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振山介绍，“这位是商业部，韩部长。这是我孙女乔晚，我孙女婿周屿淮。”</p>
“您好韩部长。”夫妻与他握。</p>
“你们好啊。”</p>
乔晚迎人进去坐，院子的剩饭剩菜已经被几位年轻人打扫干净。</p>
周屿淮泡了两杯茶。</p>
韩部长拿着搪瓷缸喝茶，和周首长关系不错，却是第一次见他儿子，年纪轻轻当上了团长，眼下看，果然正气凛然一表人才。</p>
放下茶缸，从包里拿出文件：“乔啊，韩叔叔不跟你拐弯抹角了，你看看这份协议，如果没问题就签字。”</p>
乔晚接过文件，眼底闪过一丝惊讶。</p>
商业部是负责国内的供销社和百货商场，商务部是对外出口。</p>
里协议是商业部将提供柜台售卖森璞产品，未来要是有产品活动，商业部任其自由发挥且不干预。</p>
只收取租金。</p>
供销社每月十五元，百货商场每月三十元。</p>
全国有上万个供销社和上千家百货商场，好比京市都不止一家百货商场。</p>
乔晚心动了，有了商业部的支持，不需要她耗费精力在护肤品上，不用担心国内销售问题。</p>
看完协议一点毛病都没有，“和商业部合作是我的荣幸，谢谢信任和支持，这份协议我签。”</p>
一式两份，乔晚保留一份，一份交给韩部长。</p>
韩部长收进包里，“老首长，我先走了，以后有什么问题打电话找我，协议上有电话。”</p>
乔晚颔首：“麻烦您跑一趟了。”</p>
“不麻烦，我们是合作共赢。”韩部长坐到这个位置，能提前知道未来规划，乔晚要没有上面允许做不成生意，商业部收租赚钱，还能吸收年轻人的点子两全其美。</p>
“我和周首长一个岁数，以后叫我韩叔叔。”</p>
“是，韩叔叔。”</p>
乔晚送贵客到门口，“韩叔叔新年快乐，这是森璞护肤品全家桶，劳韩叔叔替我祝阿姨优雅永驻。”都是正装，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送给部长的媳妇可以收。</p>
韩部长笑容满面，收下新年礼物：“好，我也祝你平安喜乐。”</p>
乔晚和周屿淮目送他乘坐汽车离开。</p>
她立马挽住亲人胳膊，撒娇道：“我的好爷爷，你好厉害啊。”</p>
爷爷一出就送大礼。</p>
乔振山发出爽朗的笑声，皱纹都挤在了一块：“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你公爹提出的想法，爷爷只是个跑腿的。”</p>
周政明碍于身份不好参与进来，万一别人周首长想挣钱可不好。</p>
他这个退休的老头子不一样，可以上门溜达找人摆门子。</p>
“爸？”乔晚无法形容此刻的好心情，亲人都变着花样为她铺路。</p>
乔振山看了看周围，钟雨晴进去了。</p>
打趣道：“是啊，你公爹穷，但出大方，你去岛国的时候，政明给我二十块请韩部长吃了盘红烧肉，韩部长一听是铁公鸡周首长请的，他二话不答应了这件事。”</p>
堂堂一位首长六角钱都还要别人帮忙垫付，白天大咧咧上门还钱，乔振山不要，又非给，他懒得周政明。</p>
旁边的周屿淮开口：“爸穷是穷了点，但不抠，谈不上铁公鸡。”这点得帮亲爹澄清下。</p>
乔晚无奈：“你们两个背地里打趣周首长好吗？”挽着两人的胳膊，“走啦，我们进去。”</p>
回到院子，乔晚拿出红包，大过年跑来帮她做事，自然要用最实际的感谢。</p>
“别不好意思，今天没有你们根本忙不过来，这是我一点心意，快收下，也祝你们新年快乐。”</p>
八位年轻人这才收下。</p>
“我们也祝乔晚姐新年快乐，越来越漂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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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晚浅笑点头，“谢谢。”</p>
周屿淮提来鲜花饼，给每人分了一捆，“这是云市特产，带回去尝尝。”</p>
“谢谢周哥。”几人感谢。</p>
跟其他人道别后回家了，离开四合院几人拿出红包。</p>
按了按，有厚度。</p>
“八十八块八毛八”伙子瞪大眼睛。</p>
“乔晚姐真大方，送钱讲究，八十八块八毛八，不就是祝咱们发发发发嘛。”</p>
几人乐得找不着北，三个月的工资都没这一天赚得多。</p>
多不多乔晚不知道，以她的视角，大过年加班就得有翻倍工资。</p>
回到军区大院，马超和沈杰下车前，乔晚送了两人一布袋的奶粉。</p>
“家里奶粉多得是，别送了。”马超摆拒绝。</p>
“又不是给你喝的。”周屿淮瞪了他一眼，“拿着，我媳妇提着累。”</p>
马超：</p>
乔晚道：“带回去给佳琪喝。”送出去的奶粉是在鬼子家顺来的，产自澳洲孕妇可以喝，花助理换了包装而已。</p>
“行，谢了。”马超又道：“新年快乐。”</p>
沈杰收下，“我回家了，新年快乐。”</p>
夫妻俩回了句新年快乐。</p>
沈杰大包包提回家，有送外婆全家桶的护肤品，有送外公的两条香烟，还有他的奶粉。</p>
“外公外婆，我回来了！”</p>
“乖孙子回来了。”张美琳连忙接过孙子里的东西，“累不累啊？”</p>
沈杰摇头，“不累，今天和乔晚姐玩得很开心，四合院好多人，我写了好多字。”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噜咕噜喝下去，“那些都是乔晚姐送的。”</p>
张美琳笑叹气，孙子开心就好。</p>
“哎呀乔送你这么多奶粉啊？”她数了数，六袋，又看见底下还有东西，“红包。”</p>
沈杰嘴上硬，心里却高兴，“我都长大了，干嘛还送这么幼稚的东西。”</p>
臭子不知生活苦，竟然钱幼稚？</p>
送了八十八块八毛八，张美琳重新装好，道：“是，你长大了，乔晚送了你八十多块，等她生孩子了，你自个儿回礼。”</p>
沈杰一愣，存的钱给外婆和沈清买了护肤品，给乔晚买了钢笔，哪里还有钱送乔晚的孩子？</p>
周家，婆媳算完账。</p>
钟雨晴惊呼：“今天赚了。”</p>
”噗！”周政明喷出一口茶水，“两万多女人的钱真好赚。”</p>
“女人不能花钱吗？”钟雨晴质问。</p>
周政明道：“能，绝对能，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的钱还是你的钱，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p>
钟雨晴白了他一眼。</p>
乔晚捂嘴笑，“现在是过年，有条件都会多买几份送礼，几乎奔着满五十送全家桶抢购。”</p>
“连前一天退货的军属，医院的职工都去买了。”钟雨晴嗤笑了声。</p>
“妈不用替我鸣不平，她们今天可是大客户。”乔晚道。</p>
消费最大的群体就是军区大院和医院的人，乔晚真的很佩服她们，个个都是存钱能，还都舍得为自己花钱。</p>
钟雨晴看见儿媳脸上都是笑，心里那点不愉快瞬间消失：“嗯，妈不想了。”</p>
天一亮，两人踏上了回边境的路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