,疑惑道:“你不会有夜盲症吧?”</p>
沙芮衿点点头,回道:“好像是有点儿,应该不严重,不过就算没夜盲症突然黑了眼睛没适应也看不到。”</p>
何雨柱拉着她的把她送到自家门口,“你去看孩子吧,我去东厢房。”</p>
到了雨水屋子,何雨柱又点了根蜡烛,放在屋子东南角,把炉子换了下煤球,准备先洗脸刷牙。</p>
刚给盆里倒了点水,门就被推开了,白乐菱拿着个电筒进了屋。</p>
“乐菱你怎么也跑出来了?”</p>
白乐菱把电筒放桌上,搂着自己男人要了个亲亲才道:“我过来找我男人玩儿,闲的也是闲的,姐夫咱俩玩儿牌吧,秦京茹在我都不敢玩儿。”</p>
何雨柱故意问道:“为什么她在你就不敢玩儿?”</p>
“我怕那女人去举报咱们。”</p>
何雨柱捏捏丫头的鹅蛋脸,“你还挺心,那咱俩就躲这边偷偷玩儿。”</p>
去把蜡烛拿过来放到桌子中间,何雨柱拿出扑克牌,边往外挑牌边道:“今天玩儿个不一样的,咱来玩梭哈,不过咱们得赌点啥。”</p>
白乐菱眼珠子一转,道:“姐夫我没钱,要不我输了就亲你一口?”</p>
何雨柱起身去抓了一把豆子,“你想亲就直接来,想跟自己男人亲热哪那么麻烦,咱们用筹码,拿着个代替。”</p>
“好吧,姐夫你怎么玩儿?”</p>
何雨柱把牌挑出一半,解释道:“咱们就两个人,那就用到a,从大到是同花顺、炸弹、俘虏、同花、顺子、三条”</p>
白乐菱试了两把就明白了规则,这会儿看着自己的牌,一副赌神的样子:“我的牌面是一对a,你只是对k,我不信你是三条,我跟你两颗再大你两颗,我要看你底牌。”</p>
完把几颗豆子挑出来,顿时破坏了刚才的气势。</p>
何雨柱冲她挑挑眉,“呵呵,你现在投降还来得及,还敢大我,我允许你认输,投降输一半。”</p>
“少废话,开。”</p>
何雨柱缓缓拿起底牌,啪的拍在桌上,“各位观众,三张k,我是k俘虏,我不相信你的底牌是a。”</p>
白乐菱把自己的牌胡乱的扔到一边,开始耍赖:“讨厌,你发牌时候肯定做鬼了,我来发牌。”</p>
丫头正准备洗牌,门被敲响了。</p>
“谁?”</p>
白乐菱吓了一跳,忙脚乱的把牌拢在怀里,惊疑的朝门口问道。</p>
外面传来沙芮衿的声音:“乐菱,是我,我能进来吗?”</p>
白乐菱松了口气,上前把门打开,拽着沙芮衿坐下,“沙沙你吓我一跳。”</p>
沙芮衿一头雾水,你俩在屋里干嘛呢?怎么还会被吓一跳。</p>
好在白乐菱接着就告诉她答案:“我跟姐夫玩儿牌呢,以为是外人过来了,你玩儿吗?”</p>
沙芮衿看了眼何雨柱,“柱子哥能带我一个不?”</p>
何雨柱没啥意见,拿过扑克洗牌,“好啊,咱们三个人玩儿个别的。”</p>
三个人当然是玩儿斗地主了,不过何雨柱没告诉她们这个名字。</p>
何雨柱陪着两个姑娘玩儿了会儿,白乐菱不想玩了,本来跟自己男人玩儿的正开心,突然来个电灯泡。</p>
丫头把牌一扔,拽着何雨柱胳膊让他讲故事。</p>
“姐夫你给我俩讲个故事吧,要那种吓人的。”</p>
何雨柱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牌,“你胆子大没事儿,万一把沙沙吓着怎么办?”</p>
白乐菱正色道:“怕什么?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我们都是共铲主意战士,吓不到我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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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芮衿也附和:“就是,柱子哥我不怕,一个故事而已,我也想听你讲故事。”</p>
何雨柱想了下,看了眼面前的蜡烛,答应道:“好吧,我和你们讲个鬼吹灯的故事,话人点烛、鬼吹灯,鸡鸣灯灭不摸金,民国时期,有一个人叫做胡一飞”</p>
何雨柱讲故事的功力还是不错的,不愧是上高中就用随身听听着张震讲鬼故事当催眠、半夜一个人看山村老尸的选,他只讲了鼠友和纸人的部分就结束了,可天下霸唱的这个故事还是把两个姑娘听的一愣一愣的。</p>
沙芮衿咽了咽口水,还沉浸在故事里呢,“柱子哥你讲的故事好吓人,我以前还敢一个人走夜路,怕也是怕坏人,可我现在天黑都不敢出去了。”</p>
何雨柱笑道:“我们要做唯物主义战士,沙沙你可千万不要出去举报我宣扬封建迷信啊。”</p>
姑娘不识逗,听了这话立马就要表明态度:“柱子哥我不会的,真的,我我”</p>
何雨柱看她结巴的样,就安慰道:“好了,沙沙我相信你,看你急的。”</p>
白乐菱只觉得故事新奇,让她害怕还差点意思,“姐夫,你前边儿什么人点烛鬼吹灯那一套是干嘛的?你这故事里有这些吗?”</p>
何雨柱拿起水杯喝了口润了润嗓子,道:“这只是个引子,正式的故事还没讲呢,今天就到这里。”</p>
白乐菱抬看了下表,“姐夫你再讲点嘛,这会儿还不到九点呢。”</p>
何雨柱摇头拒绝:“不讲了,沙沙该回家了,明天咱们再接着讲吧,咱俩也回正房去。”</p>
沙芮衿一听快九点了,时间的确是到该回家的时候了,她拽了拽身边的白乐菱,“乐菱你陪我去趟厕所呗,天太黑了。”</p>
白乐菱斜了眼沙芮衿,但还是没有拒绝自己朋友的请求,她拿起电筒把棉袄扣好扣子,道:“沙沙你这什么胆子啊?这个世界真正可怕的是人,而不是姐夫的什么变成新娘子的纸人,你比我还大怎么胆子这么?就这以前还出去跟着人家参加活动呢。”</p>
“好啦乐菱,沙沙胆估计是天生的,你别她了。”何雨柱道。</p>
白乐菱刚到门口就回身拉自己男人:“姐夫你陪我俩去呗,外边儿的确是有点黑,我这么好看,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p>
何雨柱没什么意见,打着电筒护送两个姑娘去了趟厕所,跟白乐菱回了正房。</p>
丈母娘正在刷牙,秦京茹已经回自己家了,冉秋叶也洗漱完正哄儿子睡觉呢。</p>
白乐菱看没外人了,这才跟冉秋叶提了想把她的自行车卖给沙芮衿,陪自己上下班儿的事情。</p>
冉秋叶是个好话的人,尤其是白乐菱提出来的事,她更是想都不想就同意了,然后跟何雨柱商量了下把她那辆车折了一百二。</p>
沙芮衿就要欠何雨柱一千一百二了。</p>
何雨柱虚伪的跟自己老婆道:“老婆,沙沙工资才三四十,你怎么那么大方?这样她就欠咱家八百多了”</p>
他没给沙芮衿加了三百的事。</p>
冉秋叶对这些事一点也不上心,眼皮都没抬一下,还在专心致志的哄儿子睡觉,“你都借出去七百了,再多一百来块也没什么,好歹也是乐菱的朋友,再现在有钱也花不出去,自行车放着也是放着,帮帮沙沙没什么的。”</p>
何雨柱坐到炕上和她一起看着儿子,“老婆你跟乐菱这种大户人家的姑娘真是不一样,这么多钱借就借,院子里的其他人绝对干不出这事儿来。”</p>
冉秋叶抬头瞅了自己男人一眼,道:“什么大户人家?柱子哥你别这么,对了,沙沙这工作也落实了,不打算和她那个对象结婚吗?”</p>
这事儿何雨柱还真不清楚,沙芮衿跟他表白后他一直别扭也有这个原因,沙芮衿是有对象的,而且他不想拆散这两个人,但又担心沙芮衿会噶,所以很矛盾。</p>
“我不清楚,上次见那个伙子还是你生日那天,那应该算是见了家里人吧?不知道后来怎么就没信儿了。”</p>
冉秋叶也没什么兴趣探听八卦,“算了,别人的感情问题还是少操心了,”</p>
白乐菱看冉秋叶没什么意见,就道:“那我明天跟沙沙一声,看看她同不同意。”</p>
冉秋叶嗯了一声没再多什么,注意力全在自己孩子身上。</p>
白乐菱一看冉秋叶不理她,就找了个话题:“秋叶姐,刚才姐夫给我讲了个故事,可吓人了,我晚上都不敢自己睡觉了。”</p>
冉秋叶没兴趣知道什么狗屁故事,她觉得再吓人也不如楚人美吓人,因为她听完楚人美就失身了。</p>
于是随口回道:“你本来也不自己睡觉,这屋连大带四个人呢。”</p>
白乐菱不死心,道:“那我今天和你一个被窝,我要抱着你睡。”</p>
冉秋叶当然不能如了她的愿,三个人在一起滚了八九个月,别自己男人怎么样,就是她跟白乐菱都对彼此了解了个透彻,自己老妈还在呢,可不能让看出什么。</p>
“你一边去,我才不和你一个被窝,你睡觉一点也不老实,我跟我儿子睡。”</p>
陈佳慧这会儿洗完了脸,给盆里重新倒上水,拍了拍白乐菱。</p>
“乐菱你快去洗漱早点休息,看看几点了,别耽误可乐睡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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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轧钢厂,三食堂后门外,午饭后。</p>
“看前边,别看脚下,放松点,你绷着干什么”</p>
白乐菱正在教沙芮衿自行车,沙芮衿正在歪歪扭扭的蹬着,没几下就要摔倒,白乐菱在后面帮她扶着车子。</p>
何雨柱叼着根儿烟,靠着墙根儿看两个姑娘在那练自行车,旁边还有几个食堂的员工。</p>
旁边蹲着的帮厨甲吐了吐嘴里的烟丝,笑道:“这沙大夫可真够笨的,我那会儿学自行车三分钟就能到处跑了,这女人就是不行,长再漂亮也白费。”</p>
他身边站着的帮厨乙暼了他一眼,“你少吹牛逼了,你他么三岁才学会走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丫十二还尿床呢。”</p>
帮厨甲不乐意了,反驳道:“艹,老子的是骑自行车,你揭我短是什么意思?你牛哔你咋八岁了还光屁股穿你姐裙子,娘们唧唧的。”</p>
何雨柱扔掉烟头,瞟了哥俩一眼,“你俩是卧龙凤雏,三食堂全他么的人才。”</p>
然后走过去把白乐菱扒拉开,“看我的。”</p>
“沙沙,看前边儿,走你。”</p>
接着上用力的把车子推了出去。</p>
沙芮衿一看速度变快了,还吱哇乱叫呢,一直到听到何雨柱的声音变的遥远,这才回头瞅了一眼,发现身后哪有什么人。</p>
然后无师自通的就把车子蹬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