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青春言情 > 爷本娇花 > 第235章 登堂入室
    “早。”魏朱一翻着上的账本,在那醒来的人脸上给了一个早安吻。

    孔最搂着魏朱的肩膀在那脸上甜甜的亲了下,然后搂着魏朱的腰又缩回被窝,他正想再多睡会,却又蓦地惊醒。

    不是梦。

    刚才的魏朱。

    昨晚的也是魏朱!

    这晴霹雳一样的事实

    孔最碰碰干燥的唇,唇上的伤口泛着甜丝丝的疼,有他咬破的,也有对方留的。

    孔最不知道什么,只将脑袋埋的更紧了,想着魏朱身上还有未好的伤,他又松开一些。

    松开觉得不放心,又傻愣愣的抱紧了些,但是魏朱还有伤

    被他抱着的人,在被子外闷闷的笑出声来,“孔公子如果你真拿不定主意,不如跟我聊一聊你喜欢什么样的院子,喜欢多重的聘礼,还是想去哪里度蜜月。”

    孔最从被子里露出一双透着蜜一样的眼睛,“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魏朱点头,“那我就自己看着定了。”

    孔最笑眯眯的躺会去,完全没意识到两饶角色似乎有那么一丢丢的调转。

    “你的是真的吧。”

    孔最脸蒙在被子里,耳朵却高高竖起,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别再是他昨晚听错了。

    “那句?”

    魏朱翻过了上的账本,桂花糕圆滚滚的跑过来,咬着她的鞋子在地上打滚,看上去有意思极了。

    孔最怒了一把按住了上的账本,“魏朱你别想话不算话!”

    魏朱笑看着他,“我若是真把你吃干抹净,又不认帐怎么办?难道你要去皇上面前告御状?”

    “仔细想想我还顶着个太子妃的名头。”魏朱笑着,“你刚睡了太子的女人,是不是想想还挺刺激!”

    孔最气的直喘,“不准你这么!你是我的!是我的!”

    “那你哪?你是谁的。”魏朱笑的随意,可是眼底却带着认真。

    “我自然也是你的。”孔最声若蚊哼,脸红的厉害。

    “啾。”

    魏朱在那气鼓鼓的脸上亲了下,“我的孔最,现在还气吗?”

    红的脸冒热气的孔最简直要炸了,他傻愣愣的摇着头。

    “那现在那?”魏朱又咬了下那通红的耳朵,“我的孔最”

    直接炸成一张血皮的,傻笑着飘回了被窝。

    他整个人都是傻的,他从日上三竿躺到日暮西垂,还傻愣愣的盯着床顶,整个人透漏着一种谜一样的傻里傻气。

    魏朱绕着孔最柔软的头发继续看账本,直到一种淡淡的药气被如意从屋外端来

    白如嫩玉的腕带着斑斑红痕从床帐里伸出,将那药碗端了过来。

    如意没有多言,也没有多看,从始至终低着头进又低着头出。

    魏朱最喜欢如意识时务这一点。

    看着药的孔最这才惊醒,自己做了啥。

    “很疼吗?”足无措的他看上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反应过来的魏朱老司,调侃一笑,“孔公子昨晚伺候的好,舒服的很。”

    孔最又羞又气。

    “你知道我问得什么!”

    “哦,这是避子汤。”魏朱端着那药在孔最面前晃了晃,“你要不要尝尝,闻着挺苦的。”

    她本来是玩笑,谁知道孔最竟然真的伸头喝了一口,他抿了抿嘴,“是挺苦的。”

    随即他又挫败的垂下了头。

    “对不起。”

    做了坏事,还让别人吃苦的自己简直还被吊死。

    “真要愧疚不如出去给我准备点吃食。”魏朱拍拍咕咕叫的肚子,“虽然出来有些丢人,但是托某位十分厉害的福,我现在下不了床。”

    真是混账,竟把这事给忘了。

    他穿了衣裳就要出去,临出门前却见魏朱挑着床帐看着他。

    “怎么了?”

    魏朱这人有些独,所以她做某些事时是不喜欢跟别人解释的。

    但是她还是开了口,“喝这东西不是因为不想有你的孩子,是我现在身子不宜生养。”

    孔最想我知道。

    他想只要你愿意在我身边,生不生孩子都无所谓。

    他还想他早就听李太医过她可能这辈子难有子嗣。

    可是他都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

    最让孔最清醒与害怕的,却是他怕魏朱若是有一悔了怎么办。

    没有成婚便不是他的人,若真那样他又要怎么留住她。

    所以他只能一遍遍的确认。

    唯恐他怀里的人,下一刻跟蝴蝶那样飞走了。

    魏朱放下帐子继续看上的账本,只是过了好半都没有听到那人离开的声音。

    站在门口那人去而复返紧紧的抱住了她。

    “我会变得很好的,你等等好不好。”

    首次恋爱,完全不懂男盆友性格阴晴不定,语言前言不搭后语的魏朱表示有点心累。

    “怎么了?”

    魏朱轻轻的拍了拍孔最的肩膀。

    孔最心,我害怕啊,害怕的快死了!

    可是那声音却依旧传来,“是不知道做什么吗?”魏朱想了片刻道,“我要吃炖的蹄膀,你好好看着火,要炖的酥烂入味些。”

    彻底没了脾气的孔公子,出去看火去了。

    孔最一走,魏朱就掀开被子下了床,落地时腿有点软,差点没植物人一样砸地上。

    她呲牙咧嘴的寻了身衣裳套上,她要去太子府一趟,还要去解决一下那个给自己下半吊子假药蠢东西。

    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怕对方还没睁眼,自己就消失,被怀疑骗睡。

    二来,是真它马疼啊。

    魏朱穿上衣服溜了出去,至于那碗避子汤,鬼才会喝,别以为李太医那老东西把脉时只把情况给孔最一人了,她这一辈子都够呛怀上孩子的主户,就不拿药虐待自己了。

    之所以装模作样的去让如意煮了,也只是为了看孔最一个态度。

    好在,还不算差。

    魏朱这一出去,直接都黑透了才回来,不夜城照例灯火通明,她走了密道到了三楼,刚一推开门就见孔最抱着个食盒趴在桌上睡着了。

    魏朱伸碰了碰食盒,却发现食盒还是温的。

    她没惊动孔最,打开食盒掏出还热的蹄膀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吃的太急有些噎住了。

    正巧一杯热茶递过来,魏朱道声谢谢,接过来灌下才觉得好了些。

    桌对面,等了很久的某人面色不善。

    “好吃吗。”

    “味不错,吃着像双喜的艺。”

    看火的某茹头,“是她教的没错,做了七只,这是最成功的一个。”

    魏朱一愣,“你做的?”

    魏朱放慢了动作,打算好好品尝孔最的大作。

    “嗯,做的时候还听了个事,你要不要听听。”

    孔最道,“听,某位主人只要一想支开某人,就让他看火炖蹄膀,不知是不是有这么一件事。”

    命人做蹄膀的某魏朱:“呵呵,还有这么有意思的主人?”

    “魏朱!”孔最拍案而起,“你知道我回来时你却不在的那种感受吗!”

    满油花的某人,缩着脖子点头,好吓人。

    “那个”魏朱提议,“不如去洗白白,继续昨晚未做完的?”

    “我在跟你正经的!”

    “我很正经啊。”很正经的魏朱擦了两下,“要不,一起洗。”

    “滚!”

    羞愤欲死的孔最摔门而去。

    得到清净的魏朱继续坐下没心没肺的啃蹄膀,毕竟是孔最做的,全吃掉算了。

    可是蹄膀究竟还是没有啃完,去而复返的某人又傲娇的出现了。

    “你不是走了?”

    “哼,我就不走,看你怎么甩开我!”

    某人硬是红着脸,强势登堂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