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反贼套路深 > 正文 第671章 第二百一十一章
    贾珂向黄药师一笑,道:“地图嘛,当然有啦。不然西方魔教哪会想到去找这座迷城呢。”

    贾珂去树林里转悠的时候,张无忌在车里找到了几袋土豆和两棵白菜。王怜花留下了一棵白菜和七八个土豆,余下的分了出去。他让张无忌去河边洗净土豆和白菜,将白菜撕碎以后扔进锅里,土豆准备切成块串在竹签上烤。

    贾珂和黄药师走回火堆旁边,贾珂走到王怜花身边,嗅嗅羊肉汤的味,拿起一个土豆,找了个地方坐下,笑道:“好香啊。”

    黄药师坐到黄蓉身边,抓住她的肩膀,让她面朝自己,凝神瞧向她的眼睛。

    黄蓉闭上了眼,倏忽之间已清醒过来。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上一日,她走到玉箫道人面前,想要逼问玉箫道人,鱼儿如今身在何处,睁开眼来,见黄药师坐在面前,脸上满是关切之色,身后是几辆马车和漫无边际的雪原,天色也不是记忆中的黑夜,而是白天,不禁一怔。

    她的耳边尽是尖锐的嘶吼叫喊,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便如地狱的大门突然打开,无数恶鬼从地狱中爬到她的身边一般,她最是怕鬼,不由吓得毛骨悚然,玉容失色。

    黄蓉抓住黄药师的,大着胆子,转头向后看去,见不远处那片树林摇晃不定,每株大树上都绑着一个人,那一声声鬼哭狼嚎,显然都是这些人发出来的。

    黄蓉见他们是人不是鬼,当即放心,想到眨眼之间,时间就从黑夜来到白天,自己也不在那黑黝黝的洞窟之中了,已自猜到了八|九分,转回头来,问道:“爹爹,是那牛鼻子对我做了什么吗?”

    黄药师见黄蓉和往昔一模一样,登时喜出望外,指搭在黄蓉的脉搏上,见她脉息稳妥,放下心来,牵着黄蓉的,问道:“孩子,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黄蓉略一沉吟,道:“我只记得我要去找那牛鼻子话。”

    黄药师道:“后来呢?那牛鼻子都跟你了些什么话,你还能想起来吗?”

    黄蓉又想了一会儿,摇头道:“我都不记得我跟他过话了。后面发生什么事了?”

    黄药师便将这两天的情形,给黄蓉听。

    黄蓉听得玉箫道人要自己去杀王怜花,自己真就拿着匕首,走到王怜花身后,不由吃了一惊,又感歉疚,侧头看向王怜花,问道:“王大哥,我没有伤到你吧?”

    王怜花正在与贾珂和张无忌削土豆的皮,听到这话,抬起头来,转了一下中的刀子,粘在刀身上的一块土豆皮向张无忌飞去,张无忌连忙偏头避开。

    王怜花一笑,道:“你看我像是受了伤吗?”

    黄蓉笑道:“那你是怎么避开我的?你一早就知道我是来杀你的吗?”

    王怜花当然不会把实话出来,那样他还要不要面子了?

    他眨了眨眼睛,笑道:“那倒没有。只不过当时你向我扑了过来,我非孤男,你非寡女,在场那么多人,咱俩若是抱在一起,很容易惹人非议。所以我就在你摔倒之前,与一个道姑交换了位置,想要那道姑替我接住你,结果你起,刀落,然后就这样了。”到这里时,中刀已经刺入中的土豆,动作干脆利落极了。

    黄蓉怔怔地看着王怜花中的土豆,土豆上插着一把刀子,这习以为常的一幕,此刻看来,竟有些可怖。

    她实在不敢去想,自己若是杀死了王怜花,醒来以后,生活会变成什么模样,只知到那时她和鱼儿,一定回不到现在了,心中不由大感庆幸,松了一口气,嫣然笑道:“还好你没有事。”

    黄药师继续往下,到江玉郎打算利用鱼儿做什么的时候,略一迟疑,还是了出来。

    黄蓉听到江玉郎要把鱼儿送给别人,急道:“他怎么能这么做!我还没和鱼儿”

    黄药师一听这话,如何得了,连忙重重地咳嗽几声,打断了黄蓉的话。

    黄蓉道:“爹爹,你咳嗽什么?我这话又没有错。”

    黄药师道:“这种话,哪是你一个女孩子能的?”

    黄蓉嘴一撅,道:“女孩子怎么了?和男孩子有什么区别?江玉郎都做得出这种事来,我怎么不能啦!”

    黄药师心想江鱼果然把自己的宝贝女儿教坏了,道:“你便是要这种话,也不该你和江鱼还没怎么样。难道你和江鱼已经成亲了,如今江玉郎安排江鱼去做这种事,你就无所谓啦?”

    黄蓉笑道:“也不是无所谓。但我先前一直担心江玉郎会像对付贾大哥或者王大哥一样对付鱼儿,如今知道江玉郎只是要鱼儿做这种事,没让他缺个胳膊,少条腿,我就已经很高兴啦。”

    随即叹了口气,道:“只要他心中永远待我好,就算他缺个胳膊,少条腿,或是变成了太监,我也永远待他好,何况只是这种事呢?”顿了一顿,又道:“不过,我真后悔我没有一早就跟他做了夫妻,以致和他第一个做夫妻的人,竟然是别的女人。”

    贾珂听到这话,险些用刀子割破指,幸而王怜花眼疾快,夺过他中的刀子,这才没有发生血光之灾。

    王怜花眉毛一扬,用目光示意:“干吗这么激动?她这番话不是和你从前跟我的话挺像的吗?”

    贾珂想了想,用目光示意:“这种话一出口,很容易会让别人轻贱自己。我跟你那句话,是诚心诚意地安慰你,告诉你,我对你的心永远不会改变,让你不要因为江玉郎留下阴影。我自己这么无所谓,听到别人这么,总觉得怪怪的。”

    王怜花一笑,想到当时自己听了贾珂的话,还跟他生起气来,不免很不好意思,于是将刀柄倒转,凑到嘴边,亲了一口,然后将刀子递给贾珂。贾珂笑着接了过来。

    黄药师虽觉女儿这样实在太过吃亏,但见她目光中情意缠绵,正是他妻子当年怀着黄蓉,见他因为陈玄风和梅超风盗走九阴真经气到发狂,为了安抚他,绞尽脑汁地默写九阴真经之时眼中的神色,

    他知道黄蓉对鱼儿情根深种,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能叫她移爱他人,叹了一口长气,道:“名不正则言不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都没有,叫什么夫妻?他的妻子只会是你,倘若他和别的女子成婚了,那也容易,爹爹帮你杀了她就是!”

    贾珂赞同道:“倘若他和别人成亲了,我这个哥哥又不在场,这桩婚事当然不能作数。不过江玉郎这个陷阱才布下几天,哪能这么快就找到买家?我看鱼儿现在十有八|九还是自由之身,等着你去救他呢。”

    黄蓉噗嗤一笑,叹道:“我现在倒希望西方魔教有人看上了鱼儿,然后从江玉郎上买走了他。这样咱们直奔西方魔教,就能找到鱼儿,不会和他走岔道了。”

    一行人吃过饭后,继续赶路,晚上经过一片树林,见天色已晚,道路已经看不清楚,于是勒住缰绳,留在这里过夜。

    众人走下马车,还和先前一样,有些人搭帐篷,有些人去打猎,有些人去取水,还有些人将那一百二十余个瘾君子从车上扛了下来,恨恨地将他们一一绑在树上。

    这一路上,这一百二十余个瘾君子的毒瘾来了去,去了来,周而复始,就没有停歇过,偏王怜花不许大伙儿用抹布堵住这些瘾君子的嘴,任由他们声音凄厉地号叫了一路。

    好些人已经被这宛若狼嗥虎啸的号叫声折磨的精神衰弱,走着走着,就要抖一下身子。这时见他们还在那里哭嚎,恳求自己给他们极乐丸,众人真恨不得一拳上去,把他们满口牙齿打断。

    王怜花其实也被这些瘾君子吵得烦得要命,本来他和贾珂待在马车里,长路漫漫,做点什么不好?但是耳边尽是这些人的鬼哭狼嚎,纵使是这世上最急色的色鬼,也不会生出任何兴趣来了。

    贾珂见王怜花满脸烦躁,于是给他讲鬼故事,鬼故事可能并不吓人,但配上车外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嚎,立时变得阴气森森,十分可怖。

    王怜花听了一路鬼故事,万万不想把自己宝贵的时间,继续用在这种事上,一下马车,就皱了皱眉,道:“你们找点东西,塞进他们嘴里,堵住他们的声音。他们哭嚎的声音,未免太难听了。”

    众人喜出望外,均想:“我们在路上就跟你,把他们的嘴堵住吧,你什么也不肯堵,现在终于发现他们叫的很难听了?”连忙找了些布条,堵住了这些瘾君子的嘴。

    黄蓉走了过来,笑道:“贾大哥,王大哥,这些毒虫你们还有用吗?我向你们要一样东西,成不成?”

    贾珂揉了揉耳朵,道:“王公子要留着他们来警示世人,跟着风灵霁做事,将来会有多么可怕的下场。只要你留下他们的性命就成。”

    黄蓉笑道:“我当然不要他们的性命。”跟着压低声音,道:“我只要他们的内力。”

    贾珂一笑,道:“动作隐蔽点!”

    黄蓉点了点头,笑道:“知道啦!”

    黄蓉却没有立刻动,而是走到火堆旁边,帮着大伙儿做饭,毕竟这会儿人来人往,十分热闹,无论她做了什么事,都可能被人发现。

    直到夜深人静,众人都回帐篷里休息了,黄蓉才和黄药师走出帐篷,绕到那片树林后面,走到这些瘾君子的身后,将他们的内力吸入自己体内。

    大伙儿回帐篷休息之前,早已点住这些瘾君子的昏睡穴,这些瘾君子大多都沉沉睡去,即使有几个没有睡觉,也是毒瘾发作,从梦中惊醒,早已失去神智,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又如何能察觉自己的内力正在急泻而出?

    但这些人的内力各不相同,黄蓉也不敢一口气吸的太多,以免这些路数不同的内力,在自己体内打架。

    她先吸了二十个人的内力,回到帐篷,在黄药师的指点下将这些内力尽数化为北冥真气,睡了一觉,醒来之时,见天色尚早,于是溜进树林里,又吸了二十个人的内力,留在路上将这些内力化为北冥真气。

    一行人吃过早饭,继续赶路,到得傍晚,竟然见到一处大镇甸,镇上一缕缕炊烟袅袅升起,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

    这一路上,他们见的最多的就是白雪,山峰,岩石和树林,蓦地里见到镇子,都不禁喜出望外。

    今天早上,他们一准备上路,王怜花就让众人取下那些瘾君子嘴里的布条,那些瘾君子又哭嚎了一路。

    祖千秋担心他们在车里鬼哭狼嚎,会吓到镇上的百姓,生出什么事端来,策马过来,请示道:“王公子,贾侯爷,可要堵住那些毒虫的嘴?”

    王怜花适应能力极好,如今已经习惯这些鬼哭狼嚎,刚刚还窝在贾珂怀里,睡了一觉,这时也靠在贾珂怀里,跟贾珂玩抓指不给抓的游戏,懒洋洋地道:“堵住他们的嘴做什么?这里不定就住着风灵霁的下,正好让他们瞧瞧,他们为了极乐丸,给风灵霁卖命,最后会落得什么下场。”

    祖千秋心想:“我看风灵霁的下未必会被这些人吓到,但是镇上这些百姓,定会以为咱们都是妖魔鬼怪,然后家家户户门窗紧闭,不许咱们留在这里过夜了。”

    但他本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邪魔外道,见王怜花对此事不以为意,他也就跟着不当回事,心想:“妖魔鬼怪便妖魔鬼怪吧。更难听的话,我又不是没有听过。这些百姓若是不知好歹,大不了就将他们通通宰了!”

    一行人越行越近,终于来到镇上。

    镇上百姓见他们千余人浩浩荡荡地来到近前,一路上哭嚎哀叫,声音凄厉异常,似是好些活物在车里痛苦挣扎,也不知是人是兽,又见他们都是生面孔,而且持兵器,似乎是武林人士,无不骇然失色。

    道上本来有几个孩在踢毽子,这时都看呆了眼,连毽子都忘了踢了。

    一个孩一抹脸上的鼻涕,脸上露出惊恐神色,叫道:“大家快跑!他们来报仇啦!”

    其他孩听到这话,纷纷惊呼一声,拔腿就跑。

    众人都听得莫名其妙,报什么仇?给谁报仇?

    贾珂掀开车帘,见祖千秋还在车外,扔过去几块糖,道:“你过去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祖千秋道:“是。”从马上纵身跃起,来到那个流鼻涕的孩面前,笑道:“弟弟,我们初来贵地,什么人都不认识,报仇二字,却不知从何起?

    莫非你们这里,先前来过一些和我们打扮相仿的人,还在你们这里出了事,所以你一看见我们,就以为我们是来报仇的?你若是跟我实话,这块糖就是你的。你若是不跟我实话,我现在就去你家,把你家所有糖,全部抢走,分给别人吃。”

    旁观百姓见他们人多势众,都不敢话,那孩信以为真,又急又怕,忍不住嚎啕大哭,道:“别拿我的糖!别拿我的糖!我就是就是了!昨天仙女姐姐在江伯伯家里成亲,死了好几个人。我爸爸,他们都会武功,而且在江水里有脸有屁股,要我要我这几天千万心,看见拿着兵刃的人,就远远躲开,不要靠近,因为这些人,不定是过来给那几个人报仇的。”

    祖千秋忍不住笑道:“你爸爸的是,在江湖上有头有脸吧?在江水里有脸有屁股?哈哈,这种话亏你得出口!”

    那孩才不在乎到底是头还是屁股,舔了舔嘴唇,伸道:“我的糖。”

    祖千秋给他一块糖,然后张开掌,给他看自己上还有好几块糖,随即握成拳,笑道:“你还想不想再要几块糖?”

    那孩点了点头。

    祖千秋问道:“你这个江伯伯,叫什么名字”

    那孩摇了摇头,然后伸要糖。

    祖千秋道:“你没有回答出我的问题,我是不会给你糖的。”

    那孩心中一急,转头叫道:“毛叔,江伯伯叫什么名字?”

    他口中的毛叔,是一个在街边卖烤地瓜的贩。

    毛叔突然被那孩叫住,又见祖千秋跟着那孩看向了他,耳中嗡的一声响,心中委实害怕,道:“他叫江鹰北,是个中原人,三年前来我们这里的,可有钱了。”

    那孩又来要糖,祖千秋给了他一块,然后走到毛叔面前,问道:“昨天是什么人在江家成亲?”

    毛叔觉得自己真是倒霉,街上这么多人,那孩怎么偏偏挑中了自己,却也不敢隐瞒,老老实实地道:“新郎和新娘都是外地人,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也不知他们的真实姓名。只是听新娘是江家老爷的好朋友的干女儿,姓岳,昨天在喜堂上,她从前的丈夫带着女儿找了过来,管她叫邀月。”

    他此言一出,众人立时寂静无声。两位移花宫主虽已失踪三年,在江湖上仍是威望不减,谁听邀月和怜星这两个名字,面上不得变一下颜色?

    贾珂和王怜花对望一眼,心中皆是好生惊讶。

    贾珂道:“没想到邀月竟然从龟山跑到这里来了。”

    王怜花嗤的一声笑,道:“邀月在西域有什么奇怪的?听他的意思,邀月在这三年里,先是找了个丈夫,生了个女儿,然后抛弃了丈夫和女儿,又给自己找了个丈夫。嘿嘿,她的日子过得还挺滋润的。”

    祖千秋脸色大变,颤声道:“你昨天的新娘是是邀月?移花宫主邀月?”

    毛叔脸上露出惊惧之色,道:“昨天是有人管新娘叫宫主,你们果然认识她啊!”

    祖千秋见毛叔如此害怕,心下奇怪,道:“我只是听过这个名字,知道江湖上有这号人物,认识倒算不上。”

    他到这里,见毛叔松了口气,心中一动,寻思:“难道那孩一开始的报仇,竟然是给这位移花宫主报仇?”于是问道:“不知邀月宫主现在在哪里?”

    毛叔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问道:“老哥,你真的和她不熟啊?”

    祖千秋眉头一皱,催促道:“我骗你做什么?你快给我听。这么多人在这里等着呢,你看不见吗?我有耐心在这里跟你话,其他人却未必有耐心听你唠叨。”

    毛叔心想:“那你们就赶快滚呗,站在这里做什么?”但这个念头,他只敢在心里想想,决不敢出口,老老实实地道:“她已经死了。”

    这一句话又大出众人意料之外。

    贾珂和王怜花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见一片茫然。

    贾珂忍不住一笑,道:“王公子,我现在颇有点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的感觉。”

    王怜花噗嗤一笑,道:“你什么时候去山洞了?我怎么不知道?”

    贾珂将伸进王怜花的衣服里,摸了一把,笑道:“我昨天刚去的啊,还日了不止一次,你不知道吗?”

    王怜花脸上一热,忍不住咬了贾珂一口,心下哀叹,王质的故事,从今天起,就和菊花一样,他再也没法怀着一颗平常心去看了。

    祖千秋虽已隐隐料到这位移花宫主可能身遭不测了,所以那流鼻涕的孩见到他们,会以为他们是来报仇的,但听到毛叔亲口出邀月的死讯,仍不免大吃一惊,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毛叔道:“这件事来话长。昨天新娘子和新郎官正要拜堂,新郎官突然他不拜堂,因为礼堂上坐着他的仇人,他不会在仇人面前拜堂的,他要回去睡觉。新娘子就问新郎官,谁是他的仇人,新郎官伸指向两个人。

    这两个人,一个是五六十岁的老男人,留着一把大胡子,另一个是十四五岁的姑娘,模样也很标致,只是不如新娘子。新娘子就要杀他们,然后你猜怎的?原来那老男人竟是新娘子从前的丈夫,那姑娘是新娘子和那老男人的女儿。”

    贾珂知道邀月对江枫一往情深,她这三年来经历巨变,放下江枫,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倒没什么奇怪的,但她怎么可能在十五六年前,就已经放下江枫,和别的男人生下一个女儿了?听到这里,忍不住道:“邀月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儿?这怎么可能!我看这新娘子根本不是邀月,要么就是这老男人在胡八道!”

    王怜花见贾珂这般斩钉截铁,心下诧异,道:“邀月和我妈”

    到这里,突然想到昨天晚上,他跟贾珂讨论王云梦为何会对他这个儿子如此狠心,贾珂随口的猜测:难道王云梦真的给江玉郎生了一个儿子。她已经有新儿子了,就不需要他这个不听话的儿子了,于是放任江玉郎对他施以残害。“我妈”这两个字,无论如何也不下去了。

    他改口道:“不,是和沈夫人年纪相仿,沈夫人能有我这么大的儿子,邀月为什么不能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儿?虽邀月似乎对你爹情根深种,但沈夫人对柴玉关也是一样的爱之入骨,哼,这些年来,她找的情人还少了吗?

    我看邀月这个丈夫,是她一时冲动,随便找的,这个女儿,是她一不心怀上的。她既不喜欢这个丈夫,也不喜欢这个女儿,女儿生下来以后,她就把女儿丢给了这个倒霉的男人,再也不理睬他们了。”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