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吃过午饭后,陈最睡了两个时,睁开眼后来到书房。</p>
木楠已经坐在榻上等着了,看到他过来,站起身。</p>
陈最懒洋洋的往椅背上一靠,“吧”</p>
连着处理了两件事,刚睡醒的慵懒消散,陈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向木楠,笑着问:“让你连着往返两地,吃得消吗?”</p>
木楠笑着:“现在飞出行,很方便”</p>
“再了,一年也就往返两三次,有什么吃不消的”</p>
陈最含笑点了点头。</p>
“需要我处理的事先停停,港都那边有什么有意思的八卦”</p>
木楠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六爷拍的几部电影都上映了,反响不错,还有白姐,现在在港都呃,挺火的”</p>
当然,这种娱乐方面的新闻,他也没怎么特意关注过,只是在路上听的。</p>
“我也是听别人的,”</p>
陈最笑了一声。</p>
木楠:“您的私人账户又入了几笔资金,其中一笔比较大的,是虞姐转的”</p>
到这里,他又补充了一句,“是虞芙姐,剧院给她的分成和演出费”</p>
对于收女人钱这种事,陈最没有丝毫的不舒服,他好奇的问了句:“大?她能赚多少钱?”</p>
“我看过转账记录,她是两年转一次,一次转一百万,”</p>
陈最挑眉,“转这么多,她自己不花钱?”</p>
木楠轻“呃”,“三爷这个我没了解”</p>
“下次问问,”</p>
“好”</p>
“还有一件事但是我不太确定,”</p>
“嗯?”</p>
木楠:“五爷家里,好像出了点事”</p>
陈最抬起头,“什么事,”</p>
“具体的不清楚,消息封锁的很快,据是闹的挺大的”</p>
木楠看向他,”您也知道,凡家里不让往外传的消息,我是不可能探查到的,“</p>
慕容观南家里能有什么事?</p>
陈最眸光若有所思的闪了闪,思绪片刻,他抬眼看向木楠,“我爸收到的信,都是谁寄给他的,这个你心里有数吗?”</p>
木楠:“寄到家里的信,我能知道是从哪里寄过来的,”</p>
“可若是寄到他单位”</p>
陈最啧了一声,“行,我知道了,”</p>
他收敛情绪,淡淡开口:“不八卦了,接着事”</p>
木楠沉吟几秒后,翻开中的记事本,接着缓缓开口。</p>
在书房忙碌了两三个时,木楠的记事本也翻到了最后一页,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陈最抬眼看去。</p>
只见洛一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她身上穿着一袭白裙,随意的扎了个丸子头,露出那张白皙柔美,满满胶原蛋白的脸蛋,纤细的雪颈挂着一串显眼的项链。</p>
木楠咳了声,“洛一,进来,”</p>
洛一走进来,双把中的文件递给他,“三爷,这几个账户都是您的,还有账户明细,”</p>
陈最翻看了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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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花旗银行的这个账户,以后不要打款了富国银行,转出一部分到美林以”</p>
他想了想,“以乐乐的名义,开一个证券账户,”</p>
木楠开口道:“让谁操作?”</p>
陈最淡淡开口:“让那边的人,避开二伯和行知他们,我会给他们具体的投资计划,”</p>
“好,”</p>
“以后再有什么资金汇入,都入港都汇丰那边”</p>
“好”</p>
“”</p>
陈最在书房忙碌了一天,晚饭时,乐乐才从外面回来。</p>
刚走进屋,陈最视线扫过去,目光顿住,“受伤了?”</p>
“啊?”</p>
白幼倾连忙放下筷子,拉着乐乐上下打量,目光落在他胳膊上,“胳膊碰伤了,”</p>
白嫩的胳膊上破了一块油皮,还往外渗着血,她这一看心就揪着疼。</p>
“这怎么伤的,”</p>
她满眼疼惜的捧着他的胳膊,都跟着颤抖。</p>
乐乐抬起另一只完好的胳膊,安抚的摸了摸白幼倾的额头,嘿嘿的笑笑:“奶奶,我没事,”</p>
陈最也凑过来,蹲在他身边看了一眼,无奈了,“妈,他这就破了块油皮”</p>
“都出血了”</p>
她抬起头,着急的看向门口的佣人,“让苍术带着消毒和处理外伤的药来一趟”</p>
陈最无奈的挥挥,“打个电话就行了,”</p>
他把乐乐抱起来,抱在自己腿上,看向白幼倾,“妈,你先吃饭,一会再给他消消毒就行了”</p>
“真的不用担心乐乐,告诉奶奶你疼不疼”</p>
乐乐冲她露出个甜甜的笑:“不疼,”</p>
慕容洧钧把白幼倾拉回椅子上,看向乐乐,“怎么伤的?”</p>
“就是打球的时候,摔倒了哥当时拉了我一下,他摔的比我厉害”</p>
白幼倾“呦”了一声,“你哥人呢,伤口处理了吗,”</p>
乐乐眨了眨眼,“哥没受伤”</p>
她噎了下,看了一眼陈最。</p>
陈最笑了笑,“顾裴司不至于连这点伤都处理不了,”</p>
他拿起筷子,低头看了一眼乐乐的脑袋,“怎么没跟你哥一起住在姑父家?”</p>
乐乐摇头,“姑父家臭”</p>
陈最笑了一声,差点忘了,他这个儿子对生活条件要求比较高。</p>
也不是洁癖,就是讲究。</p>
衣服料子稍微糙点,他就不穿。</p>
房间不能有异味,床铺必须保持整洁,要不然睡不着。</p>
矜贵养出来的少爷,确实是一身毛病。</p>
还,再大点了,就给他安排脱敏练习。</p>
陈最这般想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