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军方了,其实我也很好奇,当年军方明明已经给崛川部队下达了撤退命令,崛川部队方面也接受了命令,准备彻底。结果就突然消息中断,简直是匪夷所思。”福田永胜皱眉道。
到这里,他顿了顿,又接着道:“不过现在咱们着急也是没有用的,岛君你总是那么沉不住气现在付森博和温琼之间的争斗,表面上占据上风,可在我看来,也不是轻易就能赢下来的这次他们两家的关键,就是在于地铁修到马四镇和光明镇的哪一边只要付森博拿不到地铁,他就输定了,那个时候,他自然需要咱们的帮助,并且答应咱们的条件”福田永胜信誓旦旦地道。
“这一点我也清楚,可实在看不出来,付森博有要输的迹象”岛光武道。
“难道你没看出来么,付森博已经在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让温琼扳回来一城,由此不难看出,温琼是有实力的。付森博太过托大,往往到最后,都不会有好的结果如果不出我所料,胜负在这几天就会尘埃落定。”到这里,福田永胜从兜里掏出来一个药瓶,接着又道:“不管胜负,我都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这是n02试验体,可以通过家禽做到最快的流感传播,人一旦使用,用不了多久就会患上重症感冒,进而引起肺结核,丢掉性命如果付森博赢了,咱们就把这东西用在马四镇,到时候禽流感传播起来,他马上就会落入下风,咱们到时候可以用撤资进行逼宫,再以提供医疗援助的方式,让他对咱们妥协如果他输了,那就最好了,把这个送给他,作为交换的筹码”
“哈哈哈哈”听了这话,岛光武笑了起来,“福田君,这个办法好,不管怎么样,咱们都能让付森博就范!”
福田永胜望着前方的海门山,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海门山天堂桥后藏着的东西,真的是很让人好奇当年找了那么久,也没有收获,反而连崛川部队都丢了这次如果能够找到,也算是揭开了当年的谜团”
“你会不会有人灭了整个崛川部队?”岛光武道。
“应该没有这个可能”福田永胜道:“当时崛川部队拥有的火力,哪怕是拿到欧洲,也不可能直接就被消灭。再者,他们是在山腹之中,谁能造成这么大的毁灭力。不仅如此,部队中还有阴阳师坐镇,哪怕是遇到强敌,跑出来几个,想来也没有问题。”
“这倒也是”岛光武点了点头,跟着道:“可就是因为这样,海门山中的所隐藏的一切,更加让人担心。你,明步大阴阳师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也就在岛光武话音落地的一刻,在他们的身后突然想起来一个女人阴森的笑声,这个笑声,要比鬼哭都要难听,更是叫人毛骨悚然。
“谁!”“谁?”
岛光武和福田永胜异口同声地大喝一声,随即转过身子。
当他俩看到身后的情景时,不由得吓了一跳,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原来,在后面发出笑声的人,实在是太恐怖了。确切的,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人脑袋。
他俩能够看出,那是一个女人的脑袋,头发盘起,好似歌舞伎。但是那张脸,实在是白的骇人,好似涂了一层面粉。
“害怕什么呀”女人头阴恻恻地道。
“你是谁?”福田永胜打着哆嗦问道。
“我叫宫泽花子,是明步大阴阳师的座下弟子刚刚听你们的口气,似乎是怀疑我们的实力了”女人头又是阴恻恻地道。
“我们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海门山这里实在太过诡异,当年连拥有最强火力,以及配备阴阳师的崛川部队都在这里消失所以,我们只是为明步大阴阳师担心罢了”岛光武得知对方的身份,倒是踏实了一些,赶紧解释。
“你们不必为我们担心,有先生在,我们一定能够找到里面的东西这里的资料,我们也有,区区阴阳师,如何能跟大阴阳师相比你们还是尽快做好你们的事情,将这里的武装给解除了吧”女人头傲慢地道。
“没有问题,很快就会解除。”岛光武连忙道:“宫泽阴阳师,我想请问一下,既然你来了,那明步大阴阳师到了没有。”
“先生还没有到,我只是来打前站,看看这里的情况罢了。好了,我要进海门山瞧瞧了”女人头着,脑袋跟着向前飞出,直奔前面的海门山。
看到这一幕,岛光武与福田永胜是瞠目结舌。
都阴阳师厉害,但很少看到他们出。
实在没有想到,阴阳师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光是一个脑袋。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不用,大晚上的突然冒出来,估计也能吓死几个吧。
两个人互相瞧了瞧,半晌之后,岛光武才道:“都明步大阴阳师厉害,现在才知道,竟然如此厉害,光是一个学生,就能有这样的本事。”
“岛君,现在知道也不晚,千万不要得罪阴阳师,不然下场会很难看的刚刚你的话,就差点给自己惹来麻烦”福田永胜认真地道。
“我也没有想到,有人会藏在这里”岛光武苦笑摇头。
“算了,这次大家也是通力合作。他们有他们的事情,咱们有咱们的事情,大家都要做好本职工作。”福田永胜道。
“我明白。”岛光武点头。
“好了,咱们回去吧。只需要几天,胜负就会确定,到时候你我也该粉墨登场了。”福田永胜道。
“好。”岛光武点头,心中却仍是暗自唏嘘。
二人进入车内,让司开车,返回工厂。
鲍佳音的卧室内。
鲍佳音的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窄裙,一双修长的玉腿上套着肉色的丝袜。
张禹压在她的身上,一双将她紧紧抱住,四片嘴唇更是死死地交织在一处。
可以,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让她的身体都在发烫,有些畏惧,又有些期待,更多的则是刺激。
这几天来,鲍佳音每天晚上都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上次和张禹在一起的情景,令她的心中泛起无尽的涟漪。
以往和夏月婵在一起的时候,仿佛因为彼此间的熟悉,已经没有了那种刺激的感觉,好似夫妻一般。
此时此刻,她突然有了一种第一次跟夏月婵在一起的感觉。让她的心跳加快,特别的紧张,很是冲动。
猛然间,她身子一翻,竟然将张禹压到自己的身下。她跟着张开贝齿,用洁白的牙齿将张禹衬衫上的纽扣一粒粒的解开。
渐渐
屋内春光宜人,外面似乎也十分的应景,竟然下起了淅沥沥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