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青春言情 > 爷本娇花 > 第378章 魏朱很不开心
    魏赤还没觉察到魏长平与魏云之间的紧张气氛,他只是看到魏云走了过去,然后拉着魏朱的走了下来。

    魏朱很不开心的撅着嘴,她本来还想让魏云坐一下的,因为这个她还特意把龙椅擦了一遍。

    然后他们家义父仙女,视若无睹的有木有!

    临出门前,魏朱突然把抽出来了。

    魏云看着她,“生气了?”

    气,很气!

    为什么魏云要活的这么无欲无求!

    “我现在还不能离开皇宫。”魏朱伸着指,比了个一丢丢的势道,“我还有一点点的私事没有解决。”

    魏云挑眉,“这也是你和父亲商量好的?”

    “当然。”魏朱道,“这就是我为什么如此费心费力的原因所在,不过这只是事,我觉得义父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如何整合军队,安稳民心。”

    “不用。”魏云淡淡道,“会有其他人去忙这个。”

    他看着魏朱,“你不跟我回府吗?”

    瞧着魏云那俊美却带着疲惫的脸,魏朱笑着拍了拍魏云的肩膀,“府里这会也乱的很,义父去栖凤楼休息吧,我最近几都在哪里住。”

    魏朱把那个一直扮成内侍在宫里东躲西藏的太医抓过来,“你带我义父去栖凤楼,记得再给他把个脉。”

    太医面对这位造反的将军,那是战战兢兢唯恐对方一个不心,就把他脑袋摘了。

    魏朱见着太医谨慎成这样,突然有些好笑,“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的。”

    太医带着魏云下去,魏朱伸个懒腰,准备去周遗那里,却发现魏赤带着军队四处巡逻搜查。

    “你们找什么?”魏朱问。

    “刚才问了几个太监,全都不知周遗在哪里,现在咱们已经在宫里里,若是放任他跑出宫去,再来个东山再起”

    魏朱对着自家大哥摇了摇头,“他不会逃出去的。”

    魏赤尤不放心,“那更糟糕,皇宫这么大,他若是贼心不死暗下杀”

    “他是我的。”魏朱言简意赅,“这是我与祖父一早就好的,你若是不行可以去问祖父。”

    魏朱突然笑了笑,“就算祖父反悔,我也不会把他交给你们的。”

    魏赤想着刚才从内侍那里打听到的消息,“听你”担心周遗,在宫里住,陪伴他,那些杂七杂澳消息,魏赤摸了摸鼻尖。

    “妹妹,你可是嫁了饶,虽然孔最现在不在,你却也不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魏朱一愣。

    魏赤这半倒是脑补了什么?

    不过她也懒得解释,“反正事情就是这样,我是不会把他交出来的。”魏朱道,“大哥要真是闲的没事,不如回去给二伯父报个平安,他胆子,没准这会在家里吓坏了。”

    罢,魏朱懒得去理会魏赤,径自去了关着周遗的宫殿。

    周遗还在抱着妃子做着迷乱不堪之事,他一面意乱情迷,一面抱着别人嘴里喊着魏朱的名字。

    魏朱倒了杯凉茶浇灭了香炉里的香片,转头将一壶的凉茶浇到那妃子头上。

    清醒过来的妃子,看着面前的魏朱,惊叫一声,抱起地上的衣服向着门外跑去。

    魏朱在屋里转了转,发现不知谁丢在地上的一根腰带结实又好用,将飘飘欲仙的周遗,直接负在背后绑了。

    这才推开窗户,让冰凉的夜风涌灌进来,即吹去满屋石楠花一样的气息,也吹散了周遗被白粉迷惑的药气。

    屋里渐渐冰冷,不着片缕的周遗赤23裸裸的在地上醒来。

    好半,他才认出那个坐在窗台上的人是谁。

    然后又过了盏茶功夫,才清楚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魏云现在到那里了!”周遗对着魏朱急忙道,“百姓可有拦住叛军!”

    魏朱不话,她依旧穿着入宫时的那件衣服,烟红色的衣裳让她柳腰盈盈一握,垂下眉眼时尤显多情。

    可是当她不言不语时,这多情眉眼,却像冰一样遥不可及。

    不着片缕的周遗开始觉得冷,这种冷是真真切切的,在这寒风萧瑟里,他的身上迅速泛青发紫。

    “魏朱!你话啊!”

    周遗声嘶力竭的喊着,“你看着朕!看着朕回话!”

    “周遗。”

    魏朱突然抬头看他,“我想知道,你当初把孔最藏哪里了?”

    周遗睁着眼睛,那双漂亮瞳孔里蔓延上恐惧,“你知道,你早就知道了”

    “什么时候!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看来你是不想了。”魏朱让开窗台那处地方,涌进来的夜风越来越凉,周遗躺在地上,像条渐渐被冰冻住的活鱼。

    他挣扎着想要起来,魏朱没有阻拦的意思,甚至还帮他打开了半扇门,让他清楚深刻的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魏云进来了”周遗像是把最后一口自己依赖的活气喘出来,“你知道的,你早就知道的,你之所以做这些不过都是用来谋权我的计谋!”

    “魏朱!你好狠的心!”

    “你我狠?”魏朱笑,犹如世家女子见到情郎,娇羞依旧,“这才哪到哪,你竟然就我狠。”

    魏朱把另外一扇门也打开,她跟周遗门内门外的站着,中间一道门槛犹如壑。

    周围不时有逃跑的宫女太监路过,看到这边时,大都加快步伐,却也有那不要命的,对着周遗唾弃一声。

    被子里曾经动动指就能碾死的宫人,这样蔑视,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都是一种无形的折磨。

    周遗眼含怒火,当上皇帝后,他已经很少有这么大的恨意,尤其这恨的还是他一直都钟意的人。

    “孔最哪?”周遗咧着嘴露出一个笑,“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露面,他哪,藏在哪里?”

    周遗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到最后简直像饿鬼一样疯癫无状,“他不露面,不是因为不想吧,而是他根本见不了光,他不是不想骂我吧,可是他不出话。”

    “哈哈哈,”周遗笑的痛快。

    “他现在是不是还在地上爬,还是你受不了他受的痛苦,把他亲结果了?”

    周遗笑道,“我是不会把那地方出来的,你永远不会知道,我对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