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圃中，晨露未曦，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层层叠叠的药草上，折射出晶莹的光芒。公孙绿萼蹲在一株七心海棠前，纤细的指轻抚过那锯齿状的叶片，神情专注得仿佛世间只剩这一株花草。
“原来你在这里。”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公孙绿萼浑身一颤，中的铲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那声音低沉温柔，带着一丝笑意，正是昨日让她落荒而逃的张紫阳。
“我我在看这株七心海棠，它快开花了。”公孙绿萼没有转身，耳尖却已经红得像是要滴血。她想起昨日时看到的情景，张紫阳将洪凌波抵在青草上，两人衣衫不整，唇齿交缠。那画面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让她整夜辗转难眠。
脚步声渐近，一双修长有力的捡起地上的铲子，递到她面前。公孙绿萼不得不抬头，正对上张紫阳含笑的眼睛。那双眼如深潭般幽邃，此刻却盈满温柔，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昨天答应陪你看草药的，怎么自己先跑了？”张紫阳蹲下身，与她平视，距离近得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香味。
公孙绿萼咬了咬下唇，声音细如蚊呐:“你你都和凌波那样了，我哪还有脸待在那里”
“哪样？”张紫阳故意凑得更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泛红的脸颊。
“你明知故问！”公孙绿萼羞恼地瞪了他一眼，那模样非但没有威慑力，反而像只炸毛的猫，惹得张紫阳低笑出声。
他忽然伸，轻轻握住公孙绿萼纤细的腕:“今天补偿你，好不好？”
公孙绿萼想抽回，却被他牢牢握住。他的掌心温热干燥，让她想起冬日里暖的炭炉。犹豫片刻，她终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张紫阳眼中笑意更深，牵着她站起身:“走吧，带我看你最爱的药草。”
两人并肩走在药圃的径上，公孙绿萼渐渐放松下来，指着各处药草为他讲解。这是能解百毒的龙须草，那是能镇痛安神的忘忧花她谈起药草时眼中闪着光，声音也变得轻快。全然没注意到张紫阳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脸上。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张紫阳突然从身后环抱住她，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公孙绿萼浑身僵硬，心跳如擂鼓。
“你你做什么？现在是白天”她声音发颤，试图挣脱，却被他抱得更紧。
“白天才能看清你的美。”张紫阳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让她耳根发烫。他轻轻含住她巧的耳垂，舌尖扫过那敏感的肌肤，公孙绿萼顿时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别”她虚弱地抗议，却感觉到一只大从腰间缓缓上移，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和力度。
张紫阳熟练地解开她外裳的系带，丝绸外衣顺着肩头滑落，丝带绕过她白皙的脖颈，在背后系成一个蝴蝶结。公孙绿萼羞得闭上眼睛，长睫如蝶翼般轻颤。
“真美”张紫阳赞叹道，指轻轻一挑，颈后的结便松开了。
公孙绿萼惊呼一声，本能地用臂遮挡，却被张紫阳轻易拉开。
“别会有人看见”她无力地推拒着，声音却软得不像话。
张紫阳沿着锁骨一路吻上颈侧:“整个药圃只有我们两个”话音未落，他的已经抚上她光滑的大腿内侧。
公孙绿萼浑身一颤，裙带不知何时已被解开，轻薄的纱裙顺着双腿滑落在地。修长如玉的双腿完全暴露在阳光下，她羞得无地自容，双紧紧抓住短裤边缘，眼中水光盈盈。
“乖，放”张紫阳蹲下身，温柔而坚定地掰开她的指。
公孙绿萼羞得几乎哭出来，下意识用遮挡，却被张紫阳再次拉开。
“啊！”公孙绿萼惊叫一声，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双腿发软。她语无伦次地哀求。
公孙绿萼感觉自己飘在云端，当张紫阳终于站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一旁的软塌上时，她已经眼神迷离，红唇微张，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张紫阳迅速褪去自己的衣衫，精壮的身躯在阳光下如同雕塑般完美。
药圃中回荡着女子甜腻的呻吟。良久，公孙绿萼才从余韵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么放荡，顿时羞得将脸埋进张紫阳胸口。他轻笑出声，爱怜地抚摸她汗湿的发丝。
“现在，你还想逃吗？”张紫阳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中满是餍足。
公孙绿萼摇摇头，红着脸声:“我我早就逃不掉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张紫阳偶尔会乘神雕去到襄阳和郭芙幽会，当然免不了又是照顾丈母娘黄蓉和徒弟媳妇程英，陆无双一番。
暮春的襄阳城外，官道两旁的桃花已谢了大半，残红零落如血。这天张紫阳从襄阳城接着郭芙驾着马车准备回古墓，车轮碾过青石板发出沉闷的声响。车厢内，龙女正与李莫愁低声交谈，公孙绿萼和完颜萍倚窗望着渐暗的天色，郭芙则抱着洪凌波的胳膊，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再有半日就到终南山了。”张紫阳回头对车厢内笑道，中马鞭轻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