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孩子让他打的这个可怜。”旁边铺位上的老太太看着女孩心疼的道。又转身对着姜鲤:“你呀,拉开他们就是了呗,这下子”她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个男人:“不好办了呀。”</p>
姜鲤笑笑:“您也到并州?”</p>
“可不是。这趟车哪都好,就是总能碰上这样的”她看了一眼姜鲤:“下次做好事也得保护好自己,要不然可麻烦呢。”</p>
姜鲤点头:“谢谢您老,我知道分寸。”</p>
四周的人眼看着姜鲤并没有开口求众人作证,都是神态各异。</p>
那个男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嘴里哼哼的声音,越来越大。</p>
女孩神色痛苦的抬起上身,对着姜鲤道:“谢谢您,给您添麻烦了。”</p>
姜鲤笑着摇头。</p>
不大一会儿,列车员带着安全员一起来到了现场。</p>
“赵婵娟、庄达鄂、姜鲤。”列车员看着自己里三个人的身份证:“到底是怎么回事?”</p>
“他他一路上就不停骚扰我,”赵婵娟出这句话时,刚刚是一张脸疼着煞白,此刻也是被红霞浸染:“刚才他从上铺下来,结果踩在踩在我的”她指着庄达鄂,虽然气愤的直流泪,却仍然无法在众人之前出那几个字。</p>
庄达鄂脸上闪过不屑:“她这纯属污蔑,大家伙都坐过卧铺上铺,下来的时候要是看不见,就得踩在下铺上,我刚才下来的时候没看见,不心踩在了她身上,她就开始又打又骂,一切都是她有错在先。”</p>
“然后呢?”安全员看着庄达鄂问道。</p>
“然后然后我就反击了,我们俩就是随便乎撸两下,结果他上来就打我,我跟你们,我现在头疼、腰疼、肚子疼,哪哪都疼,你们这有没有大夫给我看看,我怕我坚持不住。”</p>
“坚持不住什么?直接挂在这了?”安全员看起来岁数不大,还带着一丝锐气。</p>
“哎,你怎么话呢?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投诉你?”庄达鄂脸色涨红得就像是一个肿胀的猪头,伸指着安全员喝问:“他把我打成这样你不抓他反而在这问我,你是不是拿了他好处?”</p>
“停,先别喊,”安全员根本不怂:“赵婵娟的脸上,是你打的吧?你踩着人家了,还把人打成这样?”</p>
“你好你好。”庄达鄂气哼哼的一屁股坐在旁边老太太的下铺上:“我不和你,等着去医院检查身体,到时候我看你们还有什么话。”</p>
安全员看着赵婵娟:“你怎么样?”</p>
“我我身上难受,脸疼。”完话,她又开始哭泣。</p>
“咱们旅客有没有医生给他们看看?”</p>
四周没人应声。</p>
“你又为什么动?”</p>
姜鲤:“我本意是挡着他别打这个女孩子了,但是他不但对我动,还张嘴骂人,所以我才动。”</p>
“你啥都没用,你已经把我打坏了,我身上的伤,不住上几个月的医院根本养不好,你就等着掏钱吧。”</p>
姜鲤笑着摇头:“我看未必,也许一个子都不用花。”</p>
“那等着到站了,归当地派出所吧。”安全员看了一眼姜鲤,转身对着列车员道。</p>
“那也只能这样了。姑娘你先挺会儿吧,再有一会儿就到站了。”</p>
赵婵娟再次对着姜鲤:“姜大哥,对不起,让你受连累了。”</p>
姜鲤摇头:“没有的事,你不用考虑我。等到站了你去检查一下吧。”</p>
赵婵娟听话的点头:“嗯,我知道了。”</p>
老太太喊着姜鲤:“来,伙子别站着了,先在我这坐坐。”</p>
眼看着姜鲤要坐下,庄达鄂吓得赶忙起身,坐到了窗边的椅子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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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便是这样,他肿成一条线的眼睛还在挑衅:看我不讹死你!</p>
上午十点四十,火车抵达并州。</p>
等的时间也不长,迎山区铁路派出所的警员和20同时到场。</p>
其他的旅客都按照要求简单的做了见证笔录,情况对姜鲤和赵婵娟绝对是有利,毕竟现在这个时候,看笑话的人不少,但真到了关键时刻昧着良心瞎也没必要。</p>
笔录之后其他人都已经顺利下车,只有姜鲤三个人,还在车上等待。</p>
庄达鄂虽然不停拿眼神威胁,可也没起什么鸟用,不过他倒是不害怕,因为自己脸上的伤,就是标志。</p>
出去多半年分比没骗着,老天爷还真是够意思,临了临了给自己弄了个大活。果然这人的运气要是来了,特么的挡都挡不住。</p>
看到几个人的情况,警员史志和蔡秋芬决定带人先去所里。</p>
“我还有事,就不用去了。”姜鲤率先站了出来,对着史志两个人道。</p>
“为什么?”史志惊讶的问道,眼神里有一种被他人倒反天罡冒犯的感觉。</p>
庄达鄂在一旁指画脚:“你把我打成这样想要跑,门都没有。”</p>
“如果他承认他是故意骚扰赵婵娟,并且打伤赵婵娟是泄愤,再加上其他人的旁证,是不是就能证明我是真正的做好事见义勇为?”</p>
“噗嗤。”蔡秋芬直接笑出了声:“你怎么能够做到这些,你有视频录像吗?”</p>
“没有。但让他实话并不难。这样吧,你们现在开始录音,我问他几句,如果他诚实交代,那我就不跟你们去所里了。”</p>
史志和蔡秋芬对视一眼都觉得有点神奇,但还是把自己的执法记录仪对准姜鲤,看他如何操作。</p>
“庄达鄂。”姜鲤看着庄达鄂。</p>
庄达鄂刚想开口骂人,却忽然觉得迷迷糊糊的,直接开口道:“是我。”</p>
“我问你的话,你要保证实话,如果假话,一定会罪加一等,知道了吗?”</p>
“我知道,一定实话。”</p>
史志和蔡秋芬都是奇怪万分。</p>
这特么的,有点不科学啊。</p>
庄达鄂耷拉着脑袋,就像是认罪一样。</p>
“你从哪来?”</p>
“从天洲上的火车。”</p>
“要到哪去?”</p>
“并州。”</p>
“去并州干什么?”</p>
“回家。在外面没骗着钱,待不下去了,只好回家。”</p>
“那哪来的钱买的卧铺?”</p>
“昨天在天洲天泰购物中心外面闲逛,看见一个共享单车前车筐里面有一个包,好像是骑车人忘在那了,我看着四周没人注意,就把包拿走了,里面有900多块的现金,还有一张银行卡和一些文件之类的,我就拿走了900多块钱,然后包我给扔了。昨天晚上我就坐火车跑了。”</p>
我曹。</p>
这可太神奇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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