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休夫当日,整个国公府跪求我原谅 > 第249章 调查姑苏真相
    春桃着,便将一封信件递了过来。

    姜遇棠接过,当下没有迟疑的,在主屋当中拆封开来,看起了里面的内容。

    阿九的人抵达姑苏,便着调查起了他交代的任务,才刚查到了点眉目,却先意外得知了另一件事。

    那就是她的身世,是镇远侯夫妇他们自己查明的,与谢翊和没有直接的关系。

    并不是姜遇棠先前认为的,是谢翊和为了给云浅浅一个好的家世,特意朝镇远侯夫妇透露出的。

    相反的,好似是他一直在摁着这件事

    看到这儿,软榻上的姜遇棠愣了一下,反应了过来,先前在姑苏疫区营地,是她冤枉了谢翊和。

    但那又如何?

    种种往昔,给他一巴掌,不算冤。

    姜遇棠的心脏,未因此出现半分波澜松动,依旧犹如冰封,接着往下看了起来。

    这份书信上面还了。

    他们在查探蔡嬷嬷行踪的时候,还发觉到其中牵扯到了另外一桩旧事,抓到了些许线索,只是还需再做确定。

    待核实无误,便再做书信捎来。

    姜遇棠皱眉。

    还有什么旧事?

    正想着,忽地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姜遇棠的脸色微变,将书信交给了春桃,示意她拿出去先烧毁了。

    春桃的反应很快,当即藏在了袖口当中,朝外退了出去。

    主屋门口,出现了姜肆高大的身形,眉头关切的紧蹙成了川字,从外快步而来。

    姜遇棠凝视着几米开外的这一幕。

    莫名记起,姜肆初回京城,来安国公府接她的那日,也是这般踏风而来,似若自己的保护神

    “阿棠,我听娘你的脚扭伤了,怎么样了?”

    姜肆面染忧色,来到了软榻前。

    几经询问,得知姜遇棠的伤势没有他想象中的严重后,这才稍稍安心,隔桌坐在了另一侧,姜肆这才询问起了缘由。

    “你这丫头,是跑去哪里玩摔着了?”

    他又半开玩笑,“敢让我妹妹受伤,阿兄将那地砸了来给你出气。”

    姜肆的眼神真诚,还有着讨她开心的意思。

    四目相视,姜遇棠笑了下,“在军营。”

    闻言,姜肆的身子一僵。

    “你来军营了?”

    姜遇棠嗯了声,接着道,“是啊,晌午那会,本来是想要去探望一下阿兄你,才刚进去,便不心崴了脚。”

    所以,阿棠并没有看到自己和云浅浅在一起?

    姜肆紧握着茶杯的指渐松,莫名的底气不足。

    接而,他注意到了自己这一举动,内心惭愧至极,不禁垂下了眼睑。

    因为阿棠受伤的时候,自己居然在和云浅浅吃午饭

    想到这儿,姜肆发闷的心口,隐隐作痛,呼吸有些困难。

    他知道自己不该对云浅浅心软。

    可有些时候,还是无法避免。

    姜肆看的出,云浅浅不敢亲近他,有些时候,还要受他的气,遭受了这么多的委屈,都从来没过和镇远侯夫妇告状。

    还帮着姜母,同自己去找镇远侯理。

    并且,云浅浅被糯糯讨厌,要赶出府去,也只是一个人躲在角落偷偷的哭

    “是阿兄不好,下次你要是再过来,派人提前招呼,阿兄亲自到军营门口去接你。”

    姜肆勉强笑着完,心中对姜遇棠,生出了许多的弥补之意。

    他又赶忙道,“你伤了脚,那明儿个是不是不能去上值了,阿兄去帮你去告假。”

    “不用,我让淮安帮忙就行了。”

    姜遇棠摇头。

    她的脚,怎么着都要再歇养伤一日,只能委托江淮安去和圣上先行请罪了。

    姜肆愣了一下,不由地多看了姜遇棠几眼。

    明明妹妹的神色态度一如往昔,语气也是正常,但他的心头,总感受到了一些难以言喻的疏远来。

    姜肆迫不及待想要拉回这间隙,却觉得像是掌心中抓不住要消失的流沙。

    他的心紧了紧,又道。

    “你这脚怎么着都得要歇个一两日,阿兄近日来寻得了一副齐老先生的字画,待会叫人来给你送过来赏玩解闷。”

    姜遇棠隔桌凝视,看着姜肆这张熟悉的面庞,想的是十几年用过往亲情搭建起关系,那些给予的温暖和保护,究竟是无法让她痛快做起切割。

    她笑道,“那就多谢阿兄了。”

    姜肆又留在此地,陪着姜遇棠聊了许久,这才离开。

    次日。

    姜遇棠拜托了江淮安告假,待在了望月轩内歇养,伤势稍有好转。

    圣上并为此怪罪,似是忘了珍宝阁的‘赶人’事件,还让常顺公公亲自带着补品,过来探望了一番,引得侯府上下又是一阵震惊。

    午后的阳光正好,洒在人的身上暖暖的,极为舒适。

    望月轩四四方方的庭院当中,距离主屋不远的距离处,有着一棵近几年栽种的玉兰树,用来纳凉正好。

    姜遇棠躺在下方的摇椅上,是难得的惬意时光。

    她嫌屋子里太闷,就干脆来了这外面来透气,左侧是个藤木编织的案几,搁置着茶具,还有棋盘,上面是未破解的残局。

    姜遇棠独自下了会棋,思索着破局之法,可能是现下太过悠然舒适,想着想着,脑子成了一团浆糊,昏昏入睡的。

    便将团扇遮在了她的脸上,躺在摇椅上打盹眯了过去。

    鸦黑的青丝,点缀着碧色的簪玉,圆月刺绣的团扇遮挡住了女人姣好的面容。

    衣着是向来喜欢的天水碧长裙,勾勒出了曼妙的曲线,姿态放松而又懒散,是和往昔交织在一起,恰到好处的合心合意。

    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别致的庭院内静谧无声。

    这是姜遇棠从长大的地方,还有着许多她的生活痕迹,刻在了柱子上的划痕字,制挂在廊下的灯笼,有趣的窗花。

    还有桌上,常用的青玉茶盏。

    淡淡的茶香气息在空气中徐徐蔓延开。

    姜遇棠半梦半醒间闻到,以为是春桃在煮茶,困意正浓,头脑一片混沌。

    她闭目侧了下身子,团扇坠落在了地上,露出了满是倦怠的睡颜,睫毛在白皙的肌肤上,洒下了一大片阴影。

    “春桃,几时了”

    姜遇棠含糊吩咐,“给我也倒杯。”

    她抬了下眼睑,在朦胧的光影中,看到了一只男人修长的,递来了花茶。

    还回答起了自己的问题。

    “刚到申时。”

    这声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