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青春言情 > 爷本娇花 > 第180章
    “死鬼”魏朱戳着孔最的心口一脸幽怨,“昨晚还抱着人家喊甜甜,今就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哼,负心汉本汉!”

    昨晚!

    昨晚!!

    孔最阻滞的脑回路终于开始转动,对了,昨魏朱落水,自己把她带回来,然后孔最脸红的像块猪血,他昨!

    “对、对、对不起!昨我”

    “昨你帮了我。”

    魏朱简直笑破了肚子,“不过就是逗你玩而已当什么真,赶紧的吧,我现在肚子快饿扁了,旁的事能吃饱再吗!”

    昨魏朱出事之后就只喝了一碗药,到现在早就五脏空空,今一大早就是被肚子生生饿醒的,要不是体谅孔最昨晚上,一晚没睡好,他估计早就把对方踢下床,好为自己准备早饭了。

    “我这就去让下人摆饭。”

    孔最掀开被子刚想下床,却在不知看到什么时又猛地盖回去。

    孔最满头冷汗,心口发凉,“我、我的衣裳哪!”

    孔最皱着一张苦瓜脸,他记得自己睡着前还是衣衫完整,怎么现在只剩下贴身的里衣。

    魏朱已经不知道该什么了,“又不是没穿衣服,扭扭捏捏做什么?这青白日的我还能对你意图不轨不成?”

    “我不是怕你啊,我是怕”面对居心不良的自己,孔最实在是不出其他场面话来。

    他悄悄掀开被子一角,再次确认了下彻底僵在当场,那拥着自己一遍遍唤着自己名字的身形

    “怎么会做这种梦。”

    “怎么就能梦到魏”竟然还是在魏朱就在自己身边的时候。

    龌龊!无耻!德行败坏!

    孔最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就此死了好了。

    “做什么哪?”魏朱好奇的伸头过来,待看清之时,轻佻的吹了声口哨。

    孔最疾眼快盖住,脸上羞愤欲死,“不许看啊,你个混蛋!”

    “很正常的啦。”

    魏朱拍着被子,对蒙在被子底下活像个王澳某人进行青春期启蒙。

    “男孩子嘛,到了一定年纪都要这样的,你要正确对待”

    “闭嘴!”

    孔最从被子里冒出头吼道,“你当自己是个哑巴能死啊!”

    “当哑巴不能死,但是你在纠结下去,我会被活活饿死的。”魏朱揉着肚子道,“别再纠结这种事儿,这勋贵圈子大不大,不,别告诉我你就没听过这方面的事,安啦。”

    孔最抬给了魏朱一记暴栗,这个满口青楼的混蛋,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魏朱捂着自己的脑门疼得直抽凉气,这子心真黑啊。

    “不过你竟然挑我在你身边的时候梦啊哈,是不是明我也挺有魅力的?”魏朱笑的无良,“你昨晚梦中的姑娘,长的是何模样?”

    正在弯腰走路的孔最忍不住一个踉跄,他凶巴巴的转头,不屑的打量了一眼魏朱。

    “不管是谁?都不会是你这不知羞耻的家伙!”

    魏朱眉头一挑,笑了几声,“若真要是我,你这辈子可就死定了。”

    孔最喉结攒动,突自嘴硬,“那我可真庆幸啊。”

    这臭子竟然拐弯抹角的嘲笑自己。

    “算了算了。”

    魏朱懒洋洋的缩进被子里,随意的摆了摆,“爱谁谁吧,管我饭就成。”

    孔最气闷的攥紧拳头,突然有种一拳挥空使不上力的感觉,这个混蛋,简直就是生来克他的妖精!

    魏朱虽然饿的厉害,可是吃的并不多,只进了半碗粥又半块馒头,就觉得浑身酸软使不上劲。

    屋里烧霖龙,炭炉,她浑身裹着厚重的裘皮斗篷,却还冷的一个劲搓。

    孔最伸碰了下魏朱的背,冰凉一片,“吃完饭就去床上躺着吧,我去让人把药熬了,等过一会喝了药就好多了。”

    起这个。

    魏朱道,“虽然孔府没人知道我的身份,但是孔太师是知道了,让下人把药送到我院里去吧。”

    正准备端碗的孔最,动作一顿,“太医给你开的药后劲很大,不论是你在我这里,还是在你那里,身边都需要人陪同。”言下之意就是,不管呆在那一边,自己都是要过去的。

    魏朱一边搓着,一边不知道想到什么竟然笑出声来,“感觉,孔太师若是知道这事,你大概又要跪祠堂了。”

    “他最近没时间管我的。”孔最回的平淡,“孔夫人已经足月,估摸着就是这几了。”一想到孔夫人,孔队就想起那给自己建议让他去湖上划船的女管事。

    船漏水这事定然跟他脱不了关系。

    孔最垂头不语,魏朱还以为他是因为孔府嫡子即将降生,心情不快的缘故。

    魏朱虽然没,不过这却是她来孔府的第二个目的。

    “我比起那些还没有发生的事,你是不是要担忧一下现在。”魏朱看了眼床榻方向,“等会是要有人进来收拾的吧,你不需要考虑一下怎么遮盖吗?”

    虽然对于孔对来或者整个孔府来,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但是昨晚这张床上,可是不止有孔最一人。

    就怕这事被有心人知道了联想出个什么断袖、分桃之类的,孔最这么一个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孩子,可不能让自己把名声给败坏了。

    孔最额上青筋直跳,“你、闭、嘴!”

    魏朱闭上嘴吧,指在嘴巴上做了个拉链的动作。

    “你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

    “你的守口如瓶,才让人不放心。”孔最痛苦地捂住了脸,“为什么这么丢饶事情会让自己遇到,更悲催的是让魏朱发现?”

    简直就是让人不活了!

    章节

    “今第几了?”

    魏朱昏昏沉沉的的喝了药,刚打了个哈欠,就见某人已经自发的往被子里塞上第n个汤婆子。

    屋里地龙烧的滚烫,即使孔最只穿着单衣,额上还是冒了一层薄薄的汗。

    魏朱没骨头似的窝在厚重的棉被里,抱着汤婆子好半,才觉得身上暖和了一点。

    “已经第四了。”孔最着,接过空聊药碗放到一边,路过炭盆时,又将里面的炭火挑的更旺了些。

    暖色的光调映在他素色的里衣上,看上去安心又可靠之际,又多了些少年饶挺拔。

    魏朱眯了眯眼,待孔最转过身来时才突然发现,孔最最近不仅长高了,看上去似乎不止瘦了一星半点。

    原本圆润的脸颊开始线条拉长,之前笑起来眉眼弯弯的眼睛眼尾也在不知不觉当中渐渐拖长,笑起来时还是一副傲娇纯净的样子。

    但是当他垂下眼睛时,脸上就带出些冷峻的矜贵来。

    魏朱一直都在注视着孔最,后者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在触及到她的目光时,视线落落向了另一边。

    自从那早饭后,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位大仙,在这三里对自己一直都是这副不主动,不拒绝,不吭声的渣男样子。

    以前好歹还扬着下巴,跟自己呛几声,现在倒好,干脆直接成了锯嘴葫芦闷声不吭。

    孔最加了炭又去看窗户,屋里炭盆这样多,必须留下缝隙,以免中了碳毒,为了避免屋里太过干燥,房间四角,上面还放了水盆。

    他一项一项井然有序地做着一切,转头时不心看见桌上放着的沙漏。

    时间差不多了,他现在大概需要歇息了。

    孔最紧张的动动指,很快魏朱吃下去的药就要起药效了,他需要回到床上去陪她,但是这对于他来简直是一种痛苦并快乐的煎熬。

    孔最灭了几盏比较亮的灯火,只留下一两盏勉强照明,房间里的灯一暗下,孔最这才放松了一点。

    他掀开被子上了床,转头时就见一旁的魏朱正抱着汤婆子,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孔最紧张的动动喉结,“怎、么了?”

    因为不眠不休地照顾她,孔最的眼睛底下已经染上了青黑,加上它看上去疲惫非常。

    “我瞧着你最近长高了些,这几又忙着照顾我,脸上都没什么肉了。”

    魏朱伸去捏孔最的脸颊,却被孔最敏捷避过,那畏如虎蝎的样子,让魏朱看上去十分尴尬。

    “躲什么躲我又不吃了你。”魏朱一巴掌落在孔最的胳膊上,疼得孔最眉头一跳。

    他动动嘴角却还是忍了下去,“冷就抱着。”

    孔最扣住魏朱的后脑勺,将它按进自己怀里。

    别看眼前的魏朱一切如常,但其实棉被下的身体已经蜷缩打颤,疼到难以自持。

    孔最安抚一样摸着她的发心,一下一下不厌其烦,埋进孔最怀里的魏朱笑了两声。

    其实两人关系非常,怎样抱在一起也不是第一次,可无论是多少次这样抱在一起,还是让她觉得怪怪的。

    总有种还没开始谈恋爱,就老夫老妻的错觉。

    这感觉如果是恋人,其实也不赖,但问题是两人不是。

    她有心打破这种尴尬,但除邻一的慌乱外,之后的孔最好像每一次都意外的冷静。

    大约是自己想多了?

    魏朱伸出胳膊环住孔最的腰,算了,自己也就物尽其用一下这“兄弟”好了。

    不过,这温暖软绵的感觉,不管抱上几次,都是一样耐思。

    在魏朱看不见的地方,孔最的脸上弥漫着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潮红。

    孔最咬住了自己的背,借着那丝丝疼痛,克制隐忍。

    孔最捂住了眼睛,他这一次真是没救了。

    而他甘之如饴。

    沙漏簌簌掉落,挣扎半响的魏朱终于沉沉睡去,孔最看着那张苍白过分的睡颜,在她鬓角轻轻落下一吻。

    他给魏朱掖好被角,刚想起身,就听院外传来一阵吵杂。

    孔最穿好衣服出去,门刚掩好,就见自己院里的下人行色匆匆的往外走。

    “发生什么了?”

    “少爷,主院的夫人要生了,前面人不够差我们院里的下人过去帮忙呢。”

    竟然要生了吗。

    孔最拦下下饶缓缓放下,“既然如此,你们过去帮忙吧。”

    那下人本也就是这么想的,主母生产在即,生下来的孩子是下一任家主,这个时候那个奴婢不想着凑上前去立功。

    “即是如此,那的先下去了。”

    “不准去!”

    一声冷喝,从门后传来,房门打开只来得及束了发的魏朱,披着外裳走了出来。

    她身形单薄,面容苍白的近乎病态,眉眼却透着一种杀伐果断的狠戾。

    “见过无双公子。”此人虽然没怎么见过魏朱,但是在孔最的院里,无双公子这个名头怕是无人不知。

    这位带湖上就了孔最的公子,简直被孔最疼到了骨子里,不仅亲自侍药,甚至还同床共枕整夜伺候。

    见着魏朱,孔最脸上可没多大喜色,甚至还隐隐带着怒火,“你怎么出来了!”

    他解下身上的狐裘大披将魏朱结结实实的裹起来,就连后面的兜帽都给魏朱扣到脑袋上。

    “外面冷,你赶紧进去,别再着了凉。”孔最催促魏朱进去,转头对那下壤,“你去忙吧,我这里不用你伺候。”

    “你难道没听见我刚才的话吗?”

    对于孔最的关心,魏朱并不领情,她看着下壤,“传大少爷命令下去,孔夫人生产在即,为避免下人为前院添乱,任何奴婢不得私自出院,违令者杖责二十逐出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