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不亏欠</p>
“快！拦住他！”</p>
齐桓率先反应过来，咆哮的大喊，情急之下将成才腰部的信号枪一把拽出来，对着天空扣动了扳。</p>
砰！</p>
巨大的声音让所有人反应了过来。</p>
马三明站在远处冷笑一声，“这是你自己找虐的。”</p>
一个人终究是有极限的，无论是谁，但只要是碳基生物，那就都有体能血肉上的储存极限。</p>
这是每一个老上的第一堂课，他们的要求是突破极限自我。</p>
马三明相信，一个人两天三夜不吃不喝，又拉着一个‘尸体’泅渡海狍子，在零下八度的低温下，又徒对抗了老跟侦察兵的追赶。</p>
再加上最后的五十公里的武装强行军，这样的人如果还有体能，那就真的是科幻了。</p>
封于修脑袋扎着三根针冲刺而来，目光的冰凉让马三明下意识后退一步。</p>
但作为绝对充沛的体能，他的嘴角翘起笑容，趋步上前，侧踢直捣黄龙巢。</p>
封于修骤然止步，侧滑躲避，左扔刀换右，左抓了一把草原土扔了过去。</p>
尘沙瞬间遮蔽了马三明的眼睛，他不得不遮眼后撤半步。</p>
撩阴腿瞬间踢到了马三明的下体，一瞬间他的脸色扭曲狰狞，身体蜷缩成被煮熟的虾仁。</p>
砰！</p>
封于修右腿脚尖直接捅了过去，马三明的肋骨瞬间被踢断。</p>
双匕首没有丝毫犹豫的扎向马三明的太阳穴跟心脏中心，是如此的果断，如此的冷峻。</p>
“杀人技法，这子来真的！”</p>
齐桓大惊失色，这种技法就是奔着杀人去的。</p>
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打算杀了马三明！</p>
“齐桓，阻止他！”袁朗下了命令。</p>
齐桓点头转身跑向了越野车，翻抓出一把狙击枪，半蹲抬枪瞄准。</p>
砰！</p>
短短两秒钟的时间内，一支麻醉枪射中了封于修的后背。</p>
这支麻醉枪是可以将犀牛撂倒的。</p>
封于修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彻底晕了过去。</p>
而那把匕首距离刚刚睁开眼睛的马三明只有三厘米！</p>
方才齐桓稍有犹豫，这把匕首便会插入马三明的动脉血管。</p>
安静的树林。</p>
成才满脸骇然，他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疯狂的封于修。</p>
伍六一呆呆的支起身子望着那个方向。</p>
唯独高诚冷着脸一脚油门轰了过去，身上站着侦察营的精锐。</p>
“高副营长，你哪里去啊”袁朗挑了挑眉笑着问道。</p>
高诚冷着脸，“我去接回我的兵。”</p>
“考核还没有结束呢。”袁朗道。</p>
“时间已经结束了，我的兵我自己接回去，就不劳您老了。”</p>
车轰隆隆的停在了封于修的身边，车上侦察营的兵将封于修心翼翼的抬了上去。</p>
“这个兵太放肆了！他怎么敢动用杀器的”马三明后知后觉，指着封于修咆哮的怒吼。</p>
他的肋骨断了，这是奇耻大辱！</p>
高诚挑了挑眉，扑哧一脚将马三明踹倒，“老不过如此。”</p>
“高副营长，这就有点过了吧。”齐桓皱着眉头开口。</p>
对于这些心理攻防，是每一个老必须要经历的。</p>
为了避免日后面对被挟持人质的歹徒，从而不因为歹徒的挑衅被激怒，彻底的丧失了理智做出超越规则的举动。</p>
这完全是正常的老的考核项目。</p>
“别别别，高攀不起来你们。伍六一啊，好好的做你的事，别因为愧疚就打算放弃，论前程，你还不如人家许三多呢。”</p>
高诚冷笑了一声。</p>
这惹得周围的老队员愤怒的向前走了一步。</p>
“干什么都干什么滚回去！”袁朗转身指着他们就是一顿臭骂。</p>
因为高诚身后千米，浩浩荡荡的出现了整个装甲械侦查营。</p>
他们都在等待高诚，一旦这里发生了不愉快。</p>
这群老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被胖揍一顿。</p>
他们会彻底趴在地上起不来的，真的屎都会被从肛门挤出来。</p>
“队长，您不是奔着他来的吗就这么让他离开了”齐桓有些不理解的看着袁朗。</p>
“我过这次考核只有三个名额吗”袁朗奇怪的问道。</p>
齐桓皱眉，“您在整个02团的那些士兵面前的，大队长跟王团长都在。”</p>
“是吗”袁朗狐疑的盯着齐桓，“我怎么不记得了”</p>
完他走向了医护车的方向。</p>
三个及格的考核者中，成才没有受伤，此刻正大口大口喝水吃着东西。</p>
第二个是伍六一，虽然腿骨折了，但只是骨折，封于修的那个法子让伍六一的伤腿没有继续恶化下去。</p>
“缓两个月就差不多了，骨折了，没事的。回去给他来个术就行了。”军区医院的主任发表了自己的诊断。</p>
最严重的反而是第一个窜出来的那个士兵。</p>
他得了严重的失温症跟缺水，已经半只脚踏入了阎王殿了。</p>
车辆将三个考核的人迅速的运转出了草原去。</p>
袁朗伸了伸懒腰，“我以为02团只有许三多一个兵王，现在看来那个伍六一着实不错，两人都为了对方打算牺牲自己。”</p>
“齐桓啊，去跟高副营长，许三多我们是内定的，不属于这次考核的范围。”</p>
齐桓苦笑一声，看着被抬起的马三明扭头看着袁朗，“队长，那位高副营长现在脾气可大的呢，反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才招收进入老。要不到时候再”</p>
“屁，马上去，万一02团或者那位高副营长做出什么事了，把许三多调到其他的地方，你给我赔啊”</p>
袁朗的一瞪眼让齐桓叹了口气，摆了摆，“我这就去。”</p>
“对了，这许三多已经跟马三明扛上了，您没看见杀人技法都使出来了。这个梁子不好消吧。”</p>
袁朗哈哈大笑，“没事，让他杀。”</p>
“他今天如果只是沉默，我倒反而会失望。男人没点血性怎么成，就要做别人不敢做，别人不敢想的事。这不，我就很欣赏他。”</p>
“哎！我记得当年你们不也是喊着叫着要杀了我吗这不都过来了”</p>
齐桓摇了摇头叹息，“队长，你就玩吧。谁能玩过你啊。”</p>
“滚！”</p>
袁朗四十二码的大脚踹在齐桓的屁股上，瞬间一个狗吃屎差点趴在地上。</p>
——</p>
——</p>
王军站起身，身后李河水低着头叹了口气，“我们两个本就不是02团的，这次是因为那个许三多打碎了你的门牙，所以王庆瑞团长让我们这个连的十个兵王趁着这次考核去的。”</p>
“这下回去不好跟连长交代啊。”</p>
王军捂着胸口，脸色阴鸷，“有什么不好交代的，摆明了我们团人家看不上，我这个格斗兵王被那个农村的土棒子一脚干了两次。”</p>
“人家根本瞧不上我们，我实在真的没有想到他这么阴险，考核士兵之间还能互相攻击的。要不是他的一脚，我肯定进入老的！就差一点点。”</p>
李河水怔了怔，“其实如果刚刚你别嘲讽人家，不定就让你过去了。”</p>
“都是当兵的，我凭啥就唯唯诺诺的，被他打了那是我实力不济。我跟他没有深仇大恨，考核是考核，部队是部队。两码事，走，回去，丢死人了！”</p>
——</p>
一天后，钢七连门口。</p>
高诚沉默了许久，还是将封于修送到了三班去。</p>
封于修依旧是钢七连的人，虽然这个连队的编制已经被整编了，但人还是要在的。</p>
这是一种不公平，对这个兵的不公平。</p>
对出走的钢七连的兵的不公平，他们看在倒塌在钢七连废墟上的残疾都于心不忍。</p>
“营长，这要不留下一个人吧”甘宁轻声看着被依旧麻醉的封于修道。</p>
他先是在医院被挂了一天的药水，又被各种检查。</p>
最终发现只是长期的饥渴跟力竭，因此当天入院当天出院。</p>
补充了点生理盐水跟葡萄水被去驱赶着出了院。</p>
现在之所以昏迷不醒就是袁朗的那一针麻醉导致的后遗症。</p>
“你留下吧，好好照看，直到他醒来。“高诚站起身望着封于修，沉默了片刻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个人开口：“老咱不稀罕去，我再去找团长要人。这么一个兵王，这么一个好兵我不能让他待在这个破烂的七连尸体上发霉腐朽！我不能让他废了！”</p>
“看好他！”</p>
“连长，桌上的信”</p>
“什么东西”高诚转身。</p>
“好像是个女同志写的，上面是亲爱的多多我的娘啊，班长还有这个调调啊。平日一声不吭的，什么时候整哦哦哦，我知道了，是那个李嘉欣”</p>
甘宁露出夸张的表情，眼神中的羡慕嫉妒快要冲出来了。</p>
高诚皱了皱眉头突然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p>
“连长笑什么”</p>
甘宁再三瞥了桌上的书信，老实的拉着板凳坐在封于修旁边，“多么传奇的一个兵王啊，偶像啊。”</p>
——</p>
——</p>
“那好了”</p>
团部办公室内，铁路笑眯眯的坐在王庆瑞对面。</p>
王庆瑞抽着烟，目光变得费解，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面，抓起茶缸子大口大口灌了几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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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个意思哎，是你们不要这个兵的。他没有被你们招收到，这是所有人都看见的。现在要这个兵，规则是你们自己想怎么玩弄的”</p>
听着王庆瑞的抱怨，铁路哈哈一笑，“本来是齐桓来的，他跟你们那个高干子弟不到一块去，这不我就来了。老伙计啊，你也知道这个兵杀气太大，基层连队无法发挥他的能力。去了老才是他的归宿。上次他砸了你们那个连队食堂的时候，我就跟你过，这个兵啊留不住的。”</p>
王庆瑞面无表情，又掏出一根烟点上，许久许久才开口，“我可以让他做军官，让他去军校！以后是一个好连长！”</p>
铁路笑容逐渐的消失，叹了口气，“这句话也有人过，而且比你的份量要重很多。不过据理力争下，还是我们服了。”</p>
“比我的都要重”王庆瑞愣了愣。</p>
铁路脑海闪过那个身影，顿觉得一股子头疼。</p>
也不知道这个兵哪里好，分明是这么的桀骜不驯，可却人人都喜欢。</p>
那个高诚的施压，还有那个比高诚更加麻烦的压力。</p>
都是让人头疼的啊。</p>
“老伙计啊，一个月的时间他必须进入老。整个02团都为了军改牺牲了很多，这一个人总得镶嵌在部队这堵墙里面吧。”</p>
铁路站起身想了想，速度极快的将王庆瑞桌上的软中华抄在中。</p>
“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p>
私自没收了香烟后扭头走了出去。</p>
走廊却碰到了面不改色的高诚。</p>
高诚目光一扫站定，对着铁路敬了一个礼。</p>
铁路微微一笑点头离开。</p>
看着这道熟悉的身影，高诚突然皱起眉头。</p>
——</p>
“报告！”</p>
高诚站在王庆瑞门前大喊一声。</p>
“进。”</p>
推门而入，高诚板着脸站的笔直。</p>
王庆瑞刚想话，看见高诚这个死出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一笑露出大黄牙齿。</p>
“不用拘束，坐下来我给你泡个茶。新生的绿茶，味道甘甜醇厚。”</p>
高诚依旧板着脸，“报告团长，我不渴！”</p>
王庆瑞挑了挑眉，强忍笑意，自顾自的煮沸水，站起身将陈旧的茶叶倒在了身后的棚里面。</p>
两人一个站着不话，另一个安静的看着沸水。</p>
王庆瑞这是一眼看见了，高诚这是有事找他，并且不打算用感情关系来。所以才做出这样的表态。</p>
他内心也很好奇，高诚会有什么事能用得他这个02团的团长呢。</p>
“吧你迟早要的。”王庆瑞给自己倒了一杯新的茶水，闻了闻上面喷发出的茶叶香味抬起头笑道。</p>
这个曾经走路都调高脚的连长，如今到很谦卑呢。这就是成长，从一个只会渣渣咧咧的兵变成了一个略微深沉的指挥官。</p>
“报告团长，我神情将钢七连许三多调到师属侦察营！”高诚扬起下巴大喊道。</p>
他身后的房门没有关闭，因此这道嘹亮的声音震颤了整个走廊。</p>
消息如风一般传染了整个团部的大楼。</p>
王庆瑞彻地愣住了，他的神态变得有些恍惚。</p>
时至今日，这个曾经钢七连的连长，哪怕整个连队都被整编了，他还惦记着最后一个兵。</p>
那个给钢七连守了两年尸体的兵。</p>
那个被整个02团称作守墓人的兵。</p>
他的眼神出现了可惜，这么好的一个连长，终究是因为他的父亲，因为军改离开了02团。</p>
但同时也是值得高兴的，只有这样的连长才可以一步步的走上去。</p>
“团长”高诚皱起眉头，他不明白每次来找团长，他都会陷入一种多愁善感的回忆中。难道人老了就喜欢回忆跟念旧吗</p>
“不行。”王庆瑞眼神变得锐利，抬起头当场否决了。</p>
高诚眼神变得狂躁，身体向前走了几步，双重重拍在桌子上，“为什么不行这个破烂地方要把这个兵拖累多久是，以前所有人以钢七连为荣耀，可现在都过去了。这个兵不能因为这个废墟拖死！”</p>
“这么多年，被拖死的优秀的兵还少吗！”</p>
王庆瑞身体微微后仰，目光平静的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高诚。</p>
“老要了。”</p>
“不可能，我就在现场。他已经被淘汰了！”高诚根本不听，这只是团长一贯的辞。</p>
王庆瑞没有话，目光依旧平静的跟高诚对视。</p>
逐渐的，高诚站直身子，有些不可置信，“内定的”</p>
“对，从一开始这场考核只有一个人。02团作为战败的团，不是这次老筛选的方向。而许三多才是他们在考核结束后补的原因。这场考核就是为了他来的，哪怕所有人都淘汰了，他也会被老选中。”</p>
“真正筛选的考核就是两年前的红蓝对抗演习。”</p>
王庆瑞缓缓站起身，“老要的是绝对的精锐，从上千人选择一个，从上万人选择一个。从整个集团军选择一个，他们要的就是那个唯一的精锐。”</p>
高诚的眼神有些落寞，整个老为了这一个兵举行了这场考核。那他就注定带不走这个兵了。</p>
这个高于钢七连不抛弃不放弃的准则，从战场上舍己为人，将伍六一送过去的好兵。</p>
“来吧，坐下吧，喝茶。这是高兴的事，不是吗和平年代有这么一个兵不易，来，绿茶刚刚买的。”王庆瑞笑眯眯的给高诚倒了一杯茶。</p>
高诚扭头一看，白干事将大门给关上了。</p>
之前团长是故意让整个团听的</p>
“那其他的人给我。原来钢七连的这些老家伙，这些参加这次考核的。”高诚退了一步。</p>
这次王庆瑞一口答应，“没问题。”</p>
高诚内心苦笑一声，兵王不给，其他的想都不想的都给了。</p>
他是念之前老钢七连的情谊，所以才割舍不下，毕竟那都是他的青春跟汗水的岁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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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封于修站在训练场望着远处赤膊的士兵。</p>
二月的天气还是有些寒冷，不过太阳出来后照在身上暖洋洋的。</p>
身后甘宁悠闲的端着一碗饭吃着。</p>
“你不怕纠察兵过来”封于修没有回头，只听见甘宁吸溜吸溜的声音。</p>
“不怕，大不了罚俯卧撑。我是再也不想挨饿一点点了，太让人折磨了。”甘宁抱着碗筷不撒。</p>
封于修眯了眯眼睛，伸摸了摸后脖。</p>
那三根针在武术行列叫做催发潜力，在中医叫做针灸。</p>
人体的穴位大多数都是来源为中医传承，因此武术高的人学习中医的一些针灸疗法那是到擒来的。</p>
他之所以拉着伍六一叹息，就是因为这种针法是透支人体的精力跟肌肉维持度。</p>
一旦爆发出来，后遗症是极为沉重的。</p>
就比如现在，他的七筋八脉彻地失去了之间的联系。</p>
血管倒逆，脑部神经出现了刺疼。</p>
尤其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刺疼越发的让人难挨。</p>
起码短时间内无法再使用七筋八脉的爆发力。</p>
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就勉强跟那王军一样的孱弱。</p>
王军：</p>
“看来要继续尝试突破内功了，持久力还不行啊。”</p>
封于修伸了伸懒腰，从怀着摸出了书信。</p>
李萱萱走的时候给他写的。</p>
封于修大体看了一眼，无非就是她要去基层连队当连长了，女兵的连长会是怎么样呢。</p>
一方面是祝愿他可以走的更远，能够顺利的进入老。</p>
另一方面是警告，警告他如果胆敢勾搭一个女人，就让他怎么进去的怎么翻转的抽出来。</p>
这女人就是一个被番茄酱裹了一层的辣椒，外面是甜口的，咬一口下去辣的。</p>
“甘宁，你回去吧，我已经痊愈了。”封于修站起身看向用舌头舔着碗筷的甘宁。</p>
甘宁一愣，立马站起身摇头，“不行，连长让我好好的照看你”</p>
他犹豫了片刻低着声音，“怕你受打击，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我不想回连队，被淘汰了丢死人了。”</p>
封于修微微一笑，“行吧。”</p>
两人还没有走到钢七连的宿舍楼下。</p>
团部的白干事笑眯眯的提前一步站在楼下等着他们。</p>
“许三多啊，痊愈了吧”白干事笑着问道。</p>
封于修点了点头，“差不多了。”</p>
“那就好，团长呢给了你一个好事，让你担任新兵连一个月的排长。”</p>
听着白干事的命令，封于修愣了愣，“这才二月份，哪有新兵”</p>
“陆军学院的，他们的毕业论文就是关于军队的。三天后报道，好好干啊，就在你们一开始新兵连的那个地方。”</p>
甘宁急了，“那我呢我是不是新兵连的班长”</p>
“你啊，哦对了，你们连长到处找你呢，今个就自己回去吧。”</p>
看着白干事的背影，封于修皱起眉头，他又不是军官，做什么代理排长。</p>
而且迄今为止，团里也没有对他的归属问题有个具体的命令。</p>
总不能游离在02团的边缘人吧哪里有缺人的地方他就往哪里去</p>
没有那个部队是这样的。</p>
他想不明白，但内心却问心无愧。</p>
起码不欠任何人的恩情，伍六一的恩情也还给他了。</p>
虽然失败了但内心还是很豁达的。</p>
最后一丝夕阳被西山淹没。</p>
封于修转身缓缓走了进去。</p>
今晚，他要冲击那个神秘的内功心法——少林易筋经修补篇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