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王充耳不闻,继续左右摇晃,那蜜水比先前更甚,细细密密从穴肉上渗出,再顺着蜡绳木柄开拓流出,感觉第一波爱液流出,王爷往后抽了抽木柄,再轻轻抵进,这下粗绳毛刺挂到了穴壁,爽利起来。王爷先左右磨出淫汁,再退进抽插,就这么一寸寸磨着进,竟然真得让穴吞下了整根剑柄!

    剑柄粗长,花穴立刻充盈,来回刮蹭,毛刺扎得穴肉又麻又疼,来回抽拉了几下,邵健兵就忍耐不住,咬住自己的拳头,鼻音溢哼,另一手手指攥拳又松,全身就随着剑柄抽插张弛。

    “看来成康偏爱剑柄啊。”逸王意味深长,用剑柄肏干着花穴,另一只手去扣摸名捕后穴。邵健兵自己玩摸根本不能两穴同时开弓,这下手指插入后穴,他真是爽到脚尖,泄出了第三波。

    第六章 后遗之症沾不得体液 雄鹰折翼只能留京中

    上一话那逸王不满名捕偏爱剑柄,用手指开拓后穴争锋,逸王手指修长,能入得比常人深些许,又熟知名捕性腺,且弓起指节,专顶捕头肠穴中微硬腺点,爽得邵健兵浑身颤,头皮麻翻,牙齿软倒。

    逸王把他翻了个个,让他跪在床上,像公狗爬胯,就把性器从他身后顶入,花穴中还插着剑柄,从王爷胯间穿过,王爷先不管那剑柄,只用阳物好好抽插了几十下,前穴满盈,后穴咬紧,真是爽得飞起。“成康现下如何?”王爷一边挺动,一边责问,邵健兵牙口酸软,根本不出话来,把脸埋在床铺上,被身后顶撞着直往前扑,闷哼都被被褥吸去声音。“寡人器物与剑柄何如?”邵健兵咬紧牙关不答,王爷停下顶弄,又左右摇那蜡绳木柄,刺得两穴骚痒难耐,邵健兵忍将不住:“唔~~”那猿背狗腰忍不住扭动起来。王爷看他自己摇摆,干脆不动:“成康不答,寡人便无力再动。”

    这药性反复不如初次猛烈,这会已经是最后一波情浪,邵健兵只恨不得有人狠狠肏干两穴,操烂了才好,他左右摇动屁股也不见两穴止痒,反而那两充盈物,都还有往外撤的趋势。他赶忙夹紧两穴,阻止阳具和剑柄抽离,回头哀求:“逸王殿下~!”逸王硬撑诱导:“成康更爱何物?”罢又挺动几下,手也自身后握住剑身抽插,这下爽得花唇后穴一阵痉挛夹紧,逸王赶紧停下,不肯继续,非要逼着捕头选个明白。

    傻子也知道逸王要听什么答案,邵健兵手指几乎刺入掌心,终于被体内欲火烧得粉碎,忍着羞耻低声道:“逸,逸王那物。”“喔,寡人那物如何?”逸王心下高兴,已经顶弄起来,邵健兵索性如他所愿:“逸王,那物,唔,更美!”

    得了这句话,陆鹰奕再也不忍耐,大开大合,冲刺顶弄,只插得后穴嗤嗤做响,剑柄来回抽送也是啧啧水声,两柄器物都插得穴肉翻出,汁水更是喷流了一床,邵健兵埋头在床榻上,似哭似吟,哼叫不止。又抽顶了数百下,王爷禁欲三月,再也忍将不住,“唤!唤我名讳!”他松开剑身,抓紧邵健兵两瓣臀肉,五爪捏紧,只抓得拿结实挺翘的臀瓣挤出指缝,“快!”又短音催促,邵健兵从床榻抬头,粗喘不住:“逸,鹰,奕,鹰奕!啊~~”

    两人同时泄出,邵健兵眼前昏花,向前栽倒在床榻上,陆鹰奕抽出剑柄往一边扔出,覆在他背上,不愿把阳具抽出,还往里顶了顶享受余韵,一边忍不住吻了吻邵健兵的背脊。

    等到肠穴闭合把疲软性器挤出,逸王才略回味地起身。邵健兵这会儿欲浪又解,开始想刚才性事,床榻嘎吱声,抽插扑哧水声,低声呻吟声,四周安静,只要有人走过,必然被听了个全去。他皱起眉头,不知一会怎样向神侯同门解释,王爷却好像猜出他在想什么一般:“成康不必担心,我只要与成康商量圣上吩咐密事,已让暗卫清空院落,把守院门。”所有人等退出这间屋子前前后后五十步外,即使是在神侯府邸,也没人敢来惊扰王爷。

    “圣人!圣人有何旨意?”邵健兵翻身坐起,他这次承欢比上次有余,这次王爷只肏干了他一回,才一个穴,药性上也比上次轻松了许多,但听得圣上吩咐,老实人还是忍不住认真起来。“自然是许我留京追妻。”逸王起身,摸了摸,已经凉下去,不过这会不好再叫人抬水,还好正午气温不算凉,两个人又运动出了一身汗。王爷只拿帕擦了擦头面,整了整仪容,他未解冠,发丝稍乱,但还看得过去,这会儿也没有侍女服侍,两个人都靠自理。邵健兵听得逸王词,眼下露出迷茫神色,逸王已经擦了头面,雪白中衣不仅满是褶皱,还有精水淫液沾污,他也拿帕子擦了擦,便不做理会。看到邵健兵不明,只好明意点出:“我求圣上让我留京追邵名捕为偶,圣上应允,让我入刑部,督神侯府,协同办案,与你日日朝朝近水楼台。”

    邵健兵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这个发展,更不知为何皇家能下如此旨令,他疑心逸王框他,但假传圣旨可是重罪。逸王也不再解释,他已经整理完毕,只等重新穿戴公服遮盖中衣污渍就能恢复如常,“时候不早,邵捕头赶紧沐浴清洁吧。”

    王爷也不避让,端来凳子,大有坐着等看邵健兵入浴的架势,邵捕头和王爷交锋了几回,知道顺着来最便捷,反正做也做了几回,他现在睛目清明,意志坚定,只略一思索,就不再顾忌逸王,径直入水洗浴,王爷看他匆匆用冷水清洁,又走去把长剑拿来,把剑柄放入水中也搓洗了一把,邵健兵咬牙切齿,和王爷厚颜相比,他总是一败涂地。王爷慢慢洗干净长剑,把自己的佩剑挂在墙上,将公服穿好,又把这柄朴素玄铁剑系到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