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长乐满脸失望,“难道被他们提前转移走了?”</p>

    沈清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她咬着牙:“肯定是他们搞的鬼,走,我们去婚礼现场看看。”</p>

    三人离开库房,朝着婚礼现场走去。</p>

    此时,婚礼已经开始,沈永文和新娘正站在高台上,接受众人的祝福。冯夫人和沈樱儿站在一旁,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p>

    沈清看着台上的众人,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披风,然后大步朝着高台走去。</p>

    “沈清,你怎么来了?”沈永文看到沈清,脸色骤变,他没想到沈清会在这个时候出现。</p>

    沈清冷笑一声:“怎么,我来参加兄长的婚礼,不行吗?”</p>

    冯夫人连忙上前,指着沈清骂道:“你这个不孝女,还敢来这里捣乱!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去!”</p>

    沈清身后的护卫立刻拔出剑,与侯府的家丁对峙起来。</p>

    沈清不慌不忙,从怀里拿出一份明黄色的圣旨,高声道:“我看谁敢动我!这是皇上御赐的圣旨,你们要是敢抗旨,就是大不敬!”</p>

    众人听到“圣旨”二字,都愣住了。沈永文脸色苍白,他知道沈清这是有备而来。</p>

    “沈清,你到底想干什么?”沈永文强装镇定地问道。</p>

    沈清看着他,一字一顿地:“我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那批御赐的封赏,你们别想吞了!”</p>

    冯夫人脸色一变,狡辩道:“你胡八道,什么封赏,我们根本不知道。”</p>

    沈清冷笑一声:“还想抵赖?霍福德已经被我抓住了,他什么都交代了。你们勾结他,妄图私吞我的赏赐,给沈永文当彩礼,简直胆大包天!”</p>

    听到这话,众人一片哗然。宾客们纷纷交头接耳,对侯府的行为表示震惊和不满。</p>

    “这侯府也太过分了,竟然做出这种事。”</p>

    “是啊,难怪郡主这么生气,这可是御赐之物啊。”</p>

    沈永文和冯夫人等人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们没想到沈清竟然把霍福德给抓住了。</p>

    “你们要是识相,就把赏赐交出来,否则,我今日就将你们的罪行公之于众,让皇上治你们的罪!”沈清目光如炬,直视着沈永文和冯夫人。</p>

    沈永文咬着牙,心中十分不甘,但他知道,再这么僵持下去,对侯府没有任何好处。</p>

    他无奈地看向冯夫人,冯夫人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p>

    “好,我把赏赐给你。”沈永文恨恨地道,“不过你别得意,这笔账,我们以后再算!”</p>

    沈清冷笑一声:“随时奉陪。”</p>

    沈永文吩咐下人,将那批赏赐从一个隐蔽的地方抬了出来。沈清看着失而复得的赏赐,心中感慨万千。</p>

    “把赏赐给我装上马车。”沈清对护卫道。</p>

    护卫们立刻行动起来,将赏赐一一搬上马车。沈清看着马车上的赏赐,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p>

    “姐姐,我们可以走了。”长乐高兴地道。</p>

    </p>

    沈清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可就在这时,沈樱儿突然冲了出来,里拿着一把匕首,朝着沈清刺去。</p>

    “沈清,你去死吧!”沈樱儿疯狂地喊道。</p>

    沈清反应迅速,侧身躲开了沈樱儿的攻击。护卫见状,立刻上前,将沈樱儿制住。</p>

    “沈樱儿,你真是不知死活。”沈清冷冷地看着她,“今日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我定不会饶你。”</p>

    沈樱儿挣扎着,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你夺走了一切,我恨你!”</p>

    沈清不再理会她,带着长乐和护卫,坐上马车,缓缓离开了侯府。</p>

    侯府内,宾客们议论纷纷,这场婚礼也因为沈清的大闹而变得一团糟。沈永文和冯夫人等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清离开,心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p>

    沈清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街道,心中五味杂陈。</p>

    她终于夺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也彻底与侯府决裂。从今往后,她和长乐要开始新的生活,再也不受侯府的束缚。</p>

    回到郡主府后,沈清和长乐将那批赏赐妥善安置。</p>

    “姐姐,我们以后一定会过得很好的。”长乐拉着沈清的,眼中充满了期待。</p>

    沈清微笑着点头:“嗯,我们一定会过得很好。”</p>

    回到郡主府后,沈清和长乐将那批赏赐妥善安置。</p>

    “姐姐,我们以后一定会过得很好的。”长乐拉着沈清的,眼中充满了期待。</p>

    沈清微笑着点头:“嗯,我们一定会过得很好。”</p>

    侯府在婚礼闹剧后,声誉受损,沈靖安等人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轻易对沈清再下黑,只是暗中蛰伏,伺而动。</p>

    而沈清深知,侯府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她开始着谋划长远的生计。</p>

    沈清拿出部分赏赐,在城中购置了几间铺子,打算经营香料生意。</p>

    朱雀大街上,沈清仰头望着鎏金匾额上“天香阁“三个字。晴儿将楠木招牌晒出淡淡松香。</p>

    “掌柜的,咱们的沉水香又被漕帮扣了!“伙计抹着汗跑来,衣襟上沾着泼皮砸鸡蛋的污渍。这是本月第三次货物被劫。</p>

    沈清攥紧中的毛笔。正要开口,却见长乐举着账本从二楼探身:“姐姐,永昌号把岭南香农的定金抬高三成!“</p>

    雕花木梯突然吱呀作响。</p>

    沈清站在新盘下的三层木楼前,檐角鎏金风铃在春风中叮咚作响。本该热闹的铺面此刻冷清得诡异,唯有街对面永昌布庄的伙计抱着绸缎进进出出,斜飞的眼风里藏着幸灾乐祸。</p>

    “姐,城南的木匠接不了榫卯活。“丫鬟春桃提着裙角从巷口跑来,鬓角汗湿的碎发沾在颈间,“城北石匠昨夜全被侯府马车接走了,是要连夜雕莲花地砖。“</p>

    沈清指尖划过门框上积灰的雕花,那是前朝匠人最擅长的“喜鹊登梅“纹。</p>

    咔嚓“一声,楠木柜台被泼皮踹出道裂痕。忽然有碎木屑刺入指腹,她垂眸看着殷红血珠渗出——这木料竟被人刻意用盐水泡过,稍加受力便会开裂。</p>

    沈清盯着账册上朱砂笔圈出的赤字,眉头皱了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