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p>
很多人都德川茂茂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他为人宽容和善，待人真诚，即使是与他对立的桂太郎也认为如果身处盛世，他会是一个很好的君主。</p>
殷芸的和泉城虽然没有花楼，但是之前城里还是有几座的，殷芸拿到城池以后直接将花楼取缔，这些女孩按照自己的意愿分成好几波。</p>
有的一心想到殷芸身边伺候，这批人便交给禾芽训练，和泉城的神社刚好缺少巫女，训练完直接上岗，至于她们身份不堪的，笑话殷芸还能怕了不成。</p>
有的想安安分分的过日子，殷芸表给她们分了田地，专门把她们划到一个村子以便互相照应；还有的虽然也想开始全新的生活，但是她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不敢发生改变，殷芸就直接把花楼改成茶楼，可以在里面喝茶听曲，但是不能欺负姑娘。</p>
德川今天出门就路过这里，里面的姑娘在殷芸的庇护下越大大胆，知道他是和泉城的二把也不怕，结果等殷芸回城的时候就看见她家将，穿着花衣服扛着白板子，在茶楼外揽客。</p>
“将？”</p>
“嗯。”德川茂茂一本正经的冲殷芸一行人点头示意，单看表情还认为他在完成什么惊天大事。</p>
“呀！姬君来了！”这时后面的茶楼传来一阵躁动，几个姑娘飞快的将头缩回去。</p>
“畏娘，你们在搞什么呢？我把将带回去了，你下午到我那去。”</p>
“没事，她们只是在和我开玩笑。”德川解释道，他担心殷芸会因为畏娘冒犯自己而定她们的罪，就像他的叔父定定公一样。</p>
殷芸冲他翻了一个白眼，“我知道，我找她有别的事情。”</p>
殷芸又不是那种顽固不化的贵族，德川茂茂也和她过，他以前的朋友就是在夜总会认识的，得到自由之后的畏娘在某些时候和她们有些相似，听德川之前他还裸着跑出去买东西呢，现在只是扛牌子。殷芸想，德川是有些想家了。</p>
“你们两个先自己的想法吧。”</p>
河下健太郎与松下真丸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畏怯，双双下跪，颤抖着趴到殷芸脚边，“殿下，我们错了。”</p>
见他俩不出什么来，殷芸将视线转向千扉间，“那你先吧。”</p>
千扉间比他俩强，浅笑着道：“一切听从芸姬的安排，千一族绝无怨言。”</p>
殷芸揉了揉太阳e，她是一点也不想处理这些事情，或者她根本不会处理只能凭感觉走，“河下是吧。”</p>
河下健太郎身子一颤，额头更加贴近地面，“是的。”</p>
“我知道你们是因为忍者才背井离乡，难免会有些怨恨。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们离开和泉城我让人送你们回去，或者送你们去别的地方也可以。”</p>
“我们错了，求殿下恕罪。”河下健太郎猛地擡头，出生以来第一次直面贵族的面容，他看出了殷芸的认真，随后重重将头磕下，一下、两下、三下</p>
一旁的松下真丸浑身颤抖，嘴里不住的喊道，“求求殿下、求求殿下。”</p>
正当殷芸一筹莫展之际，千柱间和已经换完衣服的德川茂茂出现了，“这是怎么回事？”千柱间走到扉间身边坐下。</p>
殷芸看救星一般望着德川茂茂，本来在路上她都想好了要先劝劝这两城的人接受忍者，如果实在不能接受她也可以雇人将他们送到相对安全的地方，但是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错，这两人根本不与人交流。</p>
“将你快来！”殷芸把德川茂茂拽到身边，嘀嘀咕咕在他耳边把事情清，然后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这两个人就交给你了。”</p>
着招呼千兄弟快速逃出书房。</p>
河下健太郎见殷芸根本不理他，在她离开后面如死灰般擡起头，“大人。”</p>
“健太郎，不介意的话能和我你们的想法吗？”德川茂茂温和的盯着他的眼睛。</p>
河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看着德川那平静的眼睛，心中升起一股暖流，不自觉地开始诉他们的想法。</p>
“大人，我们一开始生活的好好的，但是突然有一天忍者出现在我们村子里，就像现在一样，他们也是在村子里生活，我们一开始也不知道他们是忍者，很热情的接待他们，但是突然有一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村子成为战场。”河下越心中的怒火越盛，他好后悔当时那么热情的帮助那群忍者，他们是怎么忍心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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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下也紧接着明他们的情况，与河下他们不同他们村的人根本没见过什么忍者，只是在一个天气晴朗的早上他们的村子突然变成了地狱。</p>
“所以你们才会这么对千一族是吗？”</p>
“我们没想动，只是在家里罢了。”河下他们急忙解释，他看的出来殷芸比起自己这两城的人和千家走的更近。</p>
德川茂茂伸搭在他的肩上，“别担心，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你们遭受这等祸事心存仇恨是应该的，但是不能让它成为你们生活的主体，不能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p>
“你们不要听将的，你们恨是应该的，要报仇也是应该的，不过要搞清楚仇人是谁，是哪一家的。”殷芸从窗边探出头，千柱间站在她的身后，千扉间嫌弃不得体，站在离他们稍远一些的树下。</p>
“你要是还记得哪几个忍者长什么样子，我们千一族可以接报仇的单的。”着千柱间看向他弟弟，“我记得坂岩城的单子是鸟仓家接的对吧。”</p>
“柱间。”德川茂茂不赞同的看向千柱间和殷芸。</p>
“对，坂岩城城主当时想向我们一族下任务，但是经过综合考虑我拒绝了。”千扉间走上前，同时探出头问道，“你们要下单吗？可以看在芸姬的面上给你们打折。”</p>
河下健太郎趴在地上，仰视着殷芸她们三人，阳光从他们背后散出，仿佛高高在上的神佛一般。他这一瞬间感到一阵心悸，连忙摇头，“不，不。”</p>
不是河下突然觉醒意识到不能被仇恨所支配，要看向未来，拥抱温暖。而是他在那一刻知道了如果他下了单，那么千柱间会真的去下杀死那几名忍者。作为一个普通人，他没有勇气承担起这份生命的代价。</p>
“那你呢？”殷芸看向松下。</p>
松下真丸也连忙摇头，他本来就是一个胆的人，一直跟着别人做事，这次要不是殷芸随点了他，松下根本不可能步入这里。</p>
“虽然我觉得放下仇恨是一个很扯淡的法，但是将的也没错，你们不能一直活在仇恨之中。再者憎恨忍者也是正常的，不过你们也要分得清仇人是谁吧。就像扉间的，人家千根本没有接这个任务不是嘛，尤其是今天受伤的还是几个孩子呢。”殷芸也不进去，就站在窗外，站在阳光下着这番话，不知道河下他们能听进去多少，但是明面上这个事情算是结束了。</p>
“芸姬，你真的认为放下仇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吗？”德川将河下他们送了出去，顺便处理这件事的后续，书房中现在只剩下殷芸和千兄弟。</p>
听见自家大哥的问话，千扉间冷哼一声，“早就过放弃你那天真的想法，我们是不可能和宇智波一族联盟的。”</p>
“扉间！”</p>
“哼！”</p>
“这个分情况吧。比如我的老师，他年幼时闯了大祸，是杀子之仇，后来他也付出了生命，这件事才算翻过了篇。仇恨当然是不可能喊喊口号就放过去的，总要付出一些代价。”</p>
“难道只有付出生命才能止住仇恨吗？”千柱间语气悲怆，“这难道不会孕育出新的仇恨吗？”</p>
“还有一种情况，谁的拳头大就听谁的。你不是想和宇智波一族联盟嘛，可以啊。只要你能压下一切反对的声音，你掐着千一族的脖子，宇智波斑掐着他们一族的脖子，那么事情自然会如你所愿。甚至于你厉害到不行，自己一个人就能掐着两族的脖子。”殷芸顺拿过两个玩偶，掐着脖子放到千柱间面前，轻笑着道：“关键是，你有这个能力吗？宇智波斑愿意信任你，配合你吗？</p>
千柱间语塞，殷芸中了他的心事。他不担心自己的族人，实话只要他真正想做的事，千一族就没有人能够拦得住他。但是，他愿意为了和平退让一步，宇智波斑愿意吗？他一个人陷入了沉思。</p>
千扉间看场面冷下来了，立刻接上“谢谢殿下为千一族做的一切。”</p>
“嗯？你在什么呢？我只是在处理我领地的纷争罢了。”殷芸摆摆，示意千扉间不用放在心上。</p>
“但是在以往不会有哪个贵族愿意为忍者正名。”</p>
“这很正常啊扉间，以前你们不是人家的臣民，大名自然不会管你们。如果今天与河下他们发生冲突的是你或者是柱间，我就不会是这样处理。”殷芸给千扉间递上一杯水，“我之前就和柱间过，你们在人家的领地里，却不是他们的臣民，这哪家大名能受的了呢？”</p>
“就因为这个原因？”</p>
“自然不是，这只是其中的一层原因啦。你看那种流民，他们也没有户籍，但是就不会与忍者一样，大名或者领主不知道有多喜欢他们，人口在一定程度上就代表着力量。”</p>
“那这是为什么呢？”</p>
殷芸看了看正在入定的千柱间，又看了看求知若渴的千扉间，“一两句话不清。我这有一本书，你可以看一看。”着她将箴言递给千扉间。</p>
千扉间随意翻开一页，神情瞬间定格，“各个阶级按照自己的利益要求，通过经济、法律、伦理、军事和政治的段，重新调节与其他阶级之间的利益关系。其中，军事斗争和暴力革命是在阶级矛盾达到高度激化状态时才采用的最后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