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封印阵虽然拥有着强大的力量,可以限制幽灵鬼魂一类的行动,让它们无法逃脱阵法的束缚,但却无法限制生物的行动。生物在出入设置了这类阵法的场所时,和一般场所没有区别,根本不会感觉到阵法的存在,它们可以自由地穿梭其中,不受任何影响。这也让吴建明他们感到更加无奈和困惑,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找到破解阵法的方法,逃离这个困境。
吴建明心中猛地一动,一个念头突然涌上心头:之前社会上不是有很多关于鬼上身的报道吗?既然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了鬼,那是不是也可以像那些报道里的那样,附身到那只爬行者身上呢?这样一来,他就可以通过这只爬行者离开这个房子了。
然而,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他就立刻意识到其中存在很多问题。首先,如果真的能够附身在爬行者身上离开房子,那么那只女性幽灵早就应该这样做了,它也就不会被困在这套房子里了。这明附身可能并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
其次,就算能够成功附身,还有一个关键的问题需要解决,那就是如何附身。是像传中那样,通过接触爬行者来实现附身呢?还是需要用意念去控制它呢?而且,就算成功附身到了爬行者身上,又该如何脱离它呢?如果在它死亡之前都无法自由脱离,那么自己就要以爬行者的身份生活下去,那可绝对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吴建明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因素。所以,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觉得还是不要轻易去冒险尝试这种方法为好。
不过,另一个稳妥点的办法在他脑海中迅速成型,他觉得这个办法值得一试。他赶忙轻声唤吴雅:“雅,快上到我背上来,然后闭上眼睛,不管发生什么都别睁开。”吴雅虽有些疑惑,但还是依言迅速飘到他背上,从背后搂住他的胸部,乖乖闭上了眼睛。
吴建明闭上眼睛,稳住心神,然后心翼翼地缓缓伸出,他的指如同灵动的触,朝着那只爬行者的光影抓去。当他的触碰到爬行者光影的瞬间,仿佛触碰到了某种敏感的神经,爬行者顿时就感受到了身体上有种无形的压力如潮水般袭来。它惊恐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身体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四肢疯狂地挥舞,想要挣脱吴建明那看似无形却无比坚韧的束缚。
吴建明紧紧抓住爬行者不放,他的双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但他又时刻控制着力道,如同在弹奏一首微妙的乐章,既不能用力过猛抓破爬行者那脆弱的光影,又要确保能牢牢控制住它。爬行者显得十分惊慌,它的眼睛瞪得滚圆,透露出无尽的恐惧与愤怒,它奋力扭动着身体,朝着窗台的方向拼命跑去,那速度之快,仿佛一道黑色的闪电。
吴建明只感觉自己也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带动了起来,他的双脚不由自主地离地,身体被那只疯狂的爬行者拖着一路向前狂奔。他的耳边是爬行者急促的呼吸声。而当他被爬行者拖到窗户时,确实受到了一些阻力,那阻力就像是一堵无形的墙,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但那只爬行者不知哪来的力气,在窗户上奋力向前一冲,那股冲劲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冲破了阻力的束缚,还是把他们带出了这套阴森的房间。
“终于出来了!”吴建明欣慰地想着,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头的阴霾仿佛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缓缓松开抓住爬行者的,然后轻轻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让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那只爬行者没有了束缚,如同脱缰的野马,迅速消失在街道上错综复杂的角落里,只留下一道淡淡的黑影。
吴雅仍然紧紧趴在吴建明的背上,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周围不再是那令人窒息的封闭房间,而是开阔的街道,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吓死我了,还是你有办法,每次都能化险为夷。你简直就是我的大英雄。”
难得吴雅会如此真诚地夸奖自己,吴建明心中不禁有些得意,他嘴角微微上扬,故作轻松地:“这也挺简单的,稍微运用物理知识想一下不就解决了嘛。就像力的相互作用,我借助爬行者的力量,就能突破那封印阵的束缚。”
“你这么,意思是我不够聪明了?”吴雅佯装生气,又把放到吴建明的耳朵上,轻轻捏了一下。
“喂,不会吧,雅你不会捏我的耳朵上瘾了吧,你不会换种方式吗?我这耳朵都快被你捏成招风耳了。”吴建明连忙护住自己的耳朵,脸上露出无奈又宠溺的笑容。
“可以啊,那我敲你的头了哦?”吴雅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那更加不行。”吴建明连忙把双移到自己的头部,仿佛那是他最珍贵的宝贝,他回想起自己被吴雅敲的那个暴栗,至今仿佛还会隐隐作痛,道,“敲头要是被你敲傻了,以后再遇到什么危险的情况谁来想办法?咱们可就真的要困在这灵界出不去了。”
“这样啊,好吧,那放过你了。”吴雅着,松开了,又在吴建明的背上轻轻拍了拍。
吴建明松了一口气,他正想背着吴雅在街道上再转悠一下,好好感受一下这来之不易的自由,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周围的世界开始疯狂地旋转起来,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在肆意搅动空间。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强大而神秘的力量吸了进去,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
随着身体各处的酥麻感逐渐消散,我的意识也从那片混沌的黑暗中缓缓抽离。我先是轻轻动了动指,感受到指尖触碰到粗糙织物时传来的细微摩擦,紧接着,眼皮像是被胶水黏住般沉重,我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刚睁开眼,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仿佛隔着一层毛玻璃,只能隐约看到轮廓。我使劲眨了眨眼睛,试图让视线变得清晰一些。随着视野逐渐聚焦,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临时搭建的行军床上。这张床上面铺着的床单有些粗糙,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床的四周是用简易木板围起来的,透过木板之间的缝隙,能看到外面昏暗的光线。
我微微转过头,向旁边看去,发现吴雅也在我旁边的一张床上。她同样已经醒来,正直着腰坐在那里,一头乌黑亮丽的短发有些凌乱。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懵懂和迷茫,正一脸茫然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双不自觉地揪着床单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