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村长的身后跟着四五个人,浩浩荡荡前来。</p>
易安安十分紧张,一把拉住占南徽,拉着他站到一边去。</p>
就在易安安正在想办法怎么逃过这一切的时候,严村长已经冲到了严大宝的身边,他看到严大宝裤裆里的血,啊地叫了一声,赶紧低下头查看。</p>
严村长将严大宝的裤子扯了下来。</p>
易安安担心严大宝真的废了,占南徽要背刑事责任,就想着看一眼,却被占南徽伸出的挡住了眼睛。</p>
“这都什么时候了”易安安急得不行。</p>
“大宝啊,大宝!”这个时候,严村长的哭喊声传来。</p>
易安安心中紧了一下,完蛋了!</p>
“占南徽,你好大的胆子,你这个坏分子,我就知道你改造不彻底,你这个该死的资产阶级!”严村长指着占南徽嗷嗷地叫起来。</p>
易安安从来没有见过严村长这骇人的模样,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严大宝在那哀嚎起来:“爹,痛死我了,我的命根子是不是断了?爹,我要占南徽赔命!”</p>
天色暗,易安安只看到严大宝捂着占南徽的。</p>
这可怎么办,就算占南徽身份特殊,可是还没到那些人来接他的时候,如今伤了人,会不会去坐牢?</p>
占南徽傲然站立着,宛如莲叶葳蕤,四面生姿,从容之中竟隐隐透着几分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来,哪里还像之前那个任人欺负的狗崽子、坏分子?</p>
占南徽觉察到易安安的紧张,他低眸望着易安安,反握住易安安的,轻轻地触碰她的掌心。</p>
严村长将严大宝搀扶起来,他恶狠狠地指着占南徽喊道:“你们几个,押送占南徽去公社,这种坏分子,就得好好教训一下,不然改造不彻底!”</p>
那几个人却不敢上前了。</p>
如今这占南徽,瞧着浑身的邪气,这一出,严大宝就残废了,谁还敢上前?</p>
“你们怎么不动?”严村长气得大声叫道。</p>
这会儿有个人低声道:“村长,要不然先将他看管起来,等着明天报公干再吧,这大晚上的,怎么押送去公社啊,还是先救大宝的命根子吧!”</p>
严大宝已经疼得不行了,眼看就要晕过去,那血已经染红了裤子。</p>
严村长已经六神无主了,只能让带来的人将窝棚围起来,他赶紧让人搀扶着严大宝,开了村里的扶拖拉,拉去镇子上的医院。</p>
占南徽很淡然地拉着易安安进了院门,然后将大门关上。</p>
易安安望着占南徽冷漠的脸,冬夜的冷风吹起他的黑发,男人面容俊美清冷,神色宛如黑夜一般冷峻莫测。</p>
“现在你伤人了,可怎么办?”易安安低声问道,“万一抓你去坐牢怎么办?”</p>
“你不用担心,明天再!”占南徽低声道,“而且人不是我伤的,那镰刀是他们自己带来的,我没有过!”</p>
话是这么,可是那些人全是严大宝的人,万一全都咬定是占南徽伤人,那</p>
占南徽望着女人六神无主的模样,忍不住抬起指来,轻轻地抚了抚女人的发丝,“你先安心睡觉,明天再!”</p>
易安安怎么睡得着?</p>
夜里,易安安张着一双眼睛,担忧地望着占南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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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南徽躺下就睡着了,呼吸平稳。</p>
易安安无奈,转过身来望着躺在炕下的旺财,低声道:“旺财,这可怎么办啊!”</p>
身后,占南徽突然转过身来,上前,将搭在易安安的身上,抱住了她。</p>
易安安听着男人平稳的呼吸,烦躁的心也慢慢冷静下来。</p>
或许明天会有转呢!</p>
第二天一大早,占南徽就在院子里劈柴熬鱼汤,看起来心情不错。</p>
易安安起床,看着那鱼,忍不住问道:“这鱼哪里来的?”</p>
占南徽指了指旺财:“它叼来的。”</p>
易安安叹口气:“你还有心情喝鱼汤呢?”</p>
占南徽淡淡地笑笑:“吃饱饭,做什么都顺畅!”</p>
易安安正要再什么,就听见外面响起了严村长的声音来。</p>
易安安也担心严大宝的伤势,她赶紧前去开门。</p>
门口,站着脸色难看的严村长,身边还站着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身绿色的公安制服,五官凌厉。</p>
易安安心中一紧,这是来抓占南徽了?</p>
占南徽从锅台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男人,慢悠悠地又添了一块柴火。</p>
“宁所长,这个人就是占南徽,就是他伤害了我的儿子,我那可怜的儿子,大夫了,那东西虽然保住了,但是走,我要告这个坏分子杀人罪!”严村长大声喊道。</p>
严村长大喊的时候,村里很多人都出来瞧热闹了,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p>
“这个坏分子怎么敢的啊,这子看来是活不成了!”</p>
“是啊,竟然敢惹严大宝,严村长能饶了他?”</p>
“还是没有改造好,就应该让他吃猪粪!”</p>
有受过严大宝迫害的,私底下道:“这下子这个占南徽也算是为民除害了!”</p>
“为了个人渣,搭上自己,不值得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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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安听着这些话,心里越发紧张。</p>
占南徽却丝毫不动,只是抬眸来瞧了那个穿公安衣服的宁所长一眼。</p>
宁所长微微皱眉,回眸对严村长道:“昨晚上你报了案之后,咱们就将这件事情查清楚了!”</p>
严村长点点头,握着宁所长的道:“宁所长,谢谢你,也感谢你一大早就来抓这个坏分子,为我们百姓伸张正义!”</p>
宁所长淡声道:“据我们调查,那个镰刀是你们村里严二蛋拿来的,严二蛋是严大宝的人,当时拿着镰刀要砍占南徽的,没有想到,没有砍到占南徽,那镰刀就落在了严大宝的身上。”</p>
严村长愣了一下,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看看从容不迫的占南徽,又看看一脸严肃的宁所长,低声问道:“宁所长,您刚才什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