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家,钟南风被留着吃了晚饭。</p>
当然也喝了酒。</p>
陈最没喝多少,就起身告了退。</p>
白老爷子挥让辈们都下去,看向钟南风,“我这外孙,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p>
钟南风摆摆,“叔,您啥呢”</p>
他有些歉疚的开口:“这孩子在我那,怕是没好好睡觉,那休息室的床差点劲,”</p>
白老爷子这下放心了,没好气的挥挥,“嗐,臭子太矫情,别管他,你跟允谦多喝两杯,”</p>
已经出去吐一次的白允谦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他爹真的是太看得起他了。</p>
他这个舅子从就能喝,他能陪的过吗。</p>
最后还是钟盼盼来瞪了一眼两人,这酒局才散。</p>
陈最这边。</p>
白辰山跟着他一起下了酒局,往院子里走的时候。</p>
他看向陈最,“南初那边出了点事”</p>
“什么事?”</p>
“顾裴司带着她去领了证”</p>
陈最的脚步顿住,扭头看向他,眼神有些危险:“强迫她去的?”</p>
白辰山笑着摇摇头,“齐冲在呢问南初意见了,她没反对,”</p>
“这样啊”</p>
他嘴角勾起淡笑,眼神却冷了下去,“也挺好”</p>
看着他越走越快的背影,他扬声问道:“你生气了?”</p>
陈最抬抬,“没,我是困了”</p>
其实都不是,他是有些担心他的五。</p>
当看到床铺上盘着的一团时,他眼底这才蓄满笑意。</p>
坐在床边摸了摸五的头顶,陈最笑着道:“真是个好宝贝”</p>
带着它进入牧场。</p>
他闻着屋里传来的饭菜香味,抬脚走了进去。</p>
看着桌面上的两个菜,陈最声音含笑:“怎么没做肉?”</p>
任悠悠抬起头,“我就是偶尔吃顿肉”</p>
他坐过去捏了捏她的脸颊,“放心吃,养得起你,”</p>
她乖巧的笑笑:“爷我知道了,”</p>
陈最一顿,眼眸微动:“你唤我什么?”</p>
任悠悠有些忐忑,“爷怎么了”</p>
湿漉漉的杏眼里满是不安,就像一个受惊吓的兔子,让陈最的心里痒痒的,他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轻抚她的下巴,“没什么,想唤什么就唤什么,随你”</p>
“吃你的饭”</p>
坐在他怀里的女孩眼睫一颤一颤的,面色开始发红,但还是温顺的拿起筷子,只是吃的很慢。</p>
陈最的一搭没一搭的敲在她身上,就像敲在她心上,让任悠悠心里毛毛的,胳膊上都不由得起了鸡皮疙瘩。</p>
他不会又要</p>
正想着,她听到他淡淡的声音:“你是不是不管多聪明的女人,都会很容易感情用事”</p>
“嗯”</p>
任悠悠沉吟着,反复思考他的问题该怎么回答。</p>
陈最的胳膊渐渐收紧,她的身子无声的贴合住他的。</p>
两人的姿势瞬间变的亲密无间。</p>
他淡淡道:“你想什么就”</p>
她的脸色微红,眼眸闪了闪,努力维持镇定,“这个女人一般都比较弱与其她们感情用事,还不如,她们没有选择,只能依附男人,”</p>
陈最眯了眯眼,拍了拍她的后背,“不是你,我是真的在问你问题,不是在点你,”</p>
任悠悠趴在他身上,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软弱,轻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女孩成长的环境,决定着她会如何处理感情,如果是个清醒的人,她会看清利弊,敏感的呢,她会没有安全感,”</p>
“我不知道你的那个人,是个什么性格,爷这我没办法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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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道:“她是个聪慧的人但从没有父母在侧,寄人篱下长大,身边都是算计,真心待她的人,又因为各种原因不能陪着她,男人呢,跟她经历差不多,两人算是从一起长大,”</p>
任悠悠叹息一声,抬眼看他,“爷,我只是听听,就能知道她心里会多放不下他,”</p>
“更别她本人了,”</p>
陈最饶有兴致:“可那个男人并不是很好,且他们两家有仇,”</p>
她眨了眨眼,“可你没有身在其中,所以可以理智的分析这些外因,她不一样,”</p>
他语气有些嘲讽:“我却觉得有些愚蠢,现在他们倒是感情至上,可等双方理智、清醒后呢”</p>
“该权衡利弊了吧,”</p>
任悠悠一愣,看着他,眸中凉薄,好似男女之情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什么。</p>
她轻叹,不由默哀。</p>
眼前人,是个精致利己的人啊。</p>
她,还能有出路吗。</p>
陈最捏了捏她的腰,“你在想什么,”</p>
任悠悠鼓足勇气,壮着胆子问:“爷您打算要我多久?”</p>
他轻笑,掌抚着她的腰下压,“怕了?”</p>
她有些慌乱的眨眨眼,有些惊吓,语调也跟着慌乱了起来,但还是想要个答案。</p>
“是爷我不想死。”</p>
陈最嗤笑一声,听着她的哭腔,挑着她下巴摩挲她的唇角,“我对自己的女人,一向大方你好好伺候,我会给你个后路,这是我第二次这样的话,以后别再问了,我不喜欢”</p>
“好”</p>
她软软的应声,眼眸氤氲着雾气,粉唇凑过来。</p>
他偏头,拍了拍她的臀部,“去洗洗”</p>
任悠悠应声,快速收拾着碗筷走出房间。</p>
陈最躺在宽大的木床上,臂枕在脑后,思索着女孩刚才的话。</p>
倒是个聪明的,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她。</p>
可后路吗</p>
还真有些难想。</p>
除非她能失忆忘掉关于他的一切。</p>
罢了,改天学学如何让人失忆。</p>
闭眼休息良久,听到淅淅索索的脚步声,陈最睁开双眼,只见一团雪白朝自己扑过来。</p>
任悠悠凑到他怀里。</p>
应该是刻意讨好,此刻的她,浑身赤裸不着一物。</p>
陈最呼吸微沉,哑着嗓音:“继续”</p>
她只知道像只粘人的猫一样的哼唧。</p>
偏他不为所动。</p>
任悠悠垂眸看着他,不得其法,可怜兮兮的咬着唇,快要哭了出来。</p>
“我再教你一次,好好学”</p>
话一落,他猛的转身覆上来,暴风雨似的吻落下,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p>
他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带着侵略性,束着她的腰不准她退一分。</p>
各种声音在这安静的室内,沉闷的扩散着,极为暧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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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搂着她肩膀哑声道:“学会了吗?”</p>
任悠悠眼角带泪,抖着唇不出话。</p>
陈最没给她话的会,再一次落下一吻,勾着她无处躲藏的舌头吸吮,用力又强势。</p>
“再教你一个,”</p>
他从背后覆上来</p>
她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刺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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