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普奇忽然道,他主动话让琼森有些惊喜,“您是圣子……又是什么法?”
“就是那个简单的法。”言外之意就是你自己去脑补吧。
“?”
普奇和另一个夏德拉克陷入了思考——
“请诸位离开吧,这灰雾之上的集会,到此结束了。”
何等匪夷所思!普奇仔细思考,然后再度看向被灰雾笼罩的,那个带着少年嗓音的人……
圣灵、圣子、圣父……
耶稣 我与父原为一
难道……
普奇心灵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手中尚且拿着许多重要的东西,如果那些东西……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荷尔贺斯忽然道,他虽然是一个胆鬼,连单挑都不敢,但是有时候,却能崩现出强大的魄力。
比如他曾经想过的谋杀DIO。
琼森乔弗里没有话,而是继续在灰雾之中沉默。
与此同时不断向荷尔贺斯释放威压,狗急尚且跳墙,而荷尔贺斯就是一条连DIO都赞美的标准狗。
他会什么话,会做出什么样的抉择,都在琼森乔弗里的预料范围之内。
这四个人,至少有两个琼森都能猜到他们会做到哪种程度。
比如,当荷尔贺斯来到的那一分钟,琼森乔弗里就出手将黄金限定放了他的身上——
所以现在就是用自己的压迫力,直接把他逼到开枪。
“不定,这只是你和那个名为新学的女人演出来的戏……”他道,“只是为了让我们帮你办事吧?”
荷尔贺斯感觉有什么奇怪的压力在自己的身上——
“没有哦,我没有让你帮我做任何事,只要你们按照DIO大人的命令做事就行了,你们要做的事,仅仅只要对DIO大人君临新世界有帮助就行了。”
荷尔贺斯开始呼吸困难……
“如果你还不明白,只能是愚蠢,或者是太弱了,尚且理解不了dio大人的对你们的考验。”
什么鬼?!这个家伙!荷尔贺斯心中暗道,是瞧不起我吗?这种把戏我见得太多了,只是个骗局而已。这四个人都是害怕才不动手的。
只要我一出手,一旦揭开这个人假面,一切就能真相大白了,DIO早就死了,都化成灰了……
(等等!荷尔贺斯感到奇怪,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想法?上面的那几句想法不是我能想出来的啊?不对,这不是我!他荷尔贺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逞风头的事情。)
他将手放到桌子底下,然后开始唤出那把手枪形状的替身——
“你的把替身召唤了吗?”琼森淡淡的道:“你无法伤害我的,伤害将会回归你本身……”
“少装蒜了!”荷尔贺斯忽然站起来,对准那个红色的宝石开枪——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荷尔贺斯震惊的想道。)
——“咔擦。”
一声轻笑,仿佛嘲讽一般的回荡在整个空荡荡的大殿。
他,荷尔贺斯,放了一颗空弹。
这不是手枪啊!荷尔贺斯惊讶的想道,这个是我的替身啊,替身还能卡壳?
“我已经过了……你无法伤害我的,因为这是命运布置的会场。”
琼森乔弗里淡淡的道:“你不明白,我原谅你了。”
普奇睁大自己的眼睛,那个男人没有出手,但是荷尔贺斯的手枪自己的卡壳了,那个是替身,不可能会卡壳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个男人的替身吗?
但是如果是替身攻击,我为什么看不到替身呢?普奇惊讶的想道。
虽然灰雾无法看起一切,但是还是能够看到轮廓的,轮廓中,绯红色星辰之下的人纹丝未动,也不曾经见到替身走到荷尔贺斯的身边……
难道……这里真就是无法侵犯之地?!
忽然的勇气从荷尔贺斯的身上退散——
我刚才干了什么啊……我又拿枪……拿枪指了DIO大人的使者吗?!
“不是……不是……对不起大人……我冒犯您了。”
“我原谅你了。”
灰雾开始弥散,犹如星辰在深空中瓦解,原本可以解释为替身攻击,但是这里的一切犹如神圣不可侵犯一般的 雅典学院——
“等等!”凡赛斯匆忙站起来,大声喊道:“我还能再见您吗?我的名字是托纳缇欧·凡赛斯,我现在美国……”
“待命运再度指引之时。”琼森乔弗里道,然后灰雾开始消散,于此同时,座下的四个人也不见了。
琼森乔弗里微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
好累哦,装逼这件事。
但是现在还不能结束,因为还有人在,还得装。
这个时候,芙伊卡从角落的柱子走出来,她擦了擦微薄的汗,因为要坚持这么久的空间实属不易。
“大人……”芙伊卡呼唤道:“我真意外,您竟然对他们那样的话……”
“我还以为,你会问他们要上帝低语呢?”
琼森看了她一眼,因为之前一直在极地附近,所以她穿的有点厚,显得毛绒绒的,白色的绒羽间露出不大的脸。
碧蓝的双眼带着憧憬的看着琼森乔弗里。
“我过,那个东西于我无益。”琼森无所谓的回答道,然后向后靠到了雕刻华美的椅子后背上。
“您的目的我不该探,我应该自己理解的,请给我一点时间。”芙伊卡恭敬的道。
好,你自己去想吧。
“但是让我格外惊讶一点,您是怎么推断出荷尔贺斯和凡赛斯的性格的呢?完全把握了他们会的每一句话,还让我用closer来控制荷尔贺斯故意冒犯您呢?”
“不是你告诉我,他们的性格了吗?”琼森随意道。
芙伊卡睁大自己蓝色的双眸,陷入了沉思,“我只是了一点点……”芙伊卡琢磨着,然后话语戛然而止,竟然仅仅只凭借一句话就推断出了这个人能做到什么程度……
不愧是命运占卜,要让我的人生意义所在。芙伊卡心中感叹,她的占卜就是明了,琼森将要成为让她人生升华的人。
是她一直所等待的人。
最后她了一句——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