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科幻灵异 > 我变成了一条土狗 > 第二百二十五章
    随着那巨大的黑影飞速的向前移动,脑袋被抓死的l2被爪子拖在地上向前滑动着,在滑动的路途中,皮实的l2不断的撞在倒在路边的各种车辆与障碍上,还没等它发出怒吼,它高大健壮的身躯飞了起来。

    一只巨大的大鸟用它仅剩的一只大爪子紧紧抓着l2的脑袋拍打着翅膀望远方飞去,l2在它的爪子中不断地挥舞着臂与腿想要挣脱出来,可它的挣扎是徒劳的,它与大鸟一起飞在距离地面几千米的高空中向远处移动。

    正在拼命挣扎的l2突然发现的脑袋被大爪子松开,随即它壮硕的身子在飞速的往地面落下,在坠落的路途中它不断的扭动着身子想找回失去的重心。

    “砰”一声巨响后l2身子横着砸到了一根粗长的钢梁上,三千米高空快速坠落带来的巨大动能让它身体下首粗厚的钢梁一下子被砸弯,同时l2的脊椎骨也被砸断,挂在钢梁上的l2如同被对折的洋娃娃,脑袋与膝盖紧紧地贴到了一起。

    守到巨大伤害的l2挂在钢梁上不断的摆动着,一道巨大的阴影将它遮住,随后一直单腿大黑鸟落在它的身上,巨大的鸟爪将l2与它身体下首的钢梁一起扣在爪子上,“通”一直弯若倒钩的喙嘴啄进了l2的脑袋,能勉强抵御大口径子弹的大脑袋被轻易啄开。

    视线拉远,一栋由钢铁架成的巨大高压电塔耸立在一座山头上,大鸟踩在横在高压电塔的丧尸身上将它身上的皮肉一块块的撕扯着吞下,丧尸体内的黑血顺着身体下首的钢梁低落到连着高压线的白色瓷瓶,白花花的瓷瓶不断的被黑色掩盖。

    l2身上的肌肉被大鸟吃尽,之后它慢慢地将l2的脑浆吸吮干净,只剩下白骨的l2摔落到高压电塔下的水泥基座上砸散开来,站在高压电塔上的大黑鸟偏转着脑袋遥望着导弹基地的方向

    军车上了山脊已经行驶了近两个时,鲍勃不由得收回了视线使劲的揉着自己的双眼,漫长的山路边上居然没看到一个幸存者,鲍勃甚至怀疑是不是这太穷了,穷的连活人都找不到食物而生生地饿死。

    就在鲍勃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一下的时候,猛士军车猛地停了下来,从没有系安全带习惯的鲍勃顺着惯性一头撞到了前排的椅背上。

    鲍勃摸着撞得有些发晕大脑袋抬头向琳达望去,却看到了在坐前方的路基下一条道的尽头处,两间靠在一起的泥土房的一间,房顶上的烟囱里正冒着浓浓的黑烟,两间房子恰巧建在一道横出半山腰的石群边下面,要不是浓烟的指示,那里的房子还真没人能看到。

    拉开车门后鲍勃下到车下,他带着三个队员一起往山下走去,在往下行走的路途中,鲍勃拔出了沙漠之鹰心的戒备着,他身后的几名队员同样如此,他们不知道那黑烟是不是一个诱饵,末世下的人类能活到现在的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几个人悄声的向黄土房接近,在山路上,猛士军车上安装的高射枪被琳达将枪口指向了鲍勃身前的土坎方向,就在众人心翼翼的接近中,鲍勃突然问到一股微弱的肉香味。

    闻到这股肉香儿的鲍勃立刻变了脸,这不是腊货熏肉的味道,而是新鲜的肉味儿,末世里的动物一只比一只可怕,相对来,只有人类是最容易被捕获的新鲜肉源,屋子里被炖出香味的肉应该就是人肉,而鲍勃对吃饶家伙是最反感的,只要吃人,不管是为了什么原因,鲍勃都要杀之而后快。

    屋子里的主人显然没有什么警惕性,鲍勃和他的队员穿过了无遮无拦的路摸到门口,屋子里的人居然还没有发现,等到他们举着枪靠在木门边的土墙上里面还没有动静。

    “砰”

    老旧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鲍勃和他身后的队员们一起闪进屋里,阴暗的屋子随着大门被踹开变得亮堂起来,闪到屋里的鲍勃只是略微打量了一下堂屋的简陋家具就带着人顺着堂屋边上的夹道往里冲去。

    房间里很阴暗,在最靠强的地方有一张老式大木床,木床是那种大四方块一样的木床。

    在床边是一排木板钉成的台阶,上面搁放着一双草鞋,靠近木床的墙壁边上放着一组用方木条钉成的木架,是那种年代久远的专门用来放洗脸盆的托架,在托架上放着一只搪瓷漆面都掉干净的脸盆。

    托架边上则是一张被虫蛀咬的千穿百眼的木质写字桌,桌面上是一只深红色的大木箱,在往前看则是一面掉尽石灰涂层的土墙墙面,土墙上的土疙瘩也掉落不少,一些草茎露在凹凸不平的土面上。

    一面窗户开在土墙上,窗户上看到不到玻璃与铁钉,上面只有一层破破烂烂的白色塑料薄膜围在窗台上,随着窗外的风,破烂烂的塑料薄膜漱漱作响。

    因为屋子里太过阴暗,看不清木床的漆色是黑色还是红色,只能借着外墙上装着木栏的窗户勉强看到一个人躺在被子里,被子里的人似乎有病,一阵阵低沉沙哑的咳嗽声凑够被子里传了出来。

    鲍勃和三个队员有些呆傻,他们想冲到正在冒着黑烟的厨房,哪知道鲍勃他们晕头晕脑的冲到了卧室?就在鲍勃挥准备转身的时候,一个男人从外面冲了进来。

    男人瘸着一条腿,高一步矮一步的冲到鲍勃的脚边趴跪在地上向鲍勃不停地磕着头,一边磕头还在一边的喊着什么。

    男人的是坦桑国语,带着浓浓的口音,与鲍勃待的地方有明显的区别,鲍勃听了半才听明白男人反复的几句话:“别抓我母亲,她有病,不能吃的,吃我吧,别抓我母亲”

    听到这男人话中的意思,鲍勃倒吸一口凉气,听到这个男人这么,这片地方吃人似乎不是个别,而是一种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