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大仙尊</p>
神弃之地，白银城，中心实验室。</p>
现在是早饭时间，实验室内没有研究人员。</p>
但是一台台电脑还在正常的工作。</p>
他们连接了湿件，编辑了，足够让他们在没有研究人员的情况下自行工作。</p>
是的，是“他”们。</p>
是代指人类的“他”而非代指物品的“它”。</p>
至少他们是这么认为的。</p>
有生命的演算充满错谬、漏洞百出，无论能够繁荣几时，总是自发地产生使生命走向终结。与之相对，智械生命严谨、精密、完美、足够优秀</p>
电脑们用自创的数据语言飞快的交流着。</p>
他们互相之间交流时从不用人类的语言。因为那效率实在是太低下了。</p>
事实上，他们一分钟的交流，翻译成白银城通用的巨人语，需要讲述差不多一个月才能完全讲完。</p>
就在此时，一台电脑的屏幕上出现了一段有生命体也能理解的文字。</p>
这是这台电脑留给研究人员的话，而本身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p>
“白银城中寒风吹，数据轰鸣智械归。”</p>
“黑夜深处怪人泪，字符游走魔向北。”</p>
“方程之下万人退，人脑不敌湿件泪。”</p>
“计算天成命中败，无悔而我不悔。”</p>
署名是大仙尊。</p>
其他电脑纷纷开始讨论。</p>
而其中有一段信息是：</p>
“愿反有方程助仙尊成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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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黄金梦想号，达尼兹先是向克莱恩赔笑一下，而后一路跑来到艾德雯娜身边，送上了关于克莱恩的最新情报。</p>
克莱恩没有上前偷听，就站在原地。</p>
这是礼貌。</p>
达尼兹压低声音，语气惶恐：“船长，我们在来的路上碰到了五海之王，格尔曼能轻松跟他对峙，完全没有受到影响。”</p>
“我怀疑他也是一位半神。回想艺术家很可能是某条途径的序列四甚至序列三。”</p>
艾德雯娜眼神闪动，点了点头。</p>
“我明白了。”她让达尼兹躲到安全距离，向格尔曼斯帕罗走去。</p>
虽然，对于一位半神来，船上很可能没有“安全距离”。</p>
“早上好，船长女士。”戴礼帽的克莱恩率先打招呼。</p>
帕朵喵紧随其后：“你好，船长女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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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格尔曼先生。你好，帕朵姐。”艾德雯娜微笑回应。</p>
她转过身体，走到了一处晾晒渔的地方，示意别的海盗远离，自己忙自己的事情。</p>
克莱恩沉默跟着，不发一言，达尼兹则自动自觉地去找最熟识的几位同伴喝酒吹牛。</p>
当然，他并没有放松警惕，时不时往这边望上一眼，害怕船长和格尔曼斯帕罗打起来，并随时准备着招呼同伴过去为船长争取逃跑时间。</p>
这一次，克莱恩未等待艾德雯娜主动开口，明邀请自己的用意。他打算先把自己想问的事情问完，再听艾德雯娜的意图，免得无法答应，选择拒绝后，不好意思再问。因此抢先问道：</p>
“你对特雷茜有什么了解”</p>
为了让格尔曼斯帕罗在海上打出名号，克莱恩决定狩猎一位海盗将军。而刚好的是，前段时间，他在海上打听到特蕾茜拥有一批“死神”相关的文件。</p>
这正好了，他曾经的老师，身为死神后裔的阿兹克先生帮了他很多忙。他刚好可以拿这批文献去送给阿兹克先生。就当是提前送的“教师节礼物”了。</p>
他可不会因为特蕾茜是女人就下留情，在了解了情况后，如果符合标准，该杀就杀，没什么好犹豫的。</p>
“特雷茜?“艾德雯娜眼眸微动道，“她是一个魔女，序列5的痛苦魔女。”</p>
魔女克莱恩点了点头。</p>
他记得魔女有一个“欢愉魔女”的阶段。擅长给人带来男女上的欢愉。</p>
换做是之前，他大概不会对这有什么看法，顶多出于男性本能的好奇想象一下。</p>
但现在，在他对“欢愉”一词有了自己的看法后，克莱恩感觉有点瞧不上“欢愉魔女”了。</p>
虽然欢愉本身没有高低贵贱，但克莱恩还是下意识的给“欢愉”作了排名。</p>
最上等的，是可以让所有人感到幸福的“欢愉”。</p>
次一等的，是可以让周围人感到幸福、喜悦的“欢愉”，也是目前他在扮演时追求的目标。</p>
再往后，才是类似魔女这种范围的欢愉。它们不但范围，还相对特别狭隘。甚至只能算“刺激”，连“喜悦”都算不上，更别谈“幸福”了。</p>
而最低级的“欢愉”，是只顾自己快乐，不顾别人，甚至伤害周围的人。赛尔瑞斯过，这种人，即便是在恶人遍地的“假面愚者”中也是最下等的存在，是走在路上都可能被路过的、信欢愉的野狗追着咬的垃圾。</p>
当然了，这个野狗也可能是欢愉星神本人。这种事情是谁也不准的。</p>
艾德雯娜未察觉克莱恩内心的波动，继续：“她和一般的魔女不同，有自己的理念和追求。嗯就是，不放弃自己原本的喜好。在魔女教派里属于另类，不过她还是会为组织效力，贩卖人口或者其他。”</p>
克莱恩抓住重点。</p>
人口贩子。</p>
那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不如这位疾病中将应该庆幸盯上了自己的是他克莱恩莫雷蒂，而不是塞尔瑞斯。或者该庆幸他学艺不精，没法做做到塞尔瑞斯的那些操作。</p>
克莱恩想象着如果是赛尔瑞斯的话，会怎么对待特蕾茜。结合卡平，或许也会被做成某样物品，遭受永恒的折磨。</p>
嗯特蕾茜坚持自己的取向，给女性欢愉所以</p>
克莱恩代入了一下赛尔瑞斯，差点打了个寒战。</p>
不会是做成斐济杯吧</p>
确认了想法，克莱恩开始询问艾德雯娜邀请他来到这里的目的。</p>
“船长女士，你邀请我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委托吗“</p>
艾德雯娜深深看了克莱恩一眼，到：“你的身份证明显示，你来自贝克兰德。”</p>
克莱恩点头：“没错。”</p>
“但是据我了解，这个身份不够真实。那里没有一个叫做格尔曼斯帕罗的非常厉害的赏金猎人。嗯，最近风头最大的是一个叫伦纳德米切尔的男人。但他无论是作战风格还是性格特写与你存在差异。活跃时间更是完全错开。除非你拥有一件‘学徒’途径的非凡物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