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从你们对话内容推测出她兔子死了,埋在花园里,周围植物似乎也死了?”陆鹰奕。

    邵健兵点点头。女孩给自己电话,还有点哭音,自己是不是遭遇了什么灵异事件,把枯死的植物都发了过来,全部枯黑一片,是有点恐怖。

    “当时你和她:你埋的太浅了,尸体分解会产生大量热能,热量把周围植物的根系都烧死了,所以尸体要深埋。”

    邵健兵无语,当时女孩子听完沉默了半分钟就挂了电话。“然后呢?”他问。

    “没有然后了,我觉得你还挺合我意的。”这也是后来碰到邵健兵频繁往屋子里带炮友,居然没把他死的原因之一,一瞬间的好感,决定了后来的容忍度。

    两个人喝着水,气氛似乎有点尴尬,邵健兵比曾经自己的前女生更加无语,都不知道怎么判定室友的尬点。

    “你要不要擦药?”室友若无其事的开抽屉,拿出一盒止血化瘀的油膏。邵健兵以为胳膊,举起来看了看,紫淤痕迹看起来是还挺恐怖,就伸出手:“行吧,擦点吧。”七天能好最好,谁也不想带着两手勒痕上课,万一被谁不心看到,还以为自己有什么特殊爱好呢。

    “不,这是擦下面的。”室友一本正经地拒绝了他的胳膊。邵健兵茫然和他对视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下面是指哪里!简直气愤:“不用!”

    但是室友显示出了最近才有的强硬的厚脸皮:“还是擦点好。”

    邵健兵被按着给花穴上了清凉的药膏,又被室友强迫给两只手都搓了跌损伤的药油,才被准许重新穿好衣服。

    然而这件事始终尴尬,邵健兵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对陆鹰奕才好,余下来整整一天他都没有再和陆鹰奕话。陆鹰奕也没离开宿舍,两个人一个在宿舍里学习,一个在宿舍里玩游戏,到了饭点陆鹰奕叫餐,外卖员送到阳台下,他出门拿了回来,两个人分吃。

    直直过了一天,邵健兵下面火辣辣的感觉才消失。

    如此默默地过了一天,两人相安无事,到了国庆第三天,陆鹰奕仍旧在宿舍里学习,邵健兵烦躁地去游戏,直到深夜才回来。到了第四天,离了解药身下花穴又有些蠢动,而且做过了一次,花穴算不算长成?如果长成,可是要在三十天内吃100份解药,邵健兵纠结起来,之前他还在想强迫陆鹰奕一天射出三次实在有些不人道,一天一两次,显然是可以接受的,至少自己可以做到。

    但是让自己拉下脸去求欢……

    第四天的夜晚,邵健兵简直烦躁,结果原本安静睡觉的陆鹰奕突然起来,摸到了他的床上,一上来就摸着他的嘴唇亲吻下去。

    “唔~~”邵健兵想要话,但是被陆鹰奕吸吮住舌头,处男室友自从破处后,吻技突飞猛进,从容不迫地舔舐他的嘴唇,挑逗他的舌头。

    “嗯~~别话,喂药。”好不容易被放开呼吸的空隙,低沉的男音道。

    一只手探摸到邵健兵身下,拉扯他的花瓣,让邵健兵“嘶”了一声,初入就是两根手指,即使花口再开也微微有些撑,但是两根手指进入并不急切往里插,反而耐心搅动,不一会就让花穴淫水涟涟。

    “喂,你湿得真快。”轻笑声,黑暗中能依稀看到校草的轮廓,眼睛如星子一般烁烁反光。

    “我TM的不是女人!”邵健兵嘟囔。

    陆鹰奕用手指抚摸他被刺激后硬挺的乳头:“啧啧,这么硬的胸,当然不是女人。”

    邵健兵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和他一样高大的男性身体覆压在他身上,低声耳语在黑暗中好听又清晰,陆鹰奕的气味充斥着左右,意外的并不坏。但是……烦躁地想要把身上的人推下去,校草却突然俯下身咬住他的乳尖。

    “嘶,唔~我艹……”话尾的音消失,因为鸡巴被校草握住。如果有比柔软娇的身躯更吸引人的,那或许就是男性荷尔蒙的互相争斗。

    邵健兵又一次被校草按压在床上,他的膝盖顶到的位置让他下身酸麻无法挣扎,想起来上次挣扎得结果,邵健兵干脆没太用力:“你什么来路,怎么这么会!”

    乳尖被人咬了一下以示惩戒,然后像被狗狗舔一般,被舔湿了胸前的其他的地方。邵健兵连耳朵都热起来,但还是咬紧牙反抗:“我不是女人,不想被干!”

    “不干,我只在最后一下进去。”

    邵健兵松了点劲,校草也松开钳制,他低下腰,两个人的鸡巴碰在一起,都精神抖擞。

    “喂,你不挺兴奋嘛。”轻松的语气里带着笑音。

    “你他妈还性冷淡呢。”邵健兵嘀咕回嘴,不甘示弱地抓住了校草的鸡巴。

    两个人你来我往,陆鹰奕的头就在他的耳边,渐重的呼吸都在他的耳根上,邵健兵只觉得被吹气的半边身子都滚烫了。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在宿舍里摸黑做这样的事,让两个人都格外有感觉,只没多一会,校草先撑不住,邵健兵其实也有些撑不住了,但是他多少有些经验,他松开陆鹰奕的鸡巴,陆鹰奕只用手指随便扩张了一下,就把粗硕的鸡巴送进去,不知道是不是花穴已经长成,虽然进入后撑得满涨,但是挺入过程却没有再疼痛。

    身上的男人单手撑起身体,一只手还撸动着他的鸡巴,开始匀速挺动。

    邵健兵自从上学后,几乎没在夜晚做过爱,毕竟上学不方便,难得夜晚,竟然让他觉得格外敏感,他能感觉到花穴沁出了许多淫水,羞耻得让他焦虑,但是另一面,这些日子和室友纠缠到一起,却并不让他排斥。

    “唔~(吸气)”校草咬住他的耳垂,轻舔了几下,重重吐出一口气:“我,嗯,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