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行至半途,这女魔头果然现身,也幸亏邵健兵一路警觉,保护王爷未被那女魔头得手,但是自己却在追捕中中了女魔头的独门春药:大被同眠红浪翻。中了这种春药,非要身上泄出那两三次精元才可消解,女魔头正是拥有这种无解春药,才能软硬兼施的强霸倒采了许多男人。

    “邵捕头,”凌雪媚眼看药粉被刚直名捕吸了大半,淫言浪语地调笑起来:“我爱王爷是传罕见的紫金霸王杵,但邵捕头这样的擎天金刚锤,又,”那妖女大口吸闻了一阵,做出陶醉的表情:“是元阳未泄喷香伟岸的童男子,才是天下第一极品男子。”她舔了舔嘴唇,右手已经探身到身下扣摸泥烂骚尻,挺身想要触摸名捕:“我倾慕捕头许久,不如今天就成好事?”

    邵健兵吸入药粉再闭气已来不及,呼吸了几次,身下腾起一阵欲念,平时只要运气周天,精气就能自行化为内功,现下却真气乱窜,无法消化,身下器物也勃然硬挺,直直的顶起衣物,只匆匆一观,就知那妖女得擎天金刚锤果真不错。

    邵健兵已然中药,却强狰着一口真气不泄,也不开口,只拼力挥掌砍劈,显然不再想抓活口,要置妖女于死地,妖女武功虽好,却不是这种硬功夫的对手,十几个回合就被逼迫露显败象。远处传来一声呼哨,是六扇门暗号,白师弟援助即至,邵健兵更是振作大勇,妖女自知有人相助更难逃跑,也截脉提涨功力,拼死击退中药终是实力不济的邵健兵,仓惶逃去。

    白晓生把师兄救回王爷营帐时,邵健兵药性已经完全发作,捏紧双拳,肌肉撑得咯吱作响,他的阳精即是内功,元阳若泄去,功力必然落下四成,他倒不是舍不得这份功力,但他成名久,仇家多,又是六扇门的中流砥柱,若是传出功力大跌,必给六扇门招致许多复仇,又因为现在是被妖女算计,出精实在气愤,再者得了他精元的人也将得到他的四成功力,贸然出精实在是下下策。

    白晓生摸了脉相,很是忧虑,几欲张口,想要师兄疏解出来,但是也知道此时贸然出精,真是最下之策,这大被同眠红浪翻,若不能出精,就得熬过12个时辰的煎熬欲念,目前尚无人能做到,更可能亢阳七窍流血而死。但是此时看到师兄咬牙苦苦坚挺,白晓生也知自己开口必然不会让师兄同意,只有含泪对师兄:“我帮你封住精穴?”

    邵健兵不能出声泄气,闻言皱眉犹豫,但转瞬微微点头,他盘坐在床榻,全身狰着罡气,动也不动,师弟白晓生就上前解开师兄亵裤,露出硬挺阳物,取出银针,在鼠蹊锁精穴位上下了两针,邵健兵立刻感觉蹿腾的真气泄不出去,虽然更加难耐,却让他放下心来,不让妖女如愿。师弟又帮他系了亵裤,几欲言语,终于还是关门离去。

    邵健兵苦苦支撑,浑身毛孔几乎被亢阳真气挣爆,每一刻都变得漫长,浑身被亢阳出的汗得湿透,几次三番都想不抵抗了,干脆泄出来痛快,却又只是思绪翻滚,终究咬牙继续。不知过了多久,门扉轻扣有声,不待他应念,就有人推门进来,邵健兵努力睁目定睛,来人是逸王陆鹰奕。

    他正在吊气苦撑,无法行礼,逸王一进门就摆手:“寡人特来谢邵捕头救命之功,邵捕头不用多礼。”

    这逸王完这句,又走得近了些,邵健兵刚坚持了一个时辰,周身皮肤沁出点点血点,牙龈也被咬得出血,他浑身湿透,昏沉不知,但是逸王看得真切。逸王也是问过了白晓生才知邵名捕凶险,有心相助,才亲自来一见。

    “邵捕头且听寡人一言,”邵健兵举目上望,王爷站在床边俯视,表情真挚,眼里也坦诚:“邵捕头苦苦坚持毅力虽让人佩服,但是妖女狠毒,必让捕头身体怠惰……”他停顿了一下,邵健兵知道这是王爷避重就轻为了他面子的轻松,他很可能撑不过12个时辰,和那些咬牙力敌妖女的武林人士一样,亢阳暴毙。

    “寡人知道一方法,可让男子用后穴泄出。”逸王着,看着邵健兵虎目圆睁似有愤慨,立刻解释:“寡人独自前来,即是不想坠邵英雄威名,可保此事绝无第三人知。”邵健兵怒极攻心,想要话,哼动即时泄漏罡气,嘴角立刻溢出几滴血来,逸王知道此人刚阳正气,但是他和从白晓生那里听到坚持久了的严重后果,也顾不上这许多,立刻点了邵健兵几处穴道,把他软软放下躺卧在床上。

    逸王今年二十有四,比邵健兵了五岁,对邵捕头的事迹早有所闻,也是敬重,不过再投意也不敢随便套近称兄道弟,他的正经兄长是当今圣上。听闻邵捕头追捕魔女吸入险恶春药,命在旦夕,又看到白晓生频频摇头,诉师兄耿直刚正,宁可爆体必不会从妖女意愿而垂泪,他就想来试上一试,哪怕事后拿王爷威严压他,做个恶人,务必让英雄过此难关。

    这会他把邵捕头放平,点了穴道,声得罪,就脱去邵健兵的衣裤,邵健兵眉头紧锁,虎目怒睁,着急惊慌却不能动也不能语,逸王已然把人扒了个精光,正要探手摸向后穴,手指稍错,就摸到一个不应该出现在男子身上的器官。他面露疑惑,去看名捕,却见名捕垂头丧气赤目微红,嘴角颤动,眼睛里水汽都上来了。

    把一代铮铮铁汉逼到垂泪,是逸王如何也想不到的,但是已经至此,他总要看上一看,拨亮火烛凑近仔细查看,这名捕身下,赫然长着一朵女儿家的鲍贝,显然从未经人,粉嫩非常,比那寻常妇人略一圈,有着卵蛋和耻毛的遮挡,花肉外翻,蜜豆如出水珍珠般羞涩展露,被烛火注视,颤动着挤出几滴清亮液体,逸王忍不住拿手指抹了捻了捻,闻了闻,正是寻常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