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毛利兰与灰原哀的初次见面</p>
毛利兰的行为，在所有人的预料之外。</p>
准确地，是她在选择这样做之后的结果，在所有人的预料之外。</p>
中午时分太阳曝晒后空气迎面吹拂而来。</p>
那些温热的风，随着兰的跑动，一齐吹进了故事的缝隙里。</p>
在现实时间线和林升的视角中，她的身影突然消失了。</p>
是故事时间线干的吗</p>
为了阻止联盟与现实的对于毛利兰的利用，它选择抹去了她的痕迹</p>
并非如此！</p>
事实上，故事时间线同样对毛利兰的去向一无所知。</p>
它才刚刚开始干预，试图用那惯常的“预警”来操控她的行为——</p>
然而，在毛利兰迈过星见塔那扇被太阳映得闪耀的玻璃幕门的一刹那，如同被时间吞噬一般，她就从时间线上隐匿了。</p>
“我内心的预警——又消失了！”</p>
站在一层大厅，毛利兰还没来得及平复因奔跑而有些急促的呼吸，她感受到自己内心那股莫名的悸动如潮水般退去。</p>
这仿佛是另外一种信号，让她立刻抬起头来，一双水蓝色的眼眸，就带着几分急切与惊喜迅速扫视四周。</p>
预警的突然消失，对她而言早已不陌生——</p>
那往往意味着，新一就在附近。</p>
她下意识地低头，目光在有些熙攘的人群中搜寻。</p>
但奇怪的是，毛利兰并没有瞥见那个穿着蓝色西装外套、系着红色领结的身影。</p>
实际上，此刻柯南正与服部平次站在通往二十五层的贵宾电梯里，刚刚gr的一名侦查员已经报告了他有所发现了。</p>
在紧闭的电梯门里，淡金色的金属壁上反射出他们凝重的神情。</p>
柯南里拿着他的那块滑板，他正在与服部平次讨论着能否找到新的前往天文台的方法。</p>
在阿笠博士找会拨出那通电话前，他们全然不知楼下发生的事情。</p>
而对于毛利兰来，那因为试图寻找柯南而看向低处的目光，就和另一个孩子的眼睛对上了——</p>
一对冰蓝色的、清冷的瞳孔，藏在一顶她十分眼熟的白色帽子的阴影下，静静地凝视着她。</p>
是灰原哀。</p>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p>
对于灰原哀来，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场景——</p>
毛利兰站在星见塔大厅的中央，身后的星座投影仪将模拟出来的星光洒下，将她藏蓝色的运动装，勾勒出一层淡淡的光晕。</p>
随着如瀑的黑发微微摇晃，少女微微侧着头看向自己。</p>
那双水蓝色的眼眸如湖水一般清澈，带着一种微妙的疑惑与诧异，以及一丝探寻的光芒。</p>
灰原哀不知道她是怎么一眼就在熙攘的人群中发现自己的。</p>
她本能的想要后退一步，想要躲进人群的阴影里，可是她脚下却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钉住了——</p>
但灰原哀知道，那个正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女生，很可能是自己最后的会了。</p>
实际上，借助着不被发现的历史惯性，灰原哀之前一直悄悄地跟在毛利兰的身后。</p>
但直到毛利兰与阿笠博士、少年侦探团因为柯南的劝告而主动地离开星见塔，她也没有发现一个足够好的会能偷走那张贵宾卡。</p>
至于从其他抽到贵宾卡的游客里尝试——</p>
灰原哀内心下意识的警觉，让她放弃了从他们里拿到贵宾卡的想法。</p>
所有的贵宾卡都被gr和联盟的伪装人员领走了。</p>
因此，在毛利兰看过来时，灰原哀第一次没有立刻转身跑掉，而是回以兰一个略带悲伤的眼神。</p>
灰原哀想的很清楚。</p>
“她只是一个高中生，而且现在只有她一个人。”</p>
“只要我扮演的可怜一点，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比如不心和家人走散了，很容易让她带我前往四十九层参加追思会了。”</p>
这绝对是毛利兰的幸运。</p>
那顶戴在灰原哀头上的白色帽子，它成为了一个标识，让毛利兰第一个“发现”了灰原。</p>
更重要的是，因为灰原哀主动地选择了靠近她，而不是逃跑。</p>
就像她内心突然消弭的不安一样，因为灰原哀在追思会开始前“不会被发现”的缘故。</p>
毛利兰的历史轨迹，便被同样地掩盖在了“逃亡至阿笠博士的路上”的历史惯性里了。</p>
而与以为自己依然伪装得很好的灰原哀不同。</p>
毛利兰的目光，在触及戴在那个孩子头上的那顶自己的白色帽子时，就微微一愣。</p>
在那个瞬间，她回忆了过去几次自己心中警告消失的原因，或者，消失的几种情况——</p>
那个孩子是</p>
毛利兰迈开脚步，她穿过人群，朝着那个好像快要哭出来的孩子走去。</p>
然后，随着毛利兰轻轻扶住膝盖，微微蹲下身，她的目光就与灰原哀平视。</p>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灰原哀的耳畔响起。</p>
“怎么了朋友你需要帮忙吗”</p>
灰原哀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然后，她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好会。</p>
低垂的眼睑微微颤动，她紧抿着嘴唇，伪装出用一种无助而又略带哭腔的委屈，开口道：</p>
“我和爸爸妈妈走丢了我没有挤上电梯，他们已经已经去四十九层的追思会了。”</p>
“我刚好也要去四十九层参加追思会呢！”毛利兰伸出，“朋友，我带你一起上去好不好呀”</p>
灰原哀便抓住了毛利兰伸过来的。</p>
宛如史诗中被命运选中的一幕，一道阳光就在玻璃幕墙间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在大理石地板上映出两道交汇的身影。</p>
随着那通往四十九层的电梯门被缓缓打开，追思会即将开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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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星见塔第四层，餐厅附近的纪念品店。</p>
不同于那些已前往四十九层准备参加追思会的宾客，这位来自美国的好奇游客，克丽丝温亚德，或者贝尔摩德——</p>
她身着一袭低调却优雅的黑色礼服，现在宛如一位真正漫不经心的游客在挑选礼品。</p>
然而，她的眼神最终停在三个带有微记号的盒子上。</p>
不动声色地将它们收入中，确认无误后，按照b的指令，她便立刻动身前往和琴酒以及伏特加约定好的货架暗格。</p>
就在她转身离开纪念品店的那一刻——</p>
“啊！”</p>
“啊！”</p>
两声惊呼声同时响起，一个看起来有些慌乱的男子就和贝尔摩德撞了一个满怀。</p>
对方是个搬运礼盒的员工，怀里抱着一堆与她中一模一样的礼盒。</p>
一大堆和贝尔摩德里一模一样的礼盒便一起撒在了地上。</p>
那员工满脸惶恐，急忙弯腰去捡散落的盒子，嘴里不住地道歉。</p>
“真的很抱歉！非常对不起！”</p>
纪念品店门口发生的骚乱让周围人的视线看了过来。</p>
甚至，贝尔摩德看到有人惊讶地用捂住了嘴——这显然是认出来了自己明星的身份了。</p>
贝尔摩德微微皱眉，心中暗道：“有些麻烦了。”</p>
她低头一扫，锁定落在脚边的三个礼盒——正面朝上，盒子边缘那微不可察的记号清晰可见。</p>
“喂那个，你不会认错吧”</p>
那员工抬起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伸想去整理地上的盒子。</p>
贝尔摩德完全没有理会这个把自己撞倒的家伙，她一边快步向存包的货架走去，一边仔细检查了一遍里的三个盒子。</p>
“很好，我没有弄错。”她在心里松了一口气。</p>
当然，如果她在联盟伪装人员的目光下多停留片刻，或者任由着那个员工伸拿起自己脚边那个带有记号的礼盒，她就会惊讶的发现——</p>
每个盒子上都有那个微的记号。</p>
是的，那些被精心标记的礼盒里，装着的正是因安检而无法带入的子弹。</p>
实际上，在联盟完成了时间线的替换伪装后。</p>
林升发现在星见塔内部居然就有一家售卖弹药的黑店。</p>
显然历史惯性会通过另外一种方式来让琴酒拿到他的武器。</p>
甚至林升试了几次将贝尔摩德重置回来，但很显然，和现在占有历史惯性的故事时间线对拼是不明智的。</p>
因此，为了以防万一，琴酒接下来将会用到的全部子弹，都将被替换为减装弹药。</p>
为了保证联盟在贝尔摩德身上努力的成果，林升这一次对于贝尔摩德给出的指令：</p>
是让她在照b的指令去做后，在追思会开始以后将意外落下，然后什么都不做。</p>
在故事时间线把全部家底压在“吞口重彦遇害案”上的今天，如果贝尔摩德被重置了——</p>
林升已经没有足够的冗余了。</p>
因此，她按照真正的历史惯性反而更加保险，能够避免不必要的事端。</p>
（请看最新话！随便三个人在车站相撞，然后三个人散落在地上的三个包里都有些什么东西米町，真是危险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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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柯南和服部来，在前往了第二十五层后，他们立刻从佐藤昭司那里得到了gr的新发现。</p>
“实际上，这是一名队员在询问酒吧调酒师时无意发现的。”</p>
佐藤昭司递过一迭刚打印出的资料，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白干酒是今天才突然出现在酒单上的，调酒师还特意向他推荐了这款酒。”</p>
服部平次接过资料，然后把里的资料倾斜了一个角度，让站在身旁的柯南也能看清。</p>
他粗略扫了一眼，眉头便皱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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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队员很快察觉到不对劲。”</p>
佐藤昭司继续道，“白干酒通常是东方宴会上的饮品，根本不适合在酒吧这种场合出现。”</p>
“然后在地下三层的队员，发现了为追思会准备一些饮品，实际上被替换成了白干酒。”</p>
“是的，平次先生。”佐藤昭司点头，“考虑到那个组织成员的代号通常都是酒名，我们怀疑这是某种行动的信号。”</p>
“没有检测到什么其他东西，或者什么别的痕迹”</p>
佐藤昭司摇了摇头，“暂时没有。”</p>
佐藤的回答让服部平次皱起了眉头，他低头翻看资料，指尖在照片上轻轻敲击。</p>
“这不通啊。”他喃喃道，“根据照片，饮品是整箱替换的，而不是零散几瓶，这意味着工作人员打开箱子准备饮品时，一定会有人发现这一点。”</p>
甚至他的脑海突然浮现出一个荒谬的想法——</p>
总不可能所有工作人员都是黑衣组织的卧底吧</p>
柯南的分析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p>
“或者，如果他们不想引起注意，肯定会有人替换饮品单，添加上白干酒作为选项。”</p>
佐藤昭司一愣，看向面前的服部平次，他记得局长刚刚还这个孩子不会日语的。</p>
但他也没有多问，见服部平次微微点头示意，便立刻掏出联络器，沉声下令：</p>
“目标很有可能会是能够接触到饮品单或者厨房负责饮品的负责人，盯紧他们，任何特殊情况都要立刻汇报！”</p>
服部平次收回目光，转而抛出他与柯南最关心的问题：</p>
“广田雅美留下的痕迹呢有什么进展”</p>
佐藤昭司的神情愈发严肃，“我们已经可以确认，她当初前往海港的路线就是在这里确认的。”</p>
“负责监控室的队员，在唯一出现她的监控录像里，发现了她曾使用过25层最西侧的那个望远镜。”</p>
“而且，她是突然出现的。”</p>
“突然出现的什么意思”</p>
“电梯里面都有监控。”</p>
佐藤昭司的声音有些凝重，“当天四部游客电梯的录像中，都没有查到她进入电梯的痕迹。”</p>
“这明她是从工作电梯或者货梯过来的。”</p>
柯南的话让服部平次立刻将这个线索和白干酒被替换联系起来：</p>
“让所有人去检查工作电梯——不，先检查货梯的各个连接口，尤其是没有监控的路线，检查沿途的房间。”</p>
然后他低头看了一看表，和柯南对视一眼，眼神中透着默契，他们都知道时间已经很紧迫了。</p>
“我和柯南先去四十九层，追思会还有30分钟开始，这些举动，都明了这场追思会肯定有问题！”</p>
“明白！”佐藤昭司立刻回应，“我这就安排！”</p>
柯南与服部平次不再耽搁，转身朝电梯走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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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一身黑衣的琴酒和伏特加来，他们现在已经潜伏进了四十九层和五十层的夹层，或者避险楼层。</p>
这次，他们享受到了和贝尔摩德之前如出一辙的“待遇”——</p>
b亲自邮寄过来的，屏幕上闪烁着不容置疑的指令。</p>
故事时间线要亲自微操。</p>
毕竟这次，它理论上衔接的历史惯性只有一半。</p>
在追思会正式开始前的短暂空隙，在现实与林升拼命争取胜率的时间窗口里，故事时间线始终在暗中“补票”，试图填补那缺失的环节。</p>
灰原哀做的那个梦是与黑衣组织的再会的引子，而“吞口重彦遇害案”是这段惯性的终章。</p>
但中间，始终缺了点什么。</p>
按照历史惯性来看，灰原哀是因为不心在琴酒的车上留下了头发后，才被琴酒确认她会出现的。</p>
但是，这件事现在根本就没发生！</p>
这导致了一个致命的漏洞——</p>
只要阿笠博士不与灰原哀见面，除非她主动现身，理论上，她对故事时间线、甚至对所有人，都将永远隐形。</p>
尤其是在毛利兰随着灰原哀一齐“隐形”后更是如此了。</p>
要是让灰原哀在兰无人能比的强运下，直接撞见了柯南那还了得！</p>
故事时间线无比确信，若柯南、毛利兰、联盟特遣队员、服部平次以及gr的队员们联合起来，联保护灰原哀，事情将会瞬间偏离轨道。</p>
所谓的“吞口重彦遇害案”，立刻就会因为工藤新一重心的转移，变成它的最后一集——</p>
名字也许就叫作黑衣组织的覆灭。</p>
好在琴酒的霉运，恰好是故事时间线的幸运。</p>
毕竟，在灰原哀当时悄然划破琴酒那辆心爱的保时捷356的车胎后，事情朝着稍微有利于故事时间线的方向倾斜了一下。</p>
“黑田先生！”一名停车场的工作人员匆匆跑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慌张，“您的保时捷356被人恶意破坏了！”</p>
在故事时间线神隐的掩护下，那顽固得如同附骨之疽的历史惯性，还是发挥了作用。</p>
站在被划破的车胎附近，琴酒眼神露出一抹阴霾，而站在一旁的伏特加，此时甚至大气都不敢出。</p>
然后，他的目光就因为黑色车胎缝隙里的东西一凝，捡起那根细线，琴酒把它举到眼前——</p>
一根咖啡色的头发，纤细却醒目。</p>
他绝不会认错。</p>
“马萨卡”</p>
将那根头发攥进掌心，缓缓站起身，不久前b发过来的信息浮现在脑海中。</p>
“没想到你竟然会先采取行动接近我——”</p>
琴酒叼着烟的嘴角，露出一抹阴冷戏谑的笑容。</p>
“我真是太感动了雪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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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星见塔内所有的一切行为，那些暗流涌动，那些gr或者联盟成员的行动，都是计划与反制在无声中交织。</p>
“b-0计划失败，gr的侦查人员直接忽视了我们的引导，他们正在撤离前往b2层货梯”</p>
“-03计划失败，工藤新一并没有解析出藏有一部秘密电梯的信息”</p>
“-0计划顺利完成，已在工藤新一潜意识植入白干酒和黑衣组织有关的暗示，接下来，我们会按照-02预案，尝试让工藤新一饮用白干酒”</p>
“e-0子弹替换计划成功，克丽丝温亚德正在前往贵宾电梯，对其监控行为已转交三队。”</p>
“d系列预案完全失败，现实时间线阻止了我们尝试对吞口重彦、枡山宪三的引导行为，我们和gr的一队伪装游客撞上了，陷入了会议前的交谈牵制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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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系列预案失败，49层因为提前开始的追思会已被故事时间线封锁，我们无法潜入到天文台”</p>
“-03预案成功，我们已联系到‘科学边界’旗下的塔光实验室，密码已被远程重置为469”</p>
一连串汇报如冰冷的流水，在林升耳边流淌。</p>
站在循环的最中央，他的目光穿过虚空中现实时间线和故事时间线贴近的那一片怪异的时间节点，凝视着星见塔中的一举一动。</p>
那支撑在苍白太阳外联盟的那个循环已经很了，仿佛一盏在风暴中摇曳的孤灯。</p>
对于林升来，他几乎是卡着那道用于维持循环最低的yz效应的底线在挥洒力量。</p>
追思会即将来临，“吞口重彦遇害案”的历史惯性如洪流般汹涌，势不可挡。</p>
特意留给最后应急的一些yz效应是绝不能动用的，那是用来应对在“案件”结束后的任何意外——</p>
比如现实线的突然反目、故事线的狗急跳墙。</p>
其余的冗余已耗尽殆尽了。</p>
许多计划明明只差一步——</p>
也许是一个动作、一句对话</p>
甚至是最不起眼的微的暗示，都能让柯南或者平次，走到预设的轨道里。</p>
林升闭上眼，他既站在那轮苍白太阳的中间，又站在联盟循环的核心，那握住循环的，指尖微微颤抖。</p>
只要他愿意放弃联盟的循环，林升几乎可以确信，所有行动都将百分之百成功。</p>
胜利触可及，只需他松开那根维系循环的细线。</p>
但他没有。</p>
毕竟，现在还没有到情况最危急的时刻。</p>
自己眼中看到的未来，告诉自己胜率依旧还在0%以上不是吗</p>
林升最后还是没有放弃保留联盟循环的尝试。</p>
他能听到月球基地里，执行层会议室里每一个人内心的低语，听到重信瞳子默默的祷告</p>
联盟中每一个人的心声，如潮水般涌来。</p>
林升能看到他们眼角滑落的泪水，看见他们在循环之门前驻足，依依不舍地告别。</p>
甚至，对于那些在联盟循环中诞生的孩子们，外界的双时间线无异于地狱啊！</p>
他们将终生被困在使用了pt-469的保护装置中，单一的现实逻辑或故事逻辑，对他们而言，都是致命的毒药。</p>
那只将联盟循环紧握住的，掌心循环的微光依旧在闪烁，尽管微弱，却未熄灭。</p>
虚空之中响起林升的低语：</p>
“还不能放弃至少，还不是现在。”</p>
追思会的时间已近在咫尺了。</p>
柯南、服部平次、贝尔摩德、毛利兰、灰原哀、琴酒、伏特加</p>
伴随着4：00分星见塔隐约的钟声，会场内，麦仓直道作为司仪，站在灯光璀璨的会台上，向所有来宾致以欢迎。</p>
故事时间线像一个疯狂的赌徒。</p>
它将自己全部的可能性，将自己所有已经不可能发生了的“历史”压上了赌桌。</p>
四十九层的大厅金碧辉煌，吊灯折射出耀眼的光芒。</p>
随着那扇金碧辉煌的大门，在两名侍者的推动下缓缓关闭。</p>
“吞口重彦遇害案”，或者，“星见塔案”开始走向尾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