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老蛇怪拯救计划</p>
这句话是英语，并不是蛇语。</p>
在场所有生物都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p>
老蛇怪就算没有表情，科恩也能从它那蛇头瞬间低落下去的动作里看到“失望”。</p>
“这一圈里还有人类”伯爵惊呼道，“是我蒙眼蒙久了出现幻听了吗”</p>
“是斯莱特林留下的咒语。”科恩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p>
斯莱特林还特地在蛇怪身上留了个咒语，这个咒语肯定不止有保护蛇怪不被其他咒语束缚的作用，它的主要目的应该是防止其他人将蛇怪从霍格沃茨带走。</p>
斯莱特林都死一千多年了，这个咒语的魔力一定很强大，才会在一千多年后的今天仍旧生效。</p>
这么看来</p>
老蛇怪好像没法进科恩的箱子了。</p>
牢不可破的誓言都不是最重要的，科恩只是下道保险——最重要的是这个限制蛇怪的咒语，它没离开学校不是因为它懒或者宅，而是单纯的因为斯莱特林不允许它离开。</p>
“或许我得”老蛇怪盘成了一团，“找个地方等着”</p>
“那个斯莱特林的后代还会再来的。”西索科，“他还会再让你杀人——要不你下次拒绝见他上上次来的那个人根本不会蛇语——我看他跟那个实验室里的半吊子德里克一样，都是现学的。”</p>
“但第二次来的那个是真的”老蛇怪看起来很安静，“我抗拒不了他的话。”</p>
“所以你们都没法反抗真正的蛇佬腔对吧”科恩问，“西索科你呢那个‘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让你干什么了吗”</p>
“我”西索科将脑袋抬到了跟科恩一样的高度，看起来得意的很，“想控制我他还是太嫩了——不是每条蛇都傻乎乎地——啊，老家伙我没在你”</p>
老蛇怪的心又被伤害了一次。</p>
“你身上有什么跟其他蛇不一样的地方”科恩问。</p>
“估计是那实验室里的人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吧——不清楚，他们给饭吃。”西索科吐着信子</p>
“”</p>
科恩用“地铁-老人-”的表情极度不理解地看向西索科。</p>
“给你吃的，然后你就让他们对你动动脚了”</p>
“不然呢”西索科对科恩的意思也不是很理解，“他们给吃的了啊”</p>
“给吃的你就放着自己的身体给他们乱搞了”科恩问。</p>
“可他们三天给一头牛欸。”</p>
“那要是他们给你身上装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怎么办你就一点危意识没有”科恩皱眉道，“我的意思是，你就不觉得膈应吗为了一点吃的”</p>
“可那是三天一头牛欸。”西索科对那个交易丝毫不觉得亏，“我在那儿躺着蹭了一年！”</p>
“你吃你的牛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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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恩对西索科有了新的、更深入更全面的认识。</p>
这条蛇就是个心思简单的吃货——感觉跟诺伯除了会话方面的区别外几乎一模一样。不对，还有喜欢喊“儿砸”的坏习惯，得想办法让他改掉，不然科恩每次都有种被它占便宜了的感觉。</p>
“但也不是完全没救。”科恩朝老蛇怪。</p>
它黄色的竖瞳紧张地盯住了科恩——放活人在这儿就已经被盯死了，不过在它眼中科恩已经是某种形似巫师的同类了——一千多年里头一次有巫师以这种方式跟它交谈，那些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只是单纯的命令——他们没法、也不愿跟它更多的话。</p>
“我在巫师群体里安稳混了十一年。”科恩的头头是道，“他们的道德观念最好把控了，只要你表现出你的心是好的，大多数巫师就能原谅你那些‘并非出于本心’的邪恶行为——我一岁的时候杀了三百多个人他们也没追究我的过错。”（“欸对对，我当时看着呢。”西索科在一旁附和道。）</p>
“听不懂”老蛇怪愣是没听懂科恩念叨的一大串话。</p>
“他的意思是让你去跟城堡里那些要杀你的巫师，你是被强迫的——之前我让那个研究员德里克给我讲了不少巫师故事解闷，这玩意在诗翁彼豆故事集里亦有”西索科解释道。</p>
“三百多岁还要让人讲睡前童话故事这件事让你很骄傲是吗”科恩捂着脸，“你以后不准在外面给我丢人。”</p>
“也就是你承认你是我儿——”</p>
“蛇没信子可以活下去吗”科恩问。</p>
西索科的声音戛然而止。</p>
奶奶滴，伯爵病毒还在蔓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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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群巫师不懂蛇语”老蛇怪，“我没法跟他们解释”</p>
“不不不——”科恩摇了摇头，“这学校里有三个会蛇语的，除了我和那个‘斯莱特林的继承人’之外，还有一个学生，哈利。而且他肯定会为了学校学生的安全来挑战你——如果斯莱特林的继承人继续安排你杀人的话。”</p>
“同时还会有一个很强大的变态老头会帮那个热血上头的学生，不出意外的话，你会被那个学生干掉。”科恩继续，“但意外肯定会发生的，因为我就是意外。”</p>
“所以我要跟那个学生，我是被迫的”老蛇怪担忧地，“他会相信吗”</p>
“你一边这个一边被迫扑上去咬他的话是没有用的。”科恩提醒道，“他正当防卫，你死了也很合理——况且你在那时候可能已经被迫真的杀死了某个学生，杀一个人和石化一个人的罪名是不一样的，五十年前的死亡事件或许没人会翻旧账，但是近期的死亡事件人们肯定会记得，所以想要保下你，得准备两件必须做的事情。”</p>
“什么事情”老蛇怪的希望寄托在了科恩身上。</p>
“什么事情”西索科凑热闹地问。</p>
“你们在什么我好冷，我已经死了吗”听不懂满耳朵嘶嘶嘶声音的伯爵迷茫地问。</p>
“首先，比较好办的一点。”科恩，“就算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要求你去杀掉某个人，你也不能真的用瞪视杀人，只要不跟人有直接的视线接触，死咒就会被削弱成石化。石化还算好解，霍格沃茨有一批曼德拉草，你不会造成任何实质性的损害，到时候你可以跟哈利自己努力过了——这样听起来比较能勾起同情心，放心，他同情心极其泛滥的。”</p>
“可我怎么控制视线”老蛇怪问。</p>
“你控制不了，但我可以啊。”科恩扬起了眉毛，“我了，我就是这个事件里的意外——西索科也是，这段时间西索科先留在这儿，如果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来了，要杀哪个人，就让西索科来找我，到时候我赶去阻挠一下就没事了。”</p>
“我没意见。”西索科赞同道。</p>
晚些时候再摆烂也没关系——他早就跟老蛇怪处成朋友了，毕竟世界上的蛇怪本身就没多少。</p>
“第二点就有点困难了。”科恩，“既然西索科能因为某种注射药剂从而能够抗拒蛇佬腔，明这肯定也能在你身上起到效果——但实验室已经被毁了，里面的人也全死了，想要复刻那种药剂，就几乎是从零开始了。”</p>
“所以难点就是”科恩，“我根本不会炼金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