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丧尸的打扰，周琛等人收货良多。
卡车缓缓驶出了J县。
车子挺在城外，吃早餐。
秦役和李星霖都分到了面包牛奶，还有饼干薯片等零食。
还有一罐水果罐头。
李星霖把眼镜摘下，一手拿着面包一手拿着牛奶，吃得很从容。
秦役一边啃着面包一边看着他的眼睛：“你没近视，怎么想起要戴眼镜？”
他眼带笑意，端是一个温柔多情。
“太惹眼。”
她不置可否。
他那双眼睛，确实惹眼，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
吃完东西，他把垃圾装到袋子里：“来吧，我帮你上药。”
她把包递给他，随意的伸出了手。
袖子被他撩上去，绷带解开。
手腕处的伤口好了很多。
手臂上的……
他眼神一暗。
她手臂伤口上带着不详的气息，没有丝毫愈合的迹象，只是也没有继续恶化，没有散发腐臭。
她动了动手：“搞快点。”
他紧绷着下巴加快了速度，然后：“脚呢？”
“几个水泡而已，不用了，这两天又没走什么路。”
“……”
他沉默的收回了手。
车子重新启动。
需要中途周转的人都死了，剩下的人都是要前往B市的。
李星霖也就没有绕路，循着记忆和路上有些没被碰坏的路牌，一路直往B市。
就在用完午饭继续上路后没多久。
秦役耳力很好：“停车，后面在敲车厢。”
李星霖立刻停车。
他们来到车尾的时候车门正好打开，周琛脸上隐隐带着急切：“小矮子好像中毒了！”
秦役伸出手。
周琛立刻把她拉上车。
刚上车，她就注意到了看似害怕的缩在张春身后的张秋一闪而过的心虚。
小矮子被黄从壬抱在怀里。
秦役：“抱他下车。”
说完她就转身下了车。
刚刚上来的李星霖：“……”跟着下车。
小矮子一被抱下车，她就接过来，手指粗鲁的掰开他的嘴伸进去……
小矮子下意识的弯腰狂吐。
她的手看似在他背后拍着，实则按住了他的穴道。
小矮子吐得停不下来。
秦役抬头：“水。”
黄从壬立刻拿来两瓶水。
她低头看到小矮子吐不出什么东西了，把他扯过来开始灌水。
小矮子：“……”
泪水四溢，双眼通红。
……
他的中毒症状并不深，秦役看他缓了过来，伸手往他脉搏一探，把他塞回了黄从壬的怀里，问道：“他吃了什么？”
“饼干，辣条，八宝粥，水！”黄从壬立刻回答。
“都吃完了吗？”
“都吃完了，额，水没喝完！”
“拿来我看看。”
车上的黎繁丢下一瓶水：“在他出事的时候我就第一时间留下这瓶水了。”
秦役打开盖子闻了闻：“被加了其他东西，有点熟悉，不过我暂时闻不出是什么。”
黄从壬：“我们也闻闻？”
一圈下来……
等等。
齐展弱弱的举手：“我还没闻。”
张秋见前面的人都没闻出来，毫不在意的把从张春那里接过来的水递给齐展。
齐展嗅了嗅：“这不是农药吗？”
众人脸色都很难看。
矿泉水带农药，除了人为，还能是啥？
“不会错的，我们村的农作物都要打农药的，我经常接触农药，不会闻错。”
黄从壬气道：“幸好八宝粥喝了不渴，小矮子没喝多少水，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