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暧昧地坐在他的怀中,却胆大包天的冲他喊着。</p>
“我有喜欢的人了,我才不喜欢你”</p>
掐着她腰的掌心不免收紧,女孩倏地皱眉,男人的那双黑瞳在一瞬闪了闪,心中涌起异样。</p>
为什么会有这种怪诞的心思?他明明只是来试探她的</p>
如果是内奸,那就杀了她。</p>
如果真的是时候那个女孩,那</p>
贺京安也不懂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产生?</p>
这种感觉就像候鸟不远万里迁徙,温暖的南方就在眼前,明明近在咫尺,可“嘭”的一声枪响</p>
死在了秋天,见不到春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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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嗤笑了声,索性靠在车靠背上,眼睛直直看着她。</p>
空气仿佛又一次陷入死寂。</p>
半晌,他开口,“他是谁?”</p>
早早瞄了他一眼,不想回答,只想起身,可他就死死箍着她的腰,根本挣脱不开,两人依旧保持着让她羞愤的姿势。</p>
气愤看向他,可男人的那张俊脸的神情很是冷,愣了半秒,她故作镇定道:“我喜欢谁关你什么事,</p>
反正那个人又不是——”</p>
她还没完,滚烫的温度又一次逼近,男人的唇再一次坚决地覆在她的唇上,几乎瞬间剥夺了她的所有言语。</p>
又是一次突如其来的吻,早早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在她缓过神时,唇上只感受得到他的疯狂。</p>
吻愈发炽热,仿佛随时随刻就会失控。</p>
她拼命拍打着男人,想要推开,可他反钳制住她的双,腕被他攥着举过头顶压住,贺京安仿佛失去理智般,只知道每一次靠近她,欢愉便会随之而来的湮灭他。</p>
就连原本接近她的目的都被抛之脑后。</p>
脑海里只疯狂盘旋着一句话:她有喜欢的人了,而那个人不是他</p>
眸光彻底黯淡,吻也愈发加重。</p>
就在她的暗扣被他解开时,突然脸上一热,鼻翼间随即弥漫着一股血腥味,理智瞬间拉回。</p>
贺京安下意识焦急推开她,入目倏地一怔,女孩原本就已经泛红的脸此时此刻满是血!</p>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之间。</p>
宋早早呆愣着,她只知道他压着她疯狂的吻着,根本反抗不了,急的她脑袋发晕,他动作又不温柔,抵着她的脸,急躁之下人中一热。</p>
鼻血流了出来,糊了两人一脸的血。</p>
女孩愣愣地看着男人凌厉的下半张脸,上面全是她的血,下意识伸颤巍巍地摸了把自己人中。</p>
摊开,掌心血红一片。</p>
血还在止不住地流着,不知为何,早早觉得很委屈,摊着,定在原地,“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p>
贺京安看着女孩大哭的模样,不免眉心一蹙,伸就要去帮她止血。</p>
可她反就打掉他的,委屈的结结巴巴大喊道:“我、我被你亲流血了!”</p>
完,张开嘴巴大声哭着,别提有多伤心了。</p>
胡乱擦着眼泪,可带血的掌心又把鼻血抹了满脸都是,这下更委屈了。</p>
女孩瞥了眼罪魁祸首,又瞧了眼掌心的血,积攒多日的委屈终于爆发了,嘴彻底哭成了type-。</p>
“啊啊啊”</p>
车里全是女孩委屈的哭喊声,听着还以为是谁拐卖哪家的孩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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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是家里最的孩子,又是女孩子,自然是娇生惯养的,爸爸妈妈和哥哥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她,结果这段时间在外面吃了那么大的亏,她一时接受不了。</p>
她可是混世魔王,睚眦必报的魔女,在宋家可是横着走的</p>
越想越委屈,也开始疯狂捶打着眼前的男人,“都怪你!都怪你!”</p>
她的力气比一般女孩大,拳头捶的库库响,换作一般,贺京安绝对会动怒,他是绝对不会容忍一个女人反抗他。</p>
还能不识抬举的动,简直蹬鼻子上脸。</p>
可她那张脸那么委屈,明显就是他欺负的,好看的眼睛水汪汪的,瞅着让人怜惜。</p>
贺京安并不会哄女人,他也从不哄女人,可不知为何早早一哭,他就莫名想要去哄她。</p>
“好了,我给你擦擦。”他再一次伸想要给她擦擦脸。</p>
可能这一次她打他打累了,也不反抗了,抽泣着任由男人的大掌抚上脸,轻轻擦拭着眼泪和血迹。</p>
贺京安从抽屉里取出纸巾,还没拿过来,就被早早扯了过去,卷成尖尖塞进了鼻子里。</p>
因为是两个鼻孔都在出血,所以女孩在男人面前,腾地举起双,表情十分严肃。</p>
但却十分滑稽。</p>
她傻乎乎举起双的模样不免逗笑了贺京安,“笨蛋,你在干嘛?”</p>
早早瞪了男人一眼,“要你管!我在止血。”</p>
她时候在学校和隔壁班男生踢足球,一脚球把对方踢流鼻血,不过只是一个鼻孔流血,所以他仰头后举起了一只。</p>
他告诉她:左鼻子流血举右,右鼻子流血举左。</p>
当时她觉得好神奇,就在道歉后认真记下了。</p>
听着女孩的回答,贺京安愣了愣神,扯了扯嘴角叹了口气,“笨蛋,哪个老师这样教你这样止血的,不能这样”</p>
他好像端出了长辈架子,面色严肃地伸轻轻扣住女孩的脑袋,让她微微前倾,然后取出她塞进鼻子里的两团纸,指按住了女孩的鼻翼两侧。</p>
“纸巾比较硬,你这样塞进去会损伤你的鼻腔粘膜的”</p>
男人头一次耐下性子,认真和她解释着。</p>
早早愣愣地看着他,不再反抗,他那双黑眸的视线都在她的鼻子上,皱紧的眉心透着关切。</p>
半晌,女孩冷不丁来了句:“你是不是时候天天被人打啊?被人天天打的流鼻血,都总结出经验了”</p>
贺京安闻言,中的动作一滞,好脾气彻底烟消云散。</p>
“你这嘴是淬了毒了吧?”</p>
完,贺京安一把松开按在女孩鼻子两侧的,冷道:“自己按压3-5分钟,没流血就松开。”</p>
早早撅着嘴,哼了一声,自顾自的按住鼻子两侧,低声喃喃道:“我自己就可以,才不需要谁谁</p>
而且,反正又不会流死我。”</p>
男人听着女孩的话,心中涌起一团怒火,“你什么呢”</p>
语气听着极度不耐烦,早早看了眼贺京安,见他敛了笑容,脸色很不好,吓得赶忙怯生生道:“对不起我没什么”</p>
道歉还挺快,果然是个滑头,想在他这里活命,又不喜欢他,还得装出谄媚样,她还真是个能屈能伸的好。</p>
一把攥住她的下巴,早早吓得心猛地一抖,“我、我了对不起了”</p>
贺京安勾了勾唇角,“请你吃饭,去不去”</p>
话音一落,女孩就开始瘪嘴拼命摇头,都快摇成拨浪鼓了。</p>
“我我吃过了,就不去了。”</p>
一想到男人喜怒无常的模样,她可害怕会是什么鸿门宴,到时候把她按在桌上,那她就是待宰的羔羊。</p>
可男人压根就没理会她,掐着她的腰将她抱回副驾驶,在她愣神时就已经给她系好安全带。</p>
又一次逼近,温热的气息凑到她的耳边,轻飘飘的话响起:“游轮宴会,有钱男人很多,不听话,我就把你卖给他们当老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