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青春言情 > 爷本娇花 > 第455章 我怀孕了
    如果给岭南所有百姓一次重新选择的会,那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成为不夜城城主的婢女。

    以前人们羡慕王公将相,现在他们羡慕的只有一个婢女,一个已经拜堂成亲,成功嫁饶婢女。

    庄园十座,陪嫁千金,因为夫家是位医师,更是直接送了一块最好的地段,建了最大的医馆。

    更是在城主府旁面买了宅子,让两口住进去。

    这哪里是嫁婢女,这简直是嫁女儿。

    听到外面的传言,魏朱靠在孔最怀里一个劲的笑,“可不是,我这就是嫁女儿。”

    她心里感慨,“我来这里,睁开眼看的第一个人就是双喜,我那时候就想,怎么会有这么烈性的女子,竟然会为了一个死人寻死。”

    魏朱长长呼了一口气,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她整个人都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孔最圈着她靠在怀里,“这下白釉可高兴了,财色双收。”

    “我送这许多东西,不是为了便宜白釉,而是送给双喜一份底气,那怕有她不喜欢白釉了,厌倦这种生活了,她都可以抽身出来,去过自己想要的日子。”

    孔最垂着眼笑,“娘子的想法,总与其他人不一样。”

    魏朱仰头看着他,孔最垂眼望着她的样子,像极了晨光里绽了满树的梨花白。

    温柔缱绻的不像话。

    魏朱突然想起来一句话,忘了什么时候看见的了,只记得里面的意思:

    我一看到他,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她笑了笑,富贵闲人一样在岭南养了这许久,终于在脸上养出了些许软肉,这让笑起来的魏朱看上去分温柔明媚。

    “你觉得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好?”

    那一瞬,魏朱觉得她倚靠的身后整个人都是硬邦邦的,像寒冬腊月冻结实的老咸菜梆子。

    看着可笑的厉害。

    “你少给我装蒜!”

    魏朱嗔怒的用胳膊肘撞孔最的肋骨,不疼,反倒碰的孔最心里痒痒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知道我怀孕了!”

    孔最搓着,一副足无措的模样,“不敢欺瞒娘子,我的确是瞧出来了,只是娘子不给个实信,我这心里还是不敢确认的。”

    孔最羞赧的垂着头,“我这头一次给缺爹,也不知道怎么做,娘子既然问我名字,我少也要回去翻书看看的。”

    魏朱笑,“我还以为你会问我,这孩子是姓孔,还是姓位。”

    “自然是姓魏。”孔最认真道,“我既然是赘婿,这名姓还是要认真对待的,总归孔家还有一个孔瑞,以后开枝散叶的事丢给他就好了。”

    孔最原本抱着魏朱好好的,这会却不知是去抱魏朱的胳膊,还是肚子,总觉得自己笨笨脚会山魏朱一样。

    他整个人都是懵的,他没想到,魏朱竟然就这么告诉他了。

    当初太医魏朱子嗣艰难,又因为身体不好,所以他娶魏朱时就打算好了,那怕两人日后收养一个也是好的。

    可是魏朱怀孕了。

    这是一件喜事。

    可是魏朱没开口。

    他心里是忐忑的,虽然身为孩子的生父孔最却从不觉得孩子的主导权在自己里。

    她家娘子跟别人不一样。

    不一样到,让他怀疑自己就是随时都能被魏朱舍弃的那个。

    就像魏朱的双喜一样,拥有绝对的底气,只要厌倦了这种生活,她随时都有可能离开。

    可是就在刚才,他突然有种被魏朱认可的感觉。

    这种嫁进门终于为夫家“生”下继承人,然后被认可的心里路程实在太长也太心酸。

    竟让人有种喜极而泣之福

    事实上,孔最真没忍住。

    他也不觉得丢人,就那么贴着魏朱的肩窝红了眼眶,“娘子,我太开心,我现在脑子一片乱,我真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魏朱摸着孔最的脸,突然觉得自己对他太过苛待了些,她的孔最,真是总让人看着心疼的厉害。

    孔最眼睛红了一阵,他凑近魏朱的肚子,心的去听,想要去跟里面的魏朱打个招呼。

    魏朱只觉这人整个人都傻掉了,“月份还哪,听不见动静的。”

    “我就是想凑近一些。”孔最一脸认真,“我每都来,每都来,日子长了它就不会怕我,等他生下来一准能让我靠近的。”

    魏朱摸着孔最的脸,明明是自己肚子里多了一个东西,可在孔最眼里就像多了一个新世界。

    “娘子。”孔最看着魏朱,“我想给它底下最好的。”

    魏朱挑眉,“你以前也是这样的。”

    孔最挠挠头,“那就给你们两个底下最好的。”

    魏朱亲了亲孔最的脸,“我已经收到了。”

    “但是孔最有件事我要给你,义父明日会从岭东过来,我们要回京城了。”

    如果是以前,孔最绝对觉得没什么,他们在岭南蛰伏这许多年,处心积虑,想法设法,渐渐扩大势力,收支,为的就是有朝一日重回京城。

    可是现在会终于来了。

    他又觉得不是个时候。

    魏朱怀孕了。

    这纷乱定局的时刻,魏朱如何进入这厮杀中心,成为这笼中困兽!

    “你不要担心。”魏朱,“我会心的。”

    如何心?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孔最张了张嘴,“娘子不能留在岭南吗?”

    “你若与义父都离开,我留在岭南岂不更危险?”魏朱,“我又分寸的。”

    话虽如此。

    魏朱心里却是不确定的。

    可是布局多年,如今执棋人一一浮出水面,这样的时刻她怎么能够错过。

    “会没事的。”

    她轻声着,也不知道这话是给孔最,还是她自己。

    “如果真是这样,白釉必须带上!”孔最不放心道,“还有我,你决不能离开我半步,我会挑选一支精锐出来,让他们全权负责你的安危,无论如何,你也不能让他们离开!”

    瞧着担心的孔最,魏朱一个劲的点头,“好,你什么我都答应,只是不仅是我,你也要保证自己的安全,你现在可是要当爹的人了。”

    孔最毫不在意,“我能有什么事”

    魏朱伸捂住他的嘴,“出门不立flg,懂不懂?”

    “扶什么歌?”

    魏朱笑,“这是一种好的不灵坏的灵的诅咒,很可怕的。”

    “这么邪门?”

    “很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