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早早再次醒来的时候,贺京安已经不在,摸了摸脑袋,额头温度也不高,烧也退了。</p>
她赶忙掀开被子,检查着自己的身体。</p>
发现浑身上下除了脖子和锁骨等地方有着些醒目的吻痕,其他地方都光洁如初,尤其是当她认真的检查下半身,没有不适感,也没有任何痕迹。</p>
早早开始陷入沉思,她好像记得,除了昨晚第一次强迫她外,贺京安还在她昏迷时,亲她、脱她衣服,难道那些都是她在做噩梦吗?</p>
早早努力想要回忆当时的场景,可越想脑袋越疼,索性叹了口气,不再去想。</p>
毕竟现在看来,她完好无损的,没有被坏蛋占便宜。</p>
可能那的确是她的一个噩梦,她真的是发烧烧糊涂了,再加上贺京安昨晚对她做的事,她就开始做关于他的噩梦。</p>
这样想的确能够的通。</p>
“咯吱——”</p>
是门把转动的声音,早早赶忙吓得躺好,紧紧闭上双眼。</p>
但当熟悉的交谈声响起:</p>
“赛达,我家姐怎么到现在还不醒啊?”吴哭诉的声音响起,女孩心中一喜。</p>
“可能早早太累——”</p>
赛达话还没完,女孩腾的掀开被子,“谁我累啦!”</p>
早早笑眼弯弯咧嘴笑着,吴在看见女孩真的醒过来了,高兴的飞扑过去,“姐,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p>
“笨蛋吴!你是不是很担心我呀!我可是无坚不摧的!”</p>
女孩还在笑着开着玩笑,怀里的吴早已哭的泪流满面。</p>
另一边赛达在看见女孩恢复的不错,也笑着上前,“早早,你都昏迷一天一夜了,再不醒过来,吴就要杀了我。”</p>
“谁我要杀你啊!”吴擦了擦鼻涕,笑了笑,“我那只是提醒你。”</p>
早早看着两人互怼,虽然很开心,但她心中还有心事,脸陷入忧愁,下意识瞥了眼赛达,“那个、赛达,他”</p>
女孩问题还没问出口,赛达就知道“他”是指谁。</p>
赛达赶忙回道:“阿鄞他回泰国了,而且短时间内是不会回墨西哥。”</p>
“真的假的!”</p>
女孩在听见这消息时,脸肉眼可见的开心。</p>
“不信你问吴。”赛达朝吴的方向努了努嘴,一边的吴赶忙猛地点了点头,</p>
“今早他坐直升飞走的,我看的一清二楚。”</p>
早早有些惊讶,毕竟惊喜来的太突然,她竟然一时有些不敢相信,只知道光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赛达。</p>
“是真的,早早朋友。”赛达笑了笑,弯腰凑近女孩,“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都行,我看你恢复的还不错,再加上你也挺急的,要不下午就走吧”</p>
赛达还在心里帮着早早规划线路,可另一边早早突然摇了摇头,眼底划过一丝狡黠,“赛达,其实我并不急,你不用为我考虑那么多。”</p>
“诶?”这次不仅赛达疑惑了,一旁的吴也有些不解的看向自己家姐。</p>
“为什么啊?姐。”</p>
“哎呀,我还有事嘛,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我现在就只想确定一点,那就是贺京安真的走了吗?”女孩再一次郑重问道。</p>
“对,阿鄞走了,我确定。”</p>
“好。”</p>
房间的门是开着的,外面有人在喊赛达,赛达应了声好后,便嘱咐早早好好休息,等有什么其他想法再来告诉他。</p>
他都会帮她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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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门“哐”合上了。</p>
两颗脑袋凑在了一起。</p>
“姐,你不知道我都要吓死了,我一开始看见你躺在床上,我以为你被那个姓贺的混蛋怎么了,还好赛达告诉我,你就是低血糖加发烧晕过去了”</p>
“那个姓贺的混蛋,还给你找医生看病,还算有点良心”</p>
吴开始喋喋不休着他这几天的事。</p>
可宋早早听着却偷摸着翻了个白眼,尤其是当听见他贺京安有点良心的时候。</p>
有良心?</p>
她都快死了,被他折磨死了,这叫有良心?</p>
这叫良心被狗吃了</p>
不过早早也看出赛达是在安慰吴,才会这样,毕竟她要是真出什么事,吴估计能和贺京安拼命。</p>
依照贺京安那阴晴不定的性子,可能一枪就把吴给毙了。</p>
赛达也是为了吴好,但的确,贺京安没有碰她,还给她找医生包扎伤口,明他</p>
明他怕遭雷劈!</p>
早早双环胸,傲娇的想着,她觉得贺京安一定是觉得杀人太多了,害怕晚年遭报应,再加上她又是无辜的,如果也把她给害了,那可真就是作孽了,等他晚年的时候,黑白无常,牛头马面会来找他好好算账!</p>
早早只敢这样猜想,她也想不出其他贺京安放过自己的理由。</p>
想完,女孩舒舒服服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躺在床上,然而就在脑袋一偏时,枕边一个盒子硌到了她的脑袋。</p>
“咦?这是啥?”早早赶忙坐直身体,另一边,还在帮早早掖被子的吴也被吸引。</p>
盒子的表面很是精致,一看就是放贵重物品的,打开果然很贵重</p>
那是一块玉料,通体散发着润泽的光。</p>
“姐!这这这!”吴激动地指着盒子,这不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吗!</p>
他俩千辛万苦,就是为了来墨西哥拍卖行,就是为了这块能做金镶玉的玉料。</p>
如今真的拿在里,吴差点喜极而泣。</p>
而早早却陷入了沉思,脸上的神情越发复杂,以至于吴有些疑惑的伸去摸女孩的脸,“姐,怎么了?”</p>
“没什么”</p>
她现在越发搞不懂贺京安到底要干嘛,既然要折磨她,又为什么要把玉料给她?</p>
吴看出女孩在焦虑,赶忙岔开话题道:“姐,我们为什么不下午立刻走啊,那样就能回家了。”</p>
早早在听见吴的话后,才将视线从玉料身上收回,咬了咬下唇,“我在墨西哥等人”</p>
“等人?谁?”</p>
吴眉心微蹙,他不知道什么人值得姐能从家跑到墨西哥等,除非这个人很重要</p>
那这个世界上有谁对姐重要呢?</p>
老板,秋秋婶婶,择宋少爷</p>
除了他们,那就只有一个人了</p>
“姐,你要在哪里等他?”</p>
“瓜纳华托。”早早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