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鹰奕的内裤有洗衣液消毒水的香味,还有一点点他个人的体味,就像上次躺在床上那种不是香臭,而是一闻就知道是对方的味道。

    看室友没有表现出排斥,邵健兵开始用宽阔的舌头把疲软的性器归正。性器多是疲沓的躺垂在内裤边一侧,他要在内裤里,把那话儿哄舔到内裤的正中央,如果对方勃起,应该会从内裤中探出头来。

    邵健兵的口交算不上好,毕竟他做的次数加起来也不过两只手,也就大约知道怎么做,以及被别人口交时他喜欢被舔哪这点优势。

    两人倒都是四角裤派,邵健兵的嘴比女人要宽大一些,如果女性那种樱桃口,怕是连茎身疲软的样子也不能完全含进去。

    但是对邵健兵来,他长开嘴,疲软的性器就能被他含住一半。

    从内裤底端到内裤腰边,邵健兵都没想到自己的接受度这么高,他一点也不讨厌陆鹰奕这里的味道,甚至还有一点喜欢对方的体味。

    尤其是碰触到内裤腰边对方的腹肌上,呼吸吹到腹上,带着对方的体温和混合着洗衣液香气的味道反扑回来。陆鹰奕微微有些摇动似乎想要躲开,邵健兵想都没想,就在对方腹上舔了一口。

    对方的性器终于开始苏醒。邵健兵把内裤含湿,在内裤外描绘性器的大形状,口腔内的温度比皮肤表面的温度高,他知道对方会感觉到潮热,还有灵巧的舌头一遍一遍地抚摸。

    对方呼吸终于重起来,性器复苏的速度开始变快,又过了一会,撑顶起内裤。邵健兵抬眼冲俯看自己的室友得意一笑,用牙齿把腰边咬住往下一掀一扯,大陆就弹了出来。

    陆鹰奕垂着眼,鼻息重了些,嘴唇也微微张开。

    邵健兵自己端详了一下对方的器物,这么多年难得一见有个能和自己阳具抗衡的。

    他张开嘴,先含下龟头,“呋~”处男先生发出一声抽气。

    邵健兵不着急,他虽然口技并不是很好,但是谁让处男室友见识少呢,嗯,我就喜欢你这种没见识的,随便怎么哄哄都够刺激的。

    他先把龟头含湿,只在口腔里来回抚摸那些联结筋,沟槽,马眼。处男的马眼还未张开,只有缝,邵健兵的精孔被那些爱舔舐精液的男男女女舔开了,平时勃起像呼吸一样微微张开。

    处男的马眼还几乎密闭着,应该只有射精和撒尿时才会被冲击开。

    他开始努力舔湿茎身,给鸡巴足够的润滑,含住龟头来回滑动,模拟出抽插。室友的手在床铺上有些抓紧,阳具完全勃起了,尺寸惊人,应该比平时还要硕大。

    邵健兵嘴巴不够用,上了手,大手扶住茎身,可以抓握住一半长度,向上抬眼看了一下,只伸出舌头来回刮鸡巴皮。

    “喂,站起来。”嘴巴上都是口水,邵健兵无意识地舔舔嘴唇四周,没注意到室友瞳孔微缩一下,口交最爽的还是站直享受。

    反正都做了,这次就做得爽一点吧,他不知道为什么,舔得有点起劲,算使出浑身解数给处男室友来个难忘的第一次口交。

    陆鹰奕听话地站起身,他站在邵健兵面前,其他人俯视或许要招致挨,只有陆鹰奕,用起这种眼神毫无违和感。

    邵健兵单膝微蹲,膝盖垫着陆鹰奕的脚背,虚压着。

    男儿膝下有黄金,家里从有讲,玩闹也不许胡来。

    陆鹰奕也没吭声,反而把那只脚背往前移了一些,邵健兵扶住他的大腿,在对方的俯视下,把性器一寸一寸吞入。

    他缓慢地抽出,吞入,抽出,吞入……感觉到对方的大腿肌肉绷紧了。

    性器太长,他也吞不到底,要吞到底得要喉头和口腔成直线,需要特定的姿势和熟练的练习。

    他并不想付出到那地步,只要努力的吞得尽可能深,忍耐住干呕,估计处男室友就要爽翻了。

    生理泪水嘛是肯定要有一些的,他深吞了几次,又一次吐出抬眼,陆鹰奕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脸,用食指揩去他眼角渗出的泪水。

    邵健兵有点惊异,这种陆鹰奕,估计谁也没有见过:他目光低垂,睫毛在下眼帘几乎投下阴影,眼角有些发红,平日锐利的眼睛里含着些水汽,薄唇张开带着鼻音的呼吸,肤色比起邵健兵要白皙得多,也已经上了一层淡赭,看起来性感的要命!

    邵健兵赶紧低下眼睛,第一次感受到了校草的杀伤力,也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

    他摸到陆鹰奕的双手,把两只手按到自己的头部两侧,又一次含入性器……这意思是由他来掌控。

    他再也不抬眼看,闭眼放松,只重复动着头做着活塞运动,每一次都尽量吞深……

    陆鹰奕双手原本是虚虚扶着,根本没算强迫他做什么,但是被这样运动,呼吸都乱无规律。

    再也不能只是粗喘,发出了杂乱无意识的吐气声,大腿也越发绷劲,邵健兵能够感觉到舌尖下大鸡巴的跳动。知道对方就要射出,原本在口交前心里还有一点犹豫,这会也完全不想了。

    陆鹰奕终于在手掌上用了一些力气,并没有很大,但是足以让邵健兵的生理泪水流得更甚。

    终于他:“我~”

    但是话音未落,就爆发在邵健兵的口腔中。

    邵健兵放松着喉管,这一下先吞进去了一波,他也没太在意。咳了两下,却没有放弃,把鸡巴吸得滋滋作响,让室友享受余韵。

    等到室友射得精囊都扁下来,他才用舌头扫了整个阳具,然后吐出。这些都是平时别人为他口交做的,全部做完,他也终于喘过气来,自己擦掉两眼边的泪水,抬头问室友:“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