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初见成效</p>
陆长歌做人做事都不喜欢那种抠搜劲，他又不是缺钱的人，一张卡才几千块，他更喜欢交一些朋友。</p>
像冯朵朵这样的本地略微有钱的家庭，基本上都有一些特殊资源。</p>
所以他本来提出来办卡就不收钱了。</p>
但人是家教比较好的姑娘，出门在外不爱占人便宜，陆长歌租她房子付钱，她过来办卡也没有不付钱的道理。</p>
所以最后就给了一个折扣。</p>
冯朵朵不缺这点钱，陆长歌也不会在意。</p>
但认识一场，一个折扣会显得比较好看一些。</p>
临走前，她：“我有一帮游泳爱好者的朋友，等我下次体验过后，我就给他们宣传宣传。”</p>
嚯，折扣还是有点用的嘛。</p>
陆长歌自然客气，“那多谢冯老师了。”</p>
人走以后，边上的陆晓慧终于不再龇牙咧嘴了，她这一天下来最害怕听到自家大侄儿‘送卡’二字。</p>
开口就是五千啊，随便一送，就是这里一名员工一个月的工资，还不知道能挣人家多少钱呢。</p>
但冯朵朵最后的话叫她又只能闭上嘴巴。</p>
陆长歌也揶揄她，“看到没，都了姑你别急。”</p>
“她就是，真不真介绍还不定呢。”</p>
左舒雅道：“做生意就是这样，就像开门卖服装，服务一百个，只成交二十个。但也不能因为只成交二十个，那就服务二十个，真那样，一天下来卖不了几单。”</p>
这些是玩笑话了。</p>
哪哪了。</p>
陆长歌还是讲到正事，“虽然才刚开业，但我从各方面得到的信息还是能感觉到咱们开业的宣传推广还是不错的，不管是免费畅游的噱头，还是基于咱们自己朋友圈的向外拓展，不管多少人好，多少人坏，总而言之，咱们算是折腾出了一番动静，可以初见成效。当然，那接下来才是比较关键的时刻。”</p>
他看向左舒雅。</p>
东西好的时候，你拼命打广告，那是良性循环。</p>
东西不好，你请一堆人过来，除了骂你还有啥用</p>
就跟写似的。</p>
所以接下来就是得把服务做好、把课程培训做好。</p>
左舒雅心领神会，“我知道，我会在这里盯着的，一会儿我再和6个教练开个短会强调一下。”</p>
“那个关系户，先让他跟着当助教。”</p>
6个教练，5个是正儿八经招聘过来的，3男2女，这5人不仅有资质，而且有经验。</p>
但当初李福春塞进来一个从体育学院毕业的关系户。</p>
叫徐长春。</p>
陆长歌记得这名字。</p>
伙儿长的挺板正，性格温和，话也挺有礼貌的，但这只能明人不错，不代表课教得好。</p>
尤其那帮太太团都挑剔的很，知道是个年轻教自己孩儿估计都得有意见。</p>
左舒雅问：“可是徐长春不是体育局的关系吗”</p>
陆长歌道：“这你不用操心，李福春都快退二线了。”</p>
即便不谈这个，徐卫国还介绍了体育局的副局长给他认识。</p>
反正这年头、这社会就是这样。</p>
起来都认识、都关系好、都是兄弟，但大部分关系到了关键的要命时刻，基本都起不了作用。</p>
这也不是陆长歌势利，李福春也一样，一旦碰到要命的东西，肯定毫不犹豫的和他陆长歌撕破脸皮。</p>
所以不要搞什么无聊式的自我感动，时时刻刻都得脑袋清醒点。</p>
反正又没有开除他，也给他工作干，有什么关系就算李福春自己来也不好多什么，难道刚毕业就给他个领导当一当</p>
第一天开业。</p>
大部分人是路过，没带相关设备，所以泳池里没什么人。</p>
到了第二天就不一样了。</p>
陆长歌早上起床，上了一节课差不多到中午，他饭也没吃就跑过去了。</p>
泳池那地方和外面是隔了一层玻璃墙的，也就是里外可以相互看见。</p>
这是为了将泳池的干净、装修的高级感等画面更直观的展示给过来看场地的顾客。</p>
陆长歌此时就在外面看了一眼，里面人戴着泳镜不好辨认，但仔细瞧倒也能看得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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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熟人，龚春雪。</p>
左舒雅：“她是上午来办卡的，是你朋友，怕昨天人太多，所以今天过来。”</p>
“我的确认识，把门打开吧。”这个钥匙在陆晓慧那里。</p>
进到泳池有两条路。</p>
顾客来了是先刷卡，然后进更衣室，再通过里面的通道进到泳池。</p>
但实际上这道玻璃墙是做了门的，所以第二条路就是通过折扇玻璃门进去。</p>
过段时间开了暑假课程，家长就可以在这里直接看到自家孩儿学习游泳的画面。</p>
这都是特意做的设计。</p>
陆长歌进去后，龚春雪也看到了他，可能就是因为有熟人的关系，她买的泳衣特别保守，上身不露肩，下身不露膝，的夸张一点，她这游个泳全身上下遮的比击剑运动员还多。</p>
“陆总，恭喜开业，今天我过来给你捧场。”</p>
陆长歌跟她也就不客气了，“游得感觉如何”</p>
龚春雪：“我游得不好。但这里环境太好了，水质让人感觉干净，反正作为女性在卫生方面会比较安心。”</p>
“那就好，有空记得帮我推荐推荐。”</p>
“这不已经拉了我姐过来了。”</p>
她指了指正在泳道里的一个人。</p>
不过人家正在游，没看她们这里。</p>
“她好像游得还行啊。”</p>
“是，所以我在想要么也报个培训班规范规范自己的动作。”</p>
陆长歌道：“为了健康还是找人指导一下，免得动作不准确会伤身体。顺便再支持支持我的生意。”</p>
他还是那么直接。</p>
龚春雪也捂嘴笑了笑。</p>
之后她压低了一些声音：“过两天不是要和江外联合举办活动么我姐夫正在做工作，想争取陈校长亲自过来。但还没想好什么理由。”</p>
陈荷啊，</p>
到目前为止，唯一的一个让陆长歌觉得世俗的人情世故那一套用在她身上不管用的人。</p>
陆长歌摸了摸下巴，问道：“我想，她肯定有出席过类似的活动，当时出席是什么理由”</p>
龚春雪有点受到启发，：“我回去让我姐夫想想。”</p>
“嗯。”</p>
“对了，陆总，你上次不是让我打听一下她吗”</p>
“有收获”</p>
“一点点。这个人性格嘛，用我姐夫的话就是眼里揉不得沙子，不是很灵活。在家里应该也强势，她的丈夫是个较为普通的人，她们家有点女主外男主内。”</p>
这是人家的私事，对陆长歌来没什么价值。</p>
“学校方面呢关于人事变动这一块有没有”</p>
龚春雪摇头，“我听我姐夫，总部对她这个校长很满意。”</p>
陆长歌蹙眉，那这女人到底为啥费那么大劲换行业啊</p>
想不通，他也就懒得想了，后面熟悉了或许可以直接问。</p>
后面龚春雪继续去游，陆长歌也去忙了。</p>
今天咨询免费政策的排队情况好了很多。</p>
安稳到了晚间，徐卫国打来电话，约了几个朋友过来。</p>
他是朋友，陆长歌也能领会其中意思，所以原本晚上9点闭馆，被他延时到0点闭馆。</p>
除了游泳馆员工，就没其他人了，陆长歌都没去掺和他们聊的什么。</p>
反正后来走的时候，陆长歌和那几个人一一握，其中有两个人一次性买了0张卡带走。</p>
刷几万块都不带眨眼的，这一看就是生意人。</p>
陆长歌这才解惑，按理本来也没有找领导过来游泳的，不是赤身裸体不好，而是你不能找男的跟他赤身裸体。</p>
所以他估计这一票人徐卫国才是领导，其他人的都是陪他的。</p>
因为这是陆长歌的地方，他也比较安心。</p>
至于那些人么，傻子都知道要照顾一下生意。</p>
在门口送他们离开以后，留下来陪着加班的左舒雅：“是不是也给得徐主任表示表示”</p>
“我知道，在想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