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精神污染，圣泉庇佑，再见莉莎</p>
正式进入肥城避难所，众人感受到了历史的沧桑感。</p>
作为当年亲历者，看到熟悉的布局，冰冷的通道，有种梦回几千年前的错觉。</p>
但眼前才是现代文明，而地表之上的废土蛮荒世界，已经沦为一片失落之地。</p>
时间在这一刻，在这里陷入了停滞，两者间的反差与割裂，让众人一阵恍惚。</p>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一行六人耳边，却又响起窸窸窣窣的话声</p>
有呢喃窃窃私语，也有幽远狼嚎。</p>
林风眉头一皱，这种声音并非来自于外部的现实声源，因为安静的地下遗迹，就像一潭死水，毫无波澜。</p>
而且耳边虚无缥缈的低语，一旦集中注意力细细探听，又会消失的无影无踪。</p>
这时不等林风几人开口，前方郑燕英语气低沉道：</p>
“你们听到的呢喃低语，是古战场遗留的精神污染，不是真正存在的声音。”</p>
“它们源自于遗迹深处，散发出的能量辐射，跟基因污染一样，只是作用在大脑精神方面，会影响脑部电脉冲，让人产生幻听的错觉。”</p>
“只要集中注意力，它们对人体的影响微乎及微，只有意志力不坚定的脆弱者，才会被它侵染，变得神神叨叨疑神疑鬼，甚至产生幻觉，心力憔悴。”</p>
着，郑燕英举起大铁锤，头盔下的神情逐渐凝重：</p>
“后面要心了。”</p>
“原本精神污染只会出现在三层之下，伴随着畸变体的活动而扩散，若是现在连第一层都出现呓语幻听，要么这里最近有畸变怪物存在过，要么有人打开了，底部的通道大门”</p>
“让原本被封印、隔绝的重度污染源，彻底爆发，如同喷泉般翻涌上来。”</p>
“你们准备教徽没有，记得贴在胸口，能有效缓解呓语的精神污染。”</p>
身后四人点点头，这才发现，悬挂在自己胸口的教会徽章正微微发热，只要将注意力放在它上面，就能有效屏蔽，传入大脑的呢喃杂音。</p>
至于郑燕英和沈玥，他们作为教会的修士，原本就是靠圣泉之主的基因恩赐，实现进化的。</p>
自然无惧这些三阶王者，遗留下来的精神污染。</p>
林风深吸口气，好在这次有教会队的相助，否则面对如此诡异避难所遗迹，光是一个无处不在的精神负面影响，就能筛选掉一大批，意志力不坚定的探险者。</p>
哪怕进化者，长期处于这种，不断有成百上千种声音浮现在脑中的嘈杂环境，也会逐渐精神分裂，被活活逼成疯子。</p>
难怪泰山遗迹会被列为禁区之一。</p>
其中的诡异和恐怖，对普通生命而言都是难以承受的影响。</p>
刚进入避难所遗迹的地下一层，就被禁区来了个下马威，众人略显紧张的咽了一口吐沫，跟上郑燕英，继续前进。</p>
林风是这里进化等级最高存在，同时也是精神属性最强的，他对精神污染感知更为清晰，甚至能隐约听到，夹杂在千言万语中的低沉嘶吼。</p>
而且那些嘶吼声，由远及近，就像是恐怖电影里逐渐来袭的鬼怪。</p>
察觉这点，林风两眼一眯，眼角余光逐渐浮现出一道提醒：</p>
检测到宿主所在环境，存在普通的精神污染，可消耗一点生命值，进行清除和屏蔽，效果维持一时</p>
检测到附近低度污染源靠近！</p>
林风紧握中速射炮，想起之前郑燕英的介绍，低声开口问道：</p>
“如果精神污染出现扩散，是不是原本三层以下的畸变体，现在也有可能出现在三层之上”</p>
听到这句话的众人，瞬间紧张起来，尤其走在前排的郑燕英，已经举起中的那柄铁锤，点点头赞成道：</p>
“没错，所以要心！”</p>
“肥城避难所的一共十层，有两座自动电梯，但均已损坏，不过就算修复，也没充足电力供应，所以前往更下层，就只能走安全通道的楼梯。”</p>
“而每层的安全楼梯，都是从左到右，需要穿越每一层的主干道，步行十公里，才能抵达下层入口。”</p>
“负一层的进口在正中间，所以只需要往前走五公里，就能抵达二层入口。”</p>
地下避难所因为与世隔绝，深埋地下十多米深，不见天日，所以温度非常低，只是负一层就要比山洞中，低了七八度。</p>
三十来度环境下，即便众人身穿密不透风的战甲，也能坚持很久。</p>
但周围潮湿昏暗的环境，让习惯废土三日曝晒的众人，短时间内难以适应。</p>
尤其是在听到林风提醒，他们一个个瞪大双眼，瞳孔充血猛扩，以求从探照灯照亮的黑暗当中，感知更多光线。</p>
“啊！”</p>
这时，走在侧后的陈姗姗，忽然发出一声惊吓！</p>
刚刚她胸口的探照灯，在观察左侧的一间破碎房屋时，眼前画面忽然闪过一道黑色身影。</p>
这一幕可把她吓得不轻。</p>
林风几人当即朝陈姗姗的方向照去，可惜那道黑影已经消失无影无踪。</p>
缓过神的陈姗姗，贴靠在林风身边，声解释自己，刚刚看到的诡异画面。</p>
未知的畸变体，就在他们身边！</p>
“心一点，林风的没错，原本三层之下才有的畸变体，很可能已经借着精神污染的扩散，来到上三层。”</p>
“但迁徙过来的畸变体数量有限，我们六个人加上圣泉之主的庇佑，这群怪物也不敢直接靠近，只是被光源吸引而来。”</p>
郑燕英宽慰两句后，转而提醒道：</p>
“这次下地主要任务也是熟悉下环境，不要一惊一乍的，先适应这种高压环境，从畸变体的行动中，辨别它们是在试探，还是想要发起进攻。”</p>
“你表现得越惊慌失措，在它们眼中，你就越是一块好拿捏的肥肉。”</p>
着，郑燕英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林风身旁的陈姗姗：</p>
“刚刚你喊出声的时候，脑中低声呓语是不是突然放大了”</p>
此时陈姗姗面罩下的脸色，已经略显苍白，刚刚她惊慌的瞬间，脑中呓语像是加了扩音器般，突然放大十多倍，以至于她都出现了短暂的失神。</p>
心有余悸的点点头，陈姗姗的左，不自觉抓住林风战甲侧身的衣袖。</p>
“记住，稳住心神，保持冷静！”</p>
提醒众人一句，郑燕英转过身，继续带路。</p>
林风看向队伍，其余几人状态还好，唯独陈姗姗，因为年纪太的缘故，虽然废土经历比众人长，但前几年都活在师父的羽翼之下</p>
适应的也是废土环境，对眼前的这种未知恐怖，感到本能害怕也情有可原。</p>
有些人可以眼睛不眨的，直面危险的变异荒兽，但让他体验一遍真实的鬼屋，看一场惊悚诡异的电影，未必还能像光天化日之下的战斗那般，镇定自若。</p>
看得见的危险不叫危险，因为提前有一定心理准备。</p>
真正恐惧，源自于未知。</p>
尤其这未知，还会带来死亡威胁。</p>
队伍内阿莲阿明都有三十来岁，苏醒于废土之前，也有二十好几，不经历过类似的诡异环境，至少看过一些恐怖惊悚的电影作品。</p>
心里多多少少有所防备。</p>
而陈姗姗在废土之前，只是个十来岁出头孩子，还是看动画片的年纪。</p>
废土的六年生活，都在阳光曝晒下，最窘迫的时候，也只是饥渴交加。</p>
连一个人走夜路的经历都没有</p>
眼前黑暗环境，再加上未知的恐怖，对她而言确实是个极大挑战。</p>
林风随即握住陈姗姗的，接着朝她点点头，示意其放下心来：</p>
“你走中间，我来殿后。”</p>
有系统提醒，配合上一阶后期进化者本身强大感知，林风能精准探查到，附近前来试探的畸变体。</p>
陈姗姗是队中除了自己外，战斗力最强的存在，如果无法适应遗迹的环境，无疑会对队伍整体实力，造成严重下滑。</p>
受到鼓舞的少女深吸口气，点点头，开始集中注意力，调整状态和心态。</p>
有林风走在身后，确实安心许多。</p>
接下来的前进中，随着越来越深入，众人身边闪过的残影，越来越多，时不时还能看到地上，出现一摊不知名的灰黑色粘稠液体。</p>
如果没有呼吸面罩过滤，此刻一定能闻到，它所散发出的腐烂恶臭。</p>
但即便有密封战甲的隔绝，当探照灯照亮它时，粘稠液体仿佛有生命般，开始蠕动和抽搐，还是让众人感到心理不适。</p>
嗅觉、听觉都可以隔绝，唯独视觉的冲击，无法避免，只能忍受。</p>
粘稠液体的细胞就是受到辐射，同化后出现的畸变物，跟黏菌一样。</p>
灯光照射刺激到了它的感知系统。</p>
被这家伙感染，一定会生不如死。</p>
“走吧，快到了。”</p>
郑燕英提醒一句，看向远处漆黑破败的遗迹废墟。</p>
在尽头有个深不见底的门洞。</p>
众人留意几眼后，随即跟上郑燕英的步伐，来到负一层的尽头。</p>
这里有座通往地下负二层的阶梯。</p>
跟之前进入负一层一样，十米高楼梯三十台阶，直通下一层。</p>
而随着众人站在通道口，探照灯打向身前阶梯，十几具焦黄发黑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众人视野里。</p>
以此同时，还有墙上四溅鲜血，以及各种形状不明的肢体组织</p>
如同凶杀惨案，组成一幅地狱绘卷，在众人眼前缓缓铺开，展映在这十米宽的楼梯通道中。</p>
刚吃撑的沈玥，顿时犯起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不停的干呕，涌上来的流食，又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p>
陈姗姗也没见过如此恐怖画面，哪怕当年看到废土上的流民群，也只是心理上的略感不适</p>
但眼前景象，已经能造成众人严重的生理不适。</p>
那种浑身的毛骨悚然，仿佛有块石头同时压在了胸口和心头，喘不过气。</p>
与此同时，耳边呓语声则在众人失神的刹那，瞬间放大。</p>
仿佛在为眼前的地狱绘图，奏上一曲凄厉悲惨的背景音乐，将情绪渲染程度，拉到极致。</p>
“冷静！”</p>
郑燕英沉声开口，走上前去。</p>
将探照灯集中在，被烧成焦炭的扭曲人形物体上，确认其已经彻底死亡。</p>
“看样子还很新鲜，就是最近这几天，发生的事。”</p>
林风迈出脚步，来到阶梯两侧，学着对方观察楼梯战斗的痕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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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火烧要比枪炮更有效，早知道买个气罐，配合上火焰喷射器，直接一路烧过去或许更安全。”</p>
郑燕英却摇摇头：</p>
“火烧虽然好用，却没有击退效果。”</p>
“这些畸变体怕的是圣水，是更高存在的吞噬净化，把它们看成异化细胞聚合体更为确切，它们没有自我意识，只有本能恐惧，意识中除了感染更多新鲜血肉外，并没有死亡概念。”</p>
“一箱燃料，你能烧死十只、一百只，甚至上千只的畸变体，却无法从它们前赴后继的包围中逃出。”“我们的任务不是清剿它们，而是遗迹内的宝藏，一定要节省体力，节约弹药，特别是储量有限的圣水。”</p>
林风点点头，郑燕英的没错。</p>
击杀畸变体并不能带来任何收益。</p>
否则之前隐藏在暗中怪物，只要二人出，便能轻松将其解决。</p>
但这么做毫无意义，尤其是在队还没有补给的情况下，一口气深入第四层，寻找狼尸、采集源质，才是重点。</p>
“走吧。这些尸体上还有啃食的痕迹，除非烧成焦炭，挫骨扬灰，否则即便烧死畸变体，剩下残尸的熟肉，也会成为其他畸变体的生长养料。”</p>
郑燕英站起身，带领众人离开。</p>
几女强忍着恶心与不适，走在郑燕英和林风之间。</p>
队中只有他们二人受影响最。</p>
郑燕英曾经来过，而且作为教会的战斗牧师，她可是千里挑一的，意志力十分坚定的战士。</p>
而林风有系统协助，清除负面影响，同时在旧地球时期，玩过很多类似的惊悚恐怖游戏</p>
虽然眼下是身临其境的现实，但经过锻炼后，适应能力和速度，肯定比身前的四女要快。</p>
所以进入负二层后，他与郑燕英二人一前一后，郑燕英负责带路，林风则走在队伍最后面，防止有畸变体偷袭。</p>
前者不必多，本身就散发充沛圣泉之力，加上教会特制战甲，寻常一阶细胞构成的畸变体，根本不敢靠近。</p>
殿后的林风，则有这一阶后期进化的强大气息，配合上苏安神甫提供的，蕴含二阶圣泉水的教徽，驱散效果能覆盖方圆十米以内。</p>
在二者保护下，众人很快穿越负二层的十公里。</p>
虽然沿途又看到不少战斗痕迹，还有越来越多的畸变体身影，但队伍却不再像负一层时那样</p>
一惊一乍，时走时停。</p>
有所适应后，众人很快来到负二层的底部，通往负三层的入口。</p>
站在楼梯口，前排几人的灯光一照，只见楼梯当中出现几只，通体皮肤苍白，头部只有鼻子和嘴巴的狰狞怪物。</p>
它们浑身湿润，没有毛发，不断分泌粘稠的液体，四脚着地，指和脚趾长满黑色利爪。</p>
而脸上开裂到脑后的巨嘴中，同样也布满细密的尖牙。</p>
这几只怪物趴在阶梯尽头，啃食已经死去的两具焦黄尸体。</p>
因为进食的太过入迷，没发现郑燕英一行的到来。</p>
直到探照灯的亮光，刺激到它们感知器官，才猛然抬头，发出低沉嘶嘶声。</p>
郑燕英冷哼一声，挥动中的铁锤，释放圣泉之力的气息。</p>
几只怪物一阵惊惧，四脚爬行的很快四散逃开。</p>
此刻身后几人早已屏住呼吸，</p>
心都提到嗓子眼里。</p>
“这些是一阶后期的畸变体，而且还是从地表的猎荒者和游荡者，腐化而来的。”</p>
郑燕英眉头微皱，沉声道：</p>
“心一点，一旦接触到了畸变怪物的体液，立即使用圣泉水冲刷，再喝下几口圣泉水，否则不出半时，污染就会扩散到整条臂，或者整条腿，到时可就不是冲洗的问题了”</p>
“想活下来，就必须截肢。”</p>
“要么跟刚才的腐化者一样，沦为这里的高级畸变体，一群没有自我的腐化者。”</p>
听完后，众人倒吸一口凉气。</p>
此刻即将进入负三层，地下三十米深的地底，气温逐渐降到二十度以下。</p>
地表上闷热难耐的密封战甲，现在却成为保持体温的隔热服。</p>
众人调整好状态，继续前进。</p>
很快在第三层中，看到远处亮起一片黄白色光芒。</p>
“有人！”</p>
陈姗姗低呼一声。</p>
伸不见五指的地下遗迹中，能找到同类总是一件好事。</p>
当然，只有在还没有发现宝藏、产生利益冲突之前。</p>
结伴而行要比单打独斗，安全许多。</p>
“保持警戒，过去看看。”</p>
郑燕英缓缓开口，在地下遗迹不需要隐藏自身踪迹，也没法隐藏。</p>
几人胸口探照灯，隔老远就能看见，如果不打灯，就这样摸黑前进，等于是给畸变体摇响开饭信号。</p>
随着众人靠近，亮光逐渐清晰。</p>
在倒塌的墙面内，燃起一堆篝火。</p>
篝火旁围坐着五六个人影。</p>
他们中还有一个熟悉的人影。</p>
林风两眼一眯，其中一人的身影，跟莉莎极为相像。</p>
主要是废土荒民当中，一头金发体型高大外国女人，除了莉莎外，没有第二个符合这些特征。</p>
一行六人徐徐靠近，篝火旁的六人，也发现从几公里外，走来的林风一行。</p>
随着距离拉进，双方进入戒备状态，全都紧卧中武器。</p>
篝火旁的几人虽然同样穿着防护服，头戴面罩，但只有两人身穿战甲，其余的四人都只是简单防护，头上顶着钢盔。</p>
所以林风看清其中一人的金发。</p>
最终在相隔二十米距离时，林风六人停下脚步。</p>
这个间距，已经能辨别出双方大部分的细节，比如郑燕英身上教会印记，比如对方身上三角的救世军标记。</p>
因为双方势力，处于不对付的状态，所以救世军的几人直接抬起枪口。</p>
林风随即从队中走出，亮了亮胸口猎荒公会的特级猎人执照，示意自己来自公会的身份。</p>
后者见状放下枪口，朝林风挥挥。</p>
等林风走近后，发现这六人都是一阶初中期的进化者，其中身穿战甲的二人，拥有一阶中期实力。</p>
“是绿洲公会安排来的”</p>
身着战甲的其中一人，开口问道。</p>
林风眉头微皱，突然意识到，救世军很可能跟猎荒公会有所联系，而且就是这最近一段时间。</p>
否则不会点名道姓指向绿洲。</p>
但这事跟林风也没多大关系。</p>
于是摇摇头回道：</p>
“我只是接了委托，前来泰山遗迹进行任务的，跟你们行动没什么关系，来之前也不知道这里发现军工厂。”</p>
后者微微一愣，随即不再多言：</p>
“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了，请便。”</p>
林风眉头微皱，没想到对方回绝如此之快，显然因为圣泉教的存在，并不想跟自己一行，有过多接触。</p>
这时一旁忽然传来了，一道略带询问语气的女声：</p>
“林风”</p>
林风侧过头，看向火光阴影里中神情模糊的女人。</p>
因为头戴呼吸面罩，加上阴影影响，难以分辨长相，但从这道声音的音色中，林风也能笃定，对方就是莉莎：</p>
“没错，是我。老邓肯他们呢”</p>
眼前六人林风只认识莉莎，而当初的邓肯队，其余几人如今都不在场，也没在上面的车队中。</p>
见林风提到老邓肯，原本重见故人的欣喜顿时消散，莉莎神情一黯，微微摇头开口道：</p>
“他们回去了，我加入了救世军。”</p>
林风点点头，从当初老邓肯选择使用岩角马的生命源质，实现越阶进化来看，肯定把无垢进化的会，留给莉莎。</p>
此刻完成进化的莉莎，也进化到一阶初期上限，拥有十三级的实力。</p>
“你们的其他人已经下去了我们就在第四层和第五层活动，收集些生命源质，对于底层军火库和军工厂，没什么想法。”</p>
“就算有也不会等最后才来。”</p>
既然确定是莉莎，便不能浪费二者间相识的熟人关系，林风迅速打探起消息。</p>
听完林风的问题，莉莎愣了愣，随即点点头道：</p>
“体，袭击活人，所以我们被安排在这，负责接应。”</p>
“你们需要生命源质，在负四层中一些边缘房间当中有，但那儿也是畸变体平常休眠的地方。”</p>
感受到林风身上，一阶后期的气息，莉莎接着道：</p>
“如果要找二阶生命源质，就得再向下前往第五层，那里有当年二阶荒原狼群，与进化者厮杀后，阵亡留下的尸首。”</p>
早来几天的莉莎，显然对如今遗迹的状况十分了解，完后还不忘提醒道：</p>
“不过三层以下太危险，虽然畸变体的实力要比同阶进化者弱一大截，但它们的数量多达上万。”</p>
“除非一把火全烧成叫焦炭，否则一段时间后，又会像野草一般，死而复生”</p>
“如果一定要下去，至少预留三分之二的弹药和体力用以撤退，否则身陷重围，后果不堪设想！”</p>
林风点点头，认真回道：</p>
“多谢。”</p>
同时提醒道：</p>
“我们刚刚三层出入口</p>
合章，休息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