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是bet?</p>

    时冕顿时有些懵逼。000给他的剧情里沈望就是个og,什么时候变成bet了?</p>

    “他连腺体都没有,怎么可能是og?”医生开口道,“你这朋友当得也太不走心了,难怪连他对什么过敏都不知道,下次注意点!”</p>

    时冕摸了摸鼻子,他其实和沈望也就认识两天不到。</p>

    “那医生,他是对什么过敏?”时冕跟在医生身后,他回想了一遍自己下午和沈望吃的东西,开口道,“咖啡因?还是蛋糕?”</p>

    医生将里的检测数据给了时冕:“你自己看。”</p>

    纸张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专业术语,上配有系统的检测曲形图。时冕看不懂这些东西,直接跳到了最终检测结果那一块儿。</p>

    经检测总结,导致病人病发的过敏源是柑橘类水果。</p>

    柑橘类水果?</p>

    他下午只和沈望喝了咖啡,沈望喜好甜食,还吃了两块焦糖布丁。</p>

    这两样东西里面都不可能混入与他过敏源有关的东西。</p>

    可沈望重度过敏发病的速度极快,若非直接吞食了相关的水果,他不会这么快就昏厥过去。</p>

    柑橘类水果</p>

    时冕眨了下眼眶,他伸进口袋,摸到了自己上衣口袋里面的橘子皮。</p>

    因为陆饭饭晕车,他特意拿了几个橘子带着。橘子皮的味道可以驱散车内怪味,保持神经畅通,时冕在车上就剥了两三个橘子给陆饭饭。</p>

    给了陆饭饭?</p>

    时冕想到这里又立刻觉得不可能,陆饭饭连路都走不了,他怎么可能会把橘子给第一次见面的沈望?</p>

    而且沈望又不傻,他自己对柑橘类水果重度过敏,更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吃橘子。</p>

    那问题到底出在哪里?</p>

    时冕搞不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他想起陆饭饭,打电话给管家问了他的情况。</p>

    管家回答得很快,他开口道:“时医生,饭饭在几分钟前刚到家,他还在看你给他买的松树呢。”</p>

    “行,他安全到家了就行。”时冕嗯了声,准备挂断电话。</p>

    管家趁着空隙又问道:“医生,你下午打算什么时候回来?”</p>

    “我不确定。刚刚出了点事情,有个朋友生病住院了,估计要耽搁一会儿。”时冕开口道,“晚饭后你给饭饭煮点调味粥就行,和之前一样。”</p>

    “好的,医生。”</p>

    时冕挂断电话。</p>

    沈望还没有苏醒,时冕也不好离开。他找到a306病房,坐在外面的长椅上边等边滑。</p>

    沈望昏迷了将近六个时,等他苏醒,外面的天都黑了。</p>

    “石脸?”</p>

    时冕已经无聊地打了一个下午的游戏,期间还不忘出去点了份外卖饱肚。如今听到沈望的声音,他总算抬起眼皮,把收了起来。</p>

    </p>

    “醒了?”时冕将早就准备好的凉白开拿给沈望,他靠着身后的座椅椅背,开口道,“感觉怎么样?”</p>

    沈望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他脸上的红疹还没有褪去,接过凉白开低声道:“谢谢。”</p>

    “不用谢。”时冕看着沈望将水杯里的水喝了一点,皮笑肉不笑道,“兄弟,你b装o啊?”</p>

    沈望差点被水噎到,他眼中的惊慌一闪而过,解释道:“我不是”</p>

    “你不是什么?你不是bet?医院的检测报告都在我上,你再给我装?”</p>

    时冕完全不给沈望狡辩的会,他一想到自己今天下午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在沈望身上,就更觉得自己傻逼。</p>

    沈望自己就是个bet,他也闻不到陆砚辞身上的味道。可他竟然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在时冕面前编一大堆假话出来。</p>

    “对,我是bet。”沈望握紧上的玻璃杯,他眼眶有些发红,喉中生涩道,“但我之前和你的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p>

    时冕扯唇:“你都闻不到味道,还自己没假话?”</p>

    “我闻不到,但我周围的人能闻到。”沈望认识的al不少,他开口道,“他们都陆砚辞身上有尸臭味。”</p>

    “他们是就是?那我还你身上也有一股怪味呢,你信吗?”时冕有些无语。</p>

    陆砚辞以前的那些同学是什么德行时冕一清二楚,造谣的话张口就来,他们出来的话能有几分可信度?</p>

    沈望不过是在以讹传讹。</p>

    “我不和你了,今天的医药费还是我给你垫付的,麻烦你之后还给我。”</p>

    时冕站起身,他今天耗费了不少时间在沈望身上,结果全是一场空。</p>

    他完全丧失了再和沈望交流的兴趣。</p>

    这完蛋玩意儿他以后还是不见比较好。</p>

    “石脸!”不知道被触动了哪根神经,沈望突然从床上爬起来,声音高了几个分贝不止,“站住!”</p>

    时冕已经拧开了门把,他转头,扫了一眼沈望绷直的身体:“干什么?要打我?”</p>

    他可能对付陆砚辞有点悬,但要是对是沈望不百分百,时冕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能把沈望按地上。</p>

    沈望表情变了又变,他盯着时冕,蓦地嗤笑出声:“石脸,其实你和陆砚辞在一起了吧?你不用装,我从同学会那天就看出来了他在包养你。”</p>

    时冕:“”</p>

    “那你可真牛逼。”时冕松开,他把病房门重新关上,背靠墙朝沈望扬唇笑了笑,“是啊,他现在在包养我,我们在一起了,你能拿我怎么样?”</p>

    其他人被包养都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唯有时冕脸皮厚得堪比城墙,完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p>

    沈望呼吸渐重,他紧紧攥住拳头,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越来越难看。</p>

    时冕笑了一声。</p>

    别人不爽他就爽,别人吃瘪他更爽,时冕就喜欢看傻逼倒霉。</p>

    “我怎么听你的意思,还挺羡慕我呢?”时冕背靠墙壁,他一身运动装松垮,只暴露出他半截瓷白光滑的脖颈。</p>

    他朝沈望遗憾道:“可惜了,他现在口味重,不喜欢你这样的白花,就喜欢我这样的。你如果想傍金主,我劝你换一个,这个已经是我的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