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从刺激战场变第五人格了</p>
医院大楼的阳台边缘，风带着远处海水的咸腥味拂过。</p>
唐馨趴伏在微凉的水泥地面上，新买的狙击步枪枪托抵着肩窝，右眼紧贴着瞄准镜，镜片里映出远处混乱逃窜的人影。</p>
李观棋半蹲在她身侧，举着望远镜，镜片锁定着毒圈边缘地带。</p>
淡绿色的毒雾如同缓慢涌动的潮水，从群岛外围向内压缩，逼迫着幸存者们朝安全区亡命奔逃。</p>
“十一点钟方向，灰色夹克，距离五百米，正在翻越矮墙。”</p>
李观棋的声音平静，不带任何多余的情绪，只是单纯地传递信息。</p>
唐馨调整呼吸，准星套住那个狼狈的身影。</p>
就在那人翻过矮墙，以为暂时安全，脚步稍缓的瞬间。</p>
她扣动了扳。</p>
“嘭！”</p>
沉闷的枪声在楼顶回荡，狙击弹撕裂空气。</p>
五百米外，那个灰色夹克的身影猛地向前一扑，胸口炸开一团并不显眼的颜料，身体抽搐了一下，随即被弹出的淡金色屏障包裹。</p>
随后他茫然地环顾四周，嘴上骂骂咧咧的，不知在喊什么。</p>
叮——</p>
额度+5000</p>
唐馨超算环上跳出提示。</p>
“下一个，一点钟方向，两人组，穿着蓝色运动服，快进圈了。”李观棋的声音再次响起。</p>
唐馨迅速移动枪口，重新锁定，屏息，击发。</p>
“嘭！”又一声枪响。</p>
远处的地面上，一个奔跑中的蓝色身影踉跄倒地，被屏障带走。</p>
“嗯！”另一个同伴惊恐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加速冲进圈内的安全区。</p>
“跑了一个。”唐馨轻声，语气里听不出什么遗憾。</p>
接连的枪声终于引起圈边其他幸存者的注意。</p>
“草！有人在高处打黑枪！”</p>
“妈的！哪个阴逼干的！”</p>
“别停下，快进圈！”</p>
“怎么进我命度就剩40%了！要不，你，你先冲“</p>
咒骂声、惊叫声混杂在一起，逃窜的人群更加慌乱，却没人敢停下来寻找枪的位置。</p>
叮——</p>
余额+5000</p>
叮——</p>
余额+5000</p>
唐馨的超算环提示音接连响起，每一次都代表一个濒临淘汰的考生被她补上最后一枪。</p>
她从瞄准镜后抬起头，看向身旁的李观棋。</p>
“八哥，你这招也太损了。”</p>
“以前是不是玩过”</p>
“堵着毒圈边杀人，活下来估计都得被气崩理智率。”</p>
“基操。”李观棋放下望远镜，看了眼超算环上显示的存活人数。</p>
数字如同瀑布般飞速下跌。</p>
当前存活：602</p>
当前存活：59</p>
当前存活：553</p>
第一个毒圈的收缩效果显著得惊人。</p>
短短几分钟，一万多的考生就被淘汰了大半。</p>
“第一阶段，效率很高啊。”</p>
李观棋评价道，他关注的不是段，而是结果。</p>
他重新举起望远镜：“海边，七点钟方向，有艘快艇过来了。”</p>
唐馨立刻调转枪口，透过瞄准镜望去。</p>
一艘型快艇正破开浪，高速驶向岸边，溅起白色的水沫。</p>
快艇上有两个人影，距离太远，看不太清。</p>
“移动靶，有点难打。”唐馨皱了皱眉。</p>
“不用急。”李观棋的声音依旧平稳。</p>
“快艇总要停的。”</p>
“人刚脱离险境，停下来的那一刻，就是最放松，最大意的时候。”</p>
如同他预料的那样，快艇的速度逐渐放缓，稳稳地靠向一处相对隐蔽的沙滩。</p>
唐馨屏住呼吸，指搭在扳上，瞄准镜的十字准星随着快艇的晃动轻微起伏。</p>
快艇停稳，两个人影从快艇上站起，在沟通什么。</p>
其中一个身形较高，另一个则显得瘦许多。</p>
唐馨的准星扫过两人，心里忽然冒出一丝不忍。</p>
目标中的两人，从穿着和超算环上看，也是公民女子和荒民男子的搭配。</p>
也是一对异端。</p>
“开枪啊。”李观棋淡淡地着，声音有一丝疑惑，不明白唐馨怎么动作变慢了。</p>
唐馨一听，眼神重新变得锐利。</p>
她咬了咬牙，扣动扳。</p>
“嘭——”</p>
狙击弹带着破空的尖啸，精准地飞向目标。</p>
沙滩边上。</p>
林尘正在叮嘱路里：“你待在这里别动，我去附近看看情况，赚点额度，要是我没回来”</p>
话未完。</p>
一股突如其来的冲击力猛地撞在他胸口。</p>
低头看去，衬衫胸前的位置炸开一团淡黄色的颜料，不同于决斗子弹的标记，这颜料没有形成任何决斗标记。</p>
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视野边缘开始发黑。</p>
超算环上的命度数值瞬间下跌。</p>
命度：5%3%</p>
林尘的大脑甚至来不及处理“被攻击了”这个信息，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p>
没有丝毫的茫然四顾，没有下意识的蹲下寻找掩体。</p>
更没有愤怒的咒骂。</p>
他如同被踩到尾巴的野猫一般，身体以一种近乎本能的流畅动作，一把揽住旁边的路里，想都没想，直接抱着她冲向旁边的大海。</p>
“噗通！”</p>
两人重重砸进冰冷的海水里，溅起巨大的水。</p>
医院楼顶。</p>
李观棋放下望远镜，脸上露出一丝诧异。</p>
“伙子，反应很快啊。”</p>
正常人突然遭到狙击，第一反应通常是愣住，捂住受伤部位，寻找枪声来源，或者寻找掩护，再或者破口大骂。</p>
像刚才那个高个子这样，中枪瞬间不做任何多余动作，直接带着同伴跳海规避后续攻击的，极其少见。</p>
那不是思考后的选择，更像是千锤百炼、刻入骨髓的本能。</p>
“这家伙”李观棋感慨。</p>
“是挨过多少次黑枪，才能练出这种条件反射”</p>
“哎，一枪没打死。”唐馨也有些意外地道。</p>
按理，刚从毒圈里跑出来的人，就算没被毒气消耗太多命度，状态也绝对好不到哪去，她这一枪附带的20%命度削减，足够淘汰绝大多数幸存者。</p>
“可能他们开快艇，中毒不深吧。”李观棋猜测道。</p>
他重新举起望远镜，看向那片恢复平静的海面，已经看不到人影。</p>
“算了，不用管他们了。”他收回视线。</p>
“这人有点精明，一枪打不死也没办法。”</p>
“嗯。”唐馨点点头，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毒圈边缘，搜寻下一个“猎物”。</p>
李观棋则看向超算环，存活人数已经跌破五千。</p>
好一会后，第一个毒圈边缘趋于平静。</p>
存活人数的跌落速度明显放缓，最终定格在三千一百零七。</p>
唐馨放下狙击步枪，枪管还有些余温。</p>
“八哥，没目标了。”</p>
远处几个藏匿点位他们都清楚，只是对方缩得很死，他们剩余的命度子弹不多，不值得浪费去试探。</p>
“这波赚了八万。”唐馨报出数字，看向李观棋。</p>
“接下来怎么办”</p>
两人背靠着医院大楼冰冷的墙壁，获得喘息之。</p>
李观棋望着超算环上的数字，把投影的地图放大。</p>
“这次考核，我猜大概分四个阶段。”</p>
“第一阶段，就是刚才这种，算是大淘洗。”</p>
“淘汰掉那些决斗实力不过关的，不懂得预留额度的，落到天谴区的，还有”他停顿了一下。</p>
“还有玩躲猫猫的。”</p>
“躲猫猫”唐馨侧过头，没太理解。</p>
李观棋解释道：“嗯，实战考核，听起来像是活下去就行。”</p>
“他们第一反应可能是买够基础物资，然后找个鸟不拉屎的山沟沟猫起来，以为能苟到最后。”</p>
“他们会主动避开所有冲突，远离任务点。”</p>
“但他们没想明白，拘灵司要的是什么人。”</p>
“探员要执法人员，是要冲在前面解决麻烦的，不是找个安全地方看戏的。”</p>
“主办方绝对有后清理掉这批只想苟活的。”</p>
“撒毒！”唐馨瞬间明白了。</p>
李观棋点了下头，看着存活人数：“想玩捉迷藏的人，比预想的还要多。”</p>
“那二三四阶段呢”唐馨追问。</p>
“看缩圈的比例，要是再缩三个圈，嘶——。”</p>
李观棋继续分析：“再缩三个圈，差不多够人了。”</p>
“第一阶段，凑卡组主轴。”</p>
“第二阶段，补充坑，增强卡组韧性。”</p>
“第三阶段，补充泛用支援卡。”</p>
“等到第四阶段，活下来的几百号人，基本都是完全体卡组，个个神装。”</p>
“那时候，命度子弹除非打残血，不然很难直接淘汰，但决斗子弹就不一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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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枪就得强制决斗，最后还是得靠决斗分胜负。”</p>
“输一场二十万，再被补一枪二十万，谁也扛不住，没人会傻到留四十万保底。”</p>
“哦——”唐馨恍然，“那我们现在要赶去下一个据点吗”</p>
李观棋摇头：“不急，先苟一下。”</p>
“八哥，你刚才还玩躲猫猫不行。”</p>
“有时候嘛。”</p>
“大丈夫要能屈能伸。”</p>
“我们主轴也差不多了，坑多一两张影响不算质变。”</p>
“也是。”唐馨被他服，瞄准镜看向远方。</p>
“反正下一个圈估计也不会太远，不着急跑。”</p>
“我们稳的”</p>
“别奶啊，宝贝。”李观棋拿着望远镜，警惕地扫视四周。</p>
“主办方不会让我们安稳待着的，人数掉得慢，第三方敌人估计要来了”</p>
唐馨脸唰地一红，瞄准镜微微颤动，脑子里只剩下那句“宝贝”在回荡。</p>
就在此时，高亢的械播报声响彻群岛。</p>
警告！第二个安全区将在二十分钟后开始收缩</p>
请所有考生尽快进入指定安全区域</p>
高空与所有考生的超算环同步弹出新的地图。</p>
一个更的白色圆圈出现，覆盖了群岛‘拇指’外的四个“指”状岛屿，以及“熊掌”主岛靠近“指”的半部分区域。</p>
“不远，直线距离三公里。”李观棋和唐馨同时看向地图。</p>
二十分钟跑三公里，时间充裕。</p>
但李观棋看着地图上“指岛”与“掌心岛”之间那片蔚蓝的海域，一种不好的预感浮现。</p>
海峡没有桥。</p>
只有港口和船。</p>
如果最后决赛圈缩在“指岛”上</p>
“我们先下楼。”李观棋心升不安。</p>
两人快速离开天台。</p>
刚走到一楼大厅，又一道播报声响起，伴随着轻微的地面震动。</p>
第三方敌人投放中</p>
所有考生请注意规避</p>
在群岛各地皆发生类似的场景。</p>
医院大楼前方不远处的地面，几块厚重的金属板发出沉闷的响声，缓缓向两侧滑开，露出一个深邃的方形洞口。</p>
两个身影从洞口下方升了上来。</p>
一个穿着醒目的橙色囚服，身材高大，但没有刻板印象中重罪犯的狠辣神情，只有平静和冷峻。</p>
另一个穿着略显宽松的拘灵司制服，一米七的个子，贼眉鼠眼，是申五部二组的情报探员米奇。</p>
李观棋看到这两人，动作停滞了一瞬。</p>
囚服男子，是南阳铭。</p>
当初他刚穿越过来，在运输车上遇到的那个男人，只是那时他穿着带血的拘灵司制服。</p>
南阳铭看到李观棋，愣了一下，轻轻开口，声音平淡：“哦，是你啊，那时候的医生。”</p>
当初司想把他卖掉时，南阳铭出言阻止过，想提醒司买卖医生是大罪，不过那会司把李观棋白大褂扯掉就他不是医生了。</p>
米奇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李观棋：“你谁啊看着有点眼熟。”</p>
他似乎没想起来。</p>
“算了。”</p>
米奇抬起，指向李观棋，对旁边的南阳铭下达命令。</p>
“给我打！”</p>
南阳铭收到命令，活动一下筋骨，指关节发出噼啪的声响，带着压迫感的体格向李观棋逼近。</p>
“我们分开跑！”李观棋立刻对唐馨喊道。</p>
他转身就跑，声音远远传来。</p>
“你特么的——”</p>
“别让我考进去！你子给我等着！”</p>
“少套近乎。”米奇脸色一沉，冷喝。</p>
“给我追着打！”</p>
权力就是这么微妙的东西，它可以让一个废柴颐指气使，拿着鸡毛当令箭。</p>
‘掌岛’沿岸。</p>
林尘和路里同时从海水里窜出，狼狈地爬上沙滩，脸上还残留着未褪的惊骇。</p>
惊骇不是因为被狙击，也不是要缩圈第三方敌人降临。</p>
而是刚才潜入水下时，他们看到了海面下的景象——某种圆形、冰冷、泛着金属光泽的轮廓潜伏在深处，无声地移动着，让人脊背发凉。</p>
“刚刚才那是”路里声音发颤，牙齿还在打战。</p>
林尘抹了把脸上的海水，眼神凝重：“不知道，可能又是高科技吧。”</p>
以两人的荒民见识，只能认定是‘不知什么东西的高科技’。</p>
“不过，我总算明白了”</p>
他咽了下喉咙抬起头，视线扫过超算环上的地图，指点在‘掌岛’和‘指岛’之间的海域。</p>
“安全区缩圈不是随的，最后一圈——”</p>
他指着那片海域的鸿沟，“绝对是在这里！”</p>
“这里！”路里失声，“这怎么站得下几百人”</p>
林尘目光锐利起来：“难怪艘潜水艇敢卖一千万！”</p>
“我还奇怪了，有一千万干嘛不直接在安全区待到结束，还买什么潜水艇。”</p>
“原来有毒区，安全区还不防毒，只有潜水艇才是真正的安全。”</p>
一千万额度，确实提前锁定胜局，但这个数字对他们来，无异于天文数字。</p>
“我们上哪儿去弄一千万”路里声嘀咕，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p>
林尘摇摇头，没接这个话茬，迅速做出决定：“先去中指岛。”</p>
两人重新跳上快艇，引擎轰鸣，朝着最近的‘中指岛’疾驰而去，十分钟后抵达岛屿边缘。</p>
“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林尘跳下快艇，对路里，“放心，第三个圈大概率会刷在中指岛这片。”</p>
路里攥着衣角的指紧了紧，又无力地松开。</p>
她知道自己现在没额度、没武器、卡组也只是新水平，留下来只会是累赘。</p>
“那你呢”她低声问。</p>
林尘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不算轻松的笑容：“我去赚点额度回来，顺便探探路。”</p>
察觉到她的低落，林尘放缓了语气，伸揉了揉她的头发：“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回来给你带好吃的，管够。”</p>
路里轻轻“嗯”了一声：“我在这里等你。”</p>
林尘不再多言，转身快步消失在中指岛的密林深处。</p>
另一边，李观棋正上演生死时速。</p>
他埋头狂奔，身后的脚步声如同跗骨之蛆，不紧不慢，却带着致命的压迫感。</p>
南阳铭的身影就像一堵移动的墙，无论李观棋怎么变向、加速，始终保持着固定的距离。</p>
“喂喂喂，干嘛只追我啊！”李观棋边跑边回头，抬就是几枪。</p>
“砰！砰！砰！”</p>
决斗子弹和刚买的命度子弹交替射出，精准地命中南阳铭的胸膛。</p>
然而，子弹撞在南阳铭身上，连个火星都没溅起来，甚至没能让他停顿分毫。</p>
李观棋眼前的d视镜冷冰冰地连续弹出提示。</p>
免疫</p>
免疫</p>
免疫</p>
“我——靠！”李观棋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p>
这感觉太熟悉了，简直就是第五人格里被开了挂的监管者追着跑！</p>
还是那种自带霸体、无视控制、移速飞快的变态！</p>
“米奇你子！别让老子考进去！”李观棋在心里把米里骂了个狗血淋头。</p>
好的废材和废材b呢，兄弟情分半个月就没了</p>
李观棋转身就跑，速度提到极致，一头扎进一栋楼，反“哐当”一声甩上铁门，忙脚乱地将门栓插上。</p>
刚松了半口气，还没来得及喘匀。</p>
“咚！”</p>
一声沉闷到让人心头发麻的巨响，厚实的铁门猛地向内凹陷一大块，门栓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p>
李观棋眼角抽搐：“不是吧！”</p>
外面脚步声停顿一瞬，似乎在调整姿势。</p>
紧接着，“砰！”又是一声，这次不是拳头，是肘，精准地撞在门锁的位置。金属扭曲断裂的声音刺耳，门栓直接崩飞。</p>
再“砰！”一下，整扇铁门如同纸糊的一般，向内敞开，撞在墙上发出巨响。</p>
南阳铭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拍了拍肘上不存在的灰尘。</p>
“嘶——”李观棋倒吸一口凉气。</p>
“你不要过来啊！”李观棋怪叫一声，求生欲爆棚，转身就往楼上冲，脚步声噔噔噔响彻楼道。</p>
南阳铭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脚步沉稳，如同散步，偏偏速度一点不落下风，压迫感十足。</p>
李观棋一口气冲上四楼，找了个房间又钻进去，再次上演关门落锁一条龙，这次是看起来更结实的钢板门。</p>
“咚！”钢板门传出熟悉的声音，李观棋瞪大双眼。</p>
“砰！”</p>
“砰！”</p>
熟悉的流程，熟悉的配方，钢板门也没能撑过三秒，以一个扭曲的姿态宣告报废。</p>
南阳铭依旧是一拳加两肘，动作干脆利落。</p>
李观棋猛吸一口气，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窗沿，退无可退。</p>
完了完了，芭比q了。</p>
然而，预想中的雷霆一击并未到来。</p>
南阳铭没有冲上来给他肘一下，反而好整以暇地靠门框上，那姿态，像极刚干完活歇口气的工头。</p>
他望着窗边一脸戒备、随时准备跳窗的李观棋，忽然开口。</p>
“你知道拘灵司入职医生，三年内死亡率是多少吗。”</p>
“啊”李观棋爬窗的动作骤停，大脑一时没转过来。</p>
他愣愣地看着南阳铭，满脸问号。</p>
大哥你认真的怎么突然切换到职场风险评估了</p>
他下意识地，带着浓浓的不解，回了一句：“多少”</p>
“百分之七十五。”南阳铭出这个数字，眼神飘忽了一下，语气里听不出太多情绪，又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p>
“四个只能活一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