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这场战斗结束后，我就回老家结婚（三合一月底求月票）</p>
“服部平次已登上飞，一旦收到消息，我们会立刻尝试将服部平次抵达米町的时间锁定至早上点30分。”</p>
“永恒先收到。”</p>
在收到剧情指引者几名特遣队员成功地混上了飞的消息后，那三名留在场的永恒先成员对视一眼。</p>
然后，他们立刻从tdd上调出那个熟悉的界面，屏幕显示出的按钮上有一个再科幻不过的名字——“时间线穿梭”。</p>
这组三人队的队长再一次提醒了一遍注意事项。</p>
“凌晨3点33分，别调错了，我们要借用一下工藤新一的象征学意义。”</p>
“然后，根据预案，我们只会有一个人被选中，其他人一旦发现自己落入的时序和tdd上的对不上，立刻启动脱离程序。”</p>
“否则就要等到下一次回溯，你才会被从可能性里拉出来了。”</p>
甚至联盟很多次的回溯，都是因为魔法化时间线技术的这个缺点。</p>
毕竟，“永恒”这样一个状态，对于魔法化时间线技术是一种常态。</p>
但对于使用了该技术的特遣队员来，就是一种病态了。</p>
毕竟，谁会一块岩石、一阵清风有寿命呢</p>
就和那些徘徊着的“幽灵猫”一样，他们更像是一种“活着”的现象——</p>
这种类唯心生命选择将自己的全部时间都掌握在自己中，也意味着他们之后的每一步历史推进都必须靠他们自己。</p>
当然这也是它最大的好处，就像现在这样。</p>
永恒先的全部队员都能钻过时序构筑的锁孔，能跃出那条时间长河，能在永恒的静谧中，在无限可分的时空中寻到一个精密的时空节点。</p>
只要他们认为自己处在那个地方，他们时间线构筑的身体，就会随着他们的信念自主地偏移他们的时衡。</p>
当然，前提是他们不迷失在那些不存在的可能性中，不束缚在自己无限循环的“现在”里。</p>
“因此，就像宇宙中最为精准的计时工具——脉冲星一样，时间晶体所携带的时序信息，工藤新一的象征意义将引导你们。”</p>
行动层的战略行动指挥部在预案里标注出来了一切细节。</p>
“根据之前的回溯，远山和叶在凌晨3时33分的时间坐标已经预设到你们的tdd里了。不过，由于你们的魔法化场域效应，你们必须自己来确认自己是否还在正常的时间线里。”</p>
“一旦发现和现实时间线不同，就启用循环发生器，范围的循环会让你们回到场里，保证你们的安全。”</p>
但那个时候，成功“瞬移”到远山和叶的房间里的特遣队员，他移动的“结果”却已经被工藤新一的“三选一”固定下来了。</p>
然后，没有丝毫犹豫，这名特遣队员立刻开始布置赤魔法的构梦仪式。</p>
随着那pt-469构成的“时之沙”在远山和叶的额头三次洒下。</p>
在yz效应的引导下，本该各自独立的力量开始交织，泉红子身上的异常效应就和工藤新一的光辉缠绕在一起。</p>
“至摩伊赖。”</p>
——这名特遣队员低声念诵，他的声音便穿透了现实的帷幕。</p>
随着话音落下，腕上，时钟的六根指针就在“三”上微微颤动了一下，然后彻底静止。</p>
一股无形的波动便从虚空中向这里奔来，特遣队员闭上双眼，他让自己的意识沉入由tdd构建出的象征意象之中——</p>
于是，时间的界限开始消融，梦与现实的分野开始崩塌。</p>
赤魔法吞没了远山和叶的房间，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静谧幽深的洞穴，远山和叶就静静地躺在那块石板上她便在梦中做梦，呼吸绵长而安稳。</p>
yz效应开始引导赤魔法与苍白太阳的光辉一齐选定另外一种未来。</p>
“克洛托持金梭。”</p>
一道影子浮现，命运三女神之一，克洛托就踏入洞穴，她微微抬，从远山和叶身上牵出一根金线。</p>
“拉克西丝丈量长短。”</p>
第二道身影浮现，拉克西丝端坐于远山和叶的侧旁，持一把银尺，开始厘定梦境与现实将要融合的尺度。</p>
“阿特洛波斯落下剪刀。”</p>
阿特洛波斯的身影浮现，但是她将要落下剪刀的就突然停住了。</p>
一层淡淡的光辉就拢在那条金线上，它就抵在那刀刃的锋口上。</p>
“阿特洛波斯”便抬头望向那名立在远山和叶身边的特遣队员，她的目光就深邃而晦暗。</p>
她的轮廓变得模糊起来，脸庞的线条开始溶解和扭曲。</p>
然后——克洛托、拉克西丝的身影也随之起了变化，她们的脸逐渐染上了特遣队员的特征。</p>
对于被yz效应增强过的赤魔法而言，故事时间线就显露出了它的“形体”。</p>
命运至少远山和叶的命运，此时就具象化了。</p>
“但如今这滚烫的啊——”</p>
“每根丝都是我们亲搓就！”</p>
三女神的意象就变得模糊，在仪式结束的那一个瞬间，联盟就将未来的一段历史惯性施加到现在。</p>
于是就像联盟上一次回溯时发生的那样。</p>
远山和叶就带着一种莫名的心悸、带着对于服部平次的担忧从梦中跌落到现实里。</p>
然后她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内心反复的犹豫和纠结中，还是向服部平次拨通了那通卫星电话。</p>
而她的这一通电话，会将联盟刚刚替换掉的，那根沾染了联盟光辉的命运的“金线”裁定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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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仪轨的成功，证明了它确实具备稳定性。”</p>
在执行层收到最新的情报后，其中一名负责和魔法研究部沟通的议员就又一次提议：</p>
“换句话，yz效应研究所提出的设想并非空想——试图构建一种独属于联盟自己的魔法体系的是有可能的。”</p>
虽然这些仪轨的使用条件异常苛刻。</p>
使用者必须是魔法化时间线生命，能够使用赤魔法，并且要有足够高的值来完成仪式。</p>
而且，仪式会让使用者“付出”一定时间段内自己的一定值。</p>
赤魔法-仪式设计局用游戏来举了一个例子：</p>
“比如这一次使用的名为‘侦探的三女神仪轨’，在完成仪式后，最少一天内，使用者的值会半永久性地降低三分之一，而且直到仪式干涉的命运降临才会缓慢恢复。”</p>
除了使用者的前置需求，仪式的发动条件也同样严苛——</p>
“侦探的三女神仪轨”需要一个和“3”有关的时间，其中的“3”的含量越多，效力越大。</p>
因而其最大的效力是固定在每天的3时33分33秒。</p>
同时要在理想的环境，也就是需要考虑仪式作用的对象以及世界背景的扰动。</p>
比如这一次对于远山和叶使用的“编制命运”仪轨，就需要在工藤新一潜意识对于“日常”抱有渴望的时间段。</p>
同时，使用者需要对远山和叶的“人设”以及“历史轨迹”有深入了解，同时自身需要带有一定的泉红子的“魔女”人设特征。</p>
但是一个优点就足以抹平以上的一切缺点——</p>
这个仪式的yz效应消耗可以少到忽略不计。</p>
在采用这个仪轨之前，单纯地使用yz效应来增强赤魔法、恒定一段未来的轨迹所需要的消耗量高得惊人。</p>
足足005弦的yz效应！</p>
要知道，联盟现在一块标准tdd上的yz效应，可是连百万分之一弦都没有。</p>
而在这双时间线虚弱的七天里，回溯一天才需要弦！</p>
因此，在第七次回溯以后，执行层就要求研究层找到更加节约的方法：</p>
“让赤魔法研究部找到更节约的方法。”</p>
“我们用掉的yz效应可不会因为回溯回来，它的恒定性和基准都是以联盟的时间来算的。”</p>
“如果每次回溯都需要用这么多yz效应来重复稳定那一段轨迹，即使最乐观地，同样按照和昨天一百次的回溯次数来算，我们直接就少了5次回溯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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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在第十次回溯以后，这个仪轨——</p>
起码只是作用在远山和叶与服部平次的“爱情故事”上的仪轨，总算是可以稳定地使用了。</p>
于是，就像仪式所固定的一段未来一样，远山和叶便从那一个特意为她编制的梦中醒来。</p>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那种带着些恍惚的眼神，就告诉所有人她的思绪依旧沉浸在那个梦的余韵之中。</p>
她又梦到平次了，但是不是那些温暖的记忆，反而有些有些冰冷。</p>
蜷缩在柔软的床垫上，和叶将被子裹得紧了些，但那个梦所带来的一种不清的不安就让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p>
那个梦境就好像是真实发生的一样。</p>
自己从陡峭地山崖坠落，耳边是吹过崖间的呼啸风声，平次就拼命伸去抓住自己，最后他们一起跌入溪涧的冰冷水流里</p>
这真的只是一个梦吗为什么，为什么会如此真实</p>
一种奇异的恐惧就盘踞在胸口，远山和叶的心跳就微微加快，脑海里又浮现出自己前天和平次的那通电话——</p>
电话里，服部平次格外的严肃，甚至和叶能够听出他声音里隐隐透露出一些怒火。</p>
“和叶，这段时间你要注意安全这段时间你就干脆请几天假吧，不要去学校了。”</p>
“银司郎叔叔那边，我已经过了。”</p>
平次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这样提醒自己注意安全，甚至到了自己必须留在家里的程度。</p>
可是，当自己去问爸爸的时候，爸爸也没有告诉她平次到底在做什么，昨天他甚至反常地请了一天假，在家里陪自己。</p>
夜色沉沉，窗外的月光就透过半开的窗帘打在墙头。</p>
和叶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三点三十四分。</p>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最终，这个内心有些惴惴不安的少女，还是迎着窗外的月光起床——</p>
她还是没能抵挡心中的不安。</p>
远山和叶就拿起枕边的。</p>
指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拨通了服部平次留给她的那个号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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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叮铃铃——”</p>
就像预案里的一样，三点三十六分，飞上那部卫星电话的铃声响起来了。</p>
负责与服部平次保持联络的特遣队员迅速接起电话。</p>
他低声与对面的远山和叶沟通了几句，然后不动声色地道：</p>
“是的，平次先生已经吩咐过了。请您稍等，我去拿给平次先生。”</p>
话的同时，他微微抬起头，看向等在一旁的三名队员，比了一个势。</p>
——任务开始了。</p>
对这些跟着服部平次上了飞的剧情指引者特遣队员们而言，当前的行动目标非常清晰：</p>
确保飞在东京时间上午点整降落，同时确保服部平次在上午点30分能够准时抵达米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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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听起来挺简单，</p>
如果不考虑一件事——</p>
这架飞是从纽约起飞的，跨越半个地球的航程理论上大概需要十三个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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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是在第十一次回溯后被发现的。</p>
在那次回溯前最后一个时的会议里，执行层终于找到了任务失败的关键点——</p>
“时间还是太紧了，如果按照现实时间线的时间来走，服部平次抵达东京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了。”</p>
在会议桌中央的全息投影上，前两次回溯的记录被重现。</p>
那座天空泛着黄光的城市里，这一天里联盟所有的行动轨迹被又一次复盘分析。</p>
“而且因为时间的关系，服部平次抵达东京的时候，仪式所携带的历史惯性已经结束了。”</p>
“这会让现实时间线再一次占据主导地位，他会转而先去处理东京本部调查科的事项，而不是去毛利事务侦探所。”</p>
“上一次回溯里我们已经试过让‘科学边界’通过紧急事项让他改变行程，但即便如此，他抵达米町的时间仍然被推迟到了晚上七点。”</p>
“引导他和工藤新一碰面需要时间，再加上必须在不惊动双时间线的情况下，通过暗示让他们意识到宫野志保所在的位置。”</p>
显然时间是绝对不够用的。</p>
“必须要让服部平次在上午就抵达米町，让叙事学部那边拿出一个可行的计划来！”</p>
于是，那个没有时间概念的r值低于50的空间又被搬了出来。</p>
叙事学部的成员就像被添进灶炉的柴薪一样穿上那层厚厚的防护服，在那扭曲的时空中开始“燃烧”自己的智慧。</p>
“我们要让服部平次的告白计划被确定下来，不能只是依靠格尔曼那边诱导出来的情绪，必须让远山和叶来给这段历史进程增加重量。”</p>
“我们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p>
“就是让服部平次将计划的告白地点直接确定在米町，并且他必须在飞上就做决定，只有这样，飞上的航程才能算作‘恋爱故事’的一部分。”</p>
通过密密麻麻的推导和计算，一遍又一遍地模拟时序。</p>
时究部最后就确认了叙事学部给出的计划具有切实的可行性。</p>
“虽然故事时间线很明显不会想在这上面‘浪费’力量，但我们可以帮助它一把。”</p>
“借助这段‘恋爱故事’的历史惯性，我们可以使用现实透孔仪来让故事在现实中的短暂显现。”</p>
最重要的是——</p>
“因为某种程度这是借用了故事时间线的力量，大部分现实的压力都会交给故事线本身，只需要很少的yz效应就能达成这一点。”</p>
故事时间线里和案件无关的时间是模糊的。</p>
就像当初骑着大狗的柯南在董事长千金绑架案里表现得那样。</p>
因为故事需要侦探赶到案发现场，所以当时柯南就出现那里了。</p>
“这样一来，我们就不需要对gr内部进行大规模的忽略暗示，避免了和现实时间线直接起冲突的可能。”</p>
“而且故事时间线会主动帮我们收拾好残局，它的‘合理化’避免了服部平次可能发现联盟的行动，以及避免了他对自己的行为产生质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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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服部平次盯着里的照片陷入沉思的时候。</p>
gr的接信人员急匆匆地跑过来，将电话递给服部平次。</p>
“平次先生！远山姐的电话！”</p>
和叶现在打来的电话大阪那边现在是凌晨吧</p>
平次愣了一下，随即立刻接过话筒，压低了声音：“喂，和叶”</p>
多么的巧合啊！</p>
两个相互思念着对方的孩子，就开始互相倾诉对于对方的担心。</p>
这个不寻常时间的来电，就让服部平次内心莫名感到一丝紧张：</p>
“怎么了，你那边出什么事了吗”</p>
电话那头，远山和叶沉默了片刻，随后轻轻地：“我我有点担心你的安全，平次，爸爸和你现在都瞒着我”</p>
“和叶我”</p>
和叶没有给平次解释的会，她的声音比刚才低了一些。</p>
“平次，我做了一个梦。”</p>
“梦”</p>
于是远山和叶就开始向服部平次倾诉她所做的那个异常真实的梦境。</p>
服部平次就听到远山和叶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听到她低低地诉着那个梦境的细节。</p>
“我从悬崖上摔了下去你一拉着树枝，一只拉着我然后，树枝断掉了，我们都掉了下去”</p>
对于远山和叶，这只是一个过于真实的梦而已。</p>
但对于其他三名开始准备让故事时间线上浮的特遣队员来——</p>
其中一名队员轻声汇报道：</p>
“两边的仪式已经沟通上了，星见塔那边的节点第三组已经发过来了。”</p>
接下来，他们的任务就是在这趟长达十三个时的航程中，确保飞的降落时间被锚定在早上:30。</p>
他们的视线落在眼前的终端上，tdd就显示出仪轨的参数。</p>
r值就以一种平稳的方式降低，现实pl值的浮动开始与联盟提供的“恋爱故事”的历史惯性逐渐对齐。</p>
这将是一次主动进行的r稳定值降低尝试。</p>
现实透孔仪会试着“偷取”一部分现实，而空缺的部分就会被其他事项给补齐——</p>
比如故事时间线、比如联盟悄悄埋入的一部分引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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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在第十一次回溯，最终确认了计划的可行性以后，执行层讨论最多的讨论最多的一个问题就是——</p>
如何收尾。</p>
“一个‘恋爱故事’需要一个合适的结尾，最好我们先把地点确认好，否则故事时间线很有可能反过来利用我们。”</p>
——在经历了莫比乌斯时间线战争后，联盟对于任何存在递给双时间线把柄的可能的行动都更加谨慎。</p>
最后联盟选择了米町的星见塔作为这段“恋爱故事”叙事的终点。</p>
“星见塔和黑衣组织的废弃实验室都位于米町西郊，而如果没有联盟的干涉的话，宫野志保会被直接转移到那里。”</p>
“这意味着，如果我们的计划出现偏差，仍然可以利用这个位置进行调整，为历史惯性提供一定的冗余。”</p>
“毕竟在真正确定下来今天的历史前，我们都要考虑后一天可能的行动计划。”</p>
“附议。”</p>
“同意。”</p>
在几分钟的讨论后，讨论者们顺便拓展了这一思路，甚至执行层很快就重新完善了这个计划。</p>
“那么，我们甚至可以不只是考虑到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的交集。”</p>
“我们可以提前在今天就尝试让阿笠博士对工藤新一进行引导，将江户川柯南明天的行程固定下来。”</p>
这将是一个更为完整的剧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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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服部平次来，这是一场异常久违的、没有人打扰的谈话。</p>
他几乎就忘记了时间过去了多久。</p>
一直到两人将这段时间能够闲聊的话题聊尽，一直到他与和叶都能听到对面的呼吸声。</p>
于是，就像联盟所引导的那样，远山和叶就听到服部平次的声音变得有些紧张。</p>
“和叶，你听我，我大概两天就能忙完这边的事情，然后去大阪找你，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你，你还记得那棵——”</p>
“平次局长！”</p>
刚刚那名离开的gr联络员此时就“不懂”氛围地跑进来。</p>
“局长，日本警卫厅那边把我们要来的关于广田雅美的在米支行的全部录像以及相关的资料信息发来了！”</p>
服部平次话语里的意味就在嘴边又停住了。</p>
——显然和“科学边界”有关的事情现在更加重要。</p>
对于远山和叶来，虽然没有太听明白，但她知道服部平次很可能又要被一个案子给耽搁了。</p>
如果是过去，她一定会善解人意地不再追问，而且告诉平次不要紧，她可以等他下次再。</p>
但不知怎得，这一次，刚刚那个清晰的梦境，就让远山和叶同样主动地往前了一步。</p>
夜色静谧，远山和叶的声音透过电话，轻柔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执着。</p>
服部平次就听到和叶这样——</p>
“那我去东京找你！”</p>
服部平次从未这样紧张过。</p>
他几乎是在刹那间就开始飞快地思考——用比他破案时还要快的速度思索。</p>
既然海港那天的案件有了新的进展的话，那今天刚好就去找工藤那家伙商量一下对策。</p>
更重要的是——</p>
告白总要有个礼物吧！</p>
既然这样的话，平次打算顺便去问问工藤那家伙的意见。</p>
在脑海里迅速勾勒出米町的地图，同时，一缕月光就透过窗洒在服部平次的脸上。</p>
星星、月亮</p>
应该算是一个适合告白的地点吧</p>
脑海里这样思索着。</p>
“平次”电话那头传来和叶略带疑惑的声音。</p>
深吸了一口气，服部平次终于下定了决心。</p>
脑海里，格尔曼那句“不留遗憾”的叮嘱就突然扎了根，连同他一直以来对和叶抱有的情感一并破土而出。</p>
在今天和工藤确认完计划之后，明天就去那里告白吧！</p>
“和叶！”平次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笃定，“那我们明天在米町的星见塔见面！”</p>
“就在最高处的玻璃观景台那里！”</p>
电话那头沉默了短短几秒，随后传来一阵带着几分欣喜，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的回应。</p>
“好！”远山和叶轻声应道，“明天，星见塔的最高处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