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浪费物料</p>
林嫣没带雨具。一会儿真下起雨来，颜颜能直接放三轮车后车厢。她骑着自行车可是要淋雨的。</p>
林嫣点点头，“行，我们先回去了。”</p>
合作社没准备雨伞，像翻、剪纸人这些怕淋雨的工艺人，也是纷纷开始收摊子。</p>
大家都懊恼得很。但天公不作美，没办法！</p>
而且，就算他们也弄个大伞来撑着，冒雨守摊子。</p>
但要下雨了，广场上的游客人数也会骤降的。</p>
下一天雨，他们就要少一天提成！对，他们只少提成。因为有一份基础工资。</p>
至于方明澈这个个体户，他少的就是一天的所有收入了。</p>
所以，他一点都不想白天下雨。</p>
嗯，如今晚上也最好别下。那个房间古大爷收回去了。</p>
还有，上辈子就是五六月份阿嫣意外怀孕。后来孩子没保住，她的身体也被拖累了。</p>
所以，这会儿就算有会，方明澈也不敢擅动的。</p>
大伞既然撑起来了，天上也只是乌云翻滚还没有下起来，方明澈便抓紧时间先吃饭。</p>
颜颜被妈妈抱到女式自行车后座，她的藤椅专座上坐好。</p>
这个有放脚的地方，不怕她的脚卷进去了。前提是颜颜听话，脚就安分踏上脚踏上。</p>
嗯，方明澈拿黄瓜试给她看过。把黄瓜插进去，然后搅动自行车的脚踏板。黄瓜条应声而断。</p>
颜颜看得脸色大变，坐车的时候脚脚可老实了。放脚踏那里，一动不敢动。</p>
这会儿她挥挥，“爸爸，你慢慢吃，我和妈妈先回家了。”</p>
“嗯。”</p>
林嫣道：“我还晾着衣服呢。”</p>
方明澈道：“不用急。变天了，古大爷或者大杂院里的谁会帮忙收到屋檐下挂着的。”</p>
方明澈加快了吃饭的速度。</p>
真下雨的话，他吃过就收摊回去。这会儿也不用再往外冲茶水了。</p>
今天下午如果雨不停，得少赚十多块钱！下午比上午往往还多两三块。</p>
能买二十斤猪肉了，还是有点心疼的。</p>
幸好bj还没有梅雨季节。不然，一下下半个月，那这摊直接不用摆了。</p>
他这里吃着，宋全判断确实雨会落下来，而且看这样子也没有新的游客再来了。</p>
原本在广场的游客都急匆匆的趁着雨还没下下来，赶紧回家、回旅馆。</p>
他便带着工艺人也收拾起来。</p>
嘴里还着：“这个地儿早晚得搭建雨棚，或者直接修门面才行。”</p>
方明澈点头，“是你的这个理。不过到时候，租金估计就更贵了。”</p>
“谁不是呢。搬过来就要收租金了，生意还不如从前。”</p>
“知足吧，天安门广场的客流量多大啊！比西单、后海都大太多了。”</p>
除了广场上，这两处也是摆摊设点的摊贩云集的地方。</p>
方明澈一碗饭没有吃完，雨已经下来了。斗大的雨点子落在大伞上，噼里啪啦作响。</p>
他已经把搁外头的蜂窝煤炉子等都收到了车上、伞下。这会儿便把最后几口吃了，盖上饭盒。又喝了一杯茶水开始收摊。</p>
倒出来的茶水都得倒回去，然后碗摞起来。蜂窝煤炉子还烧着，也只能把通风口关上。直接拎上车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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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意最好那段时间，一个月要喊人拉四趟蜂窝煤。一个月用一千块以上呢。</p>
如今倒是又回到六七百块蜂窝煤就够一个月了。</p>
他成用蜂窝煤的大户了。那送蜂窝煤的知青每个月要和他打几次交道。这次就把下次送货的日期订好，不用再去他家现叫。等冒着雨把三轮车骑回家，颜颜已经坐在屋檐下看下雨了。那雨滴落在地上，直接溅起一朵水。</p>
“妈妈呢”</p>
“叠衣服。”</p>
方明澈把车停在门口，把家伙什一趟趟往屋里搬。</p>
三个蜂窝煤炉子搬进去，把炊壶拎下来。</p>
林嫣叠完衣服过来，揭开茶壶盖子看。沏了三壶茶呢，用的茶叶正常可以冲一两百杯。</p>
自己一家三口，今天下午怎么喝都喝不完的。</p>
还有蜂窝煤，还有六块都烧着。</p>
真是可惜了！</p>
她把还烧着的蜂窝煤夹到灶膛里，准备烧一大锑锅水洗个澡。</p>
幸好水缸是今早走之前挑水装满了的。不然这会儿都没法去庭院里挑水。</p>
方明澈把自己的饭盒涮了，看到她在水缸里舀水便问道：“你要洗澡”</p>
他们父女昨晚上才烧水洗了，这会儿没必要。</p>
林嫣点头，“是啊，不然这蜂窝煤就让它这么平白烧过了么这又不是冬天，还能烤烤火。”</p>
烧开水也没有必要，这几个炊壶里的都是刚烧的开水。幸亏有两个大的开水瓶，这才灌下了大半。剩下一半，她冲到洗澡水里。</p>
正好她昨晚看了书觉得有点累。只是洗了脸和脚，倒热水擦了擦身上而已。</p>
而且，她放得有换洗衣服在这边。</p>
方明澈道：“那你一会儿要拿什么东西，进去之前拿齐啊。别中途喊我给你送东西。”</p>
林嫣看着他笑，“你还怕把持不住啊”</p>
方明澈声道：“我都旱多久了”</p>
“我还不是一样。哎，你真的想的话”这种天气，也不会有谁来串门。不过，颜颜不好安顿。</p>
方明澈道：“你别招我！”</p>
水还没有烧热，林嫣道：“如果这次咱们都顺利考上了。0号我就买火车票去找你。”</p>
他们打听过大学不给开结婚的介绍信，就决定考完了就回乡下复婚。到时候林嫣从街道办开介绍信。</p>
“嗯，我估着时间到市里火车站接你。”</p>
还有七十天，赶紧过吧！已婚青年享受未婚待遇，不人道啊！</p>
林嫣笑吟吟道：“那咱们老二什么时候生毕业后”</p>
方明澈有些吃惊，“你还想生老二啊”</p>
“生啊，颜颜只有一个。万一有事，连个帮她打架的兄弟都没有。”</p>
林怿虽然不怎么样。万一她被谁欺负，他也能抡板砖上的。</p>
方明澈撇嘴，“用得着他么我能看着你被人欺负啊”</p>
“就万一你不在身边的情况嘛。”</p>
方明澈道：“那要生还得趁早。”</p>
90年的新婚姻法就不让大学期间结婚了。92年十二大之后，计划生育就成了基本国策。他和阿嫣都不是独生子女，是不准生二胎的。</p>
必须夫妻双方都是独生子女，才准许生二胎。不然就得是少数民族才行，他俩都是汉族。</p>
林嫣道：“你要让我大着肚子上学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