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三十天内请流产。”
秦役:“……”
101:“冒昧问一句，距离主角成长，直至气运巅峰还有好几年，接下来你怎么打算？继续用假孕药？这个确实比梦春宵要省很多能量。”
秦役:“再说吧，不着急。”
流产，也是需要计划的。
卫现发现，接下来他每天都会把注意力放在那个大着肚子还跑到院子里坐着看他们练武。
天气已经逐渐变冷。
裹着个披风还要在院子里待着，真是……
让人又气又心疼。
分明知道她不是什么好女子。
卫现有些唾弃自己。
却还是上前:“娘娘，如今已入秋，外面天冷，您还是回屋里待着吧，殿下这里臣定会好好教导。”
秦役怏怏的抬眸看了他一眼:“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太闷啦，又不敢出明安宫，还是看帆儿练武比较有趣。”
卫现一句话脱口而出。
“那不如臣陪娘娘下盘棋？”
她有些诧异的抬头。
他闭了嘴，神情冷硬中带着一抹不自在。
她笑了:“帆儿，你进殿练，我和你师父一边下棋一边监督你。”
乔帆:“……噢。”
秦役:“其他人就在殿外，无事不许打搅我们。”
“是，娘娘。”
……
“帆儿，你就在屏风外练功，我们在屏风内下棋，免得影响了你。”
“是，母妃。”
“专心点，不许偷听我们下棋。”
“儿臣明白。”
……
秦役和卫现双双坐下。
“卫统领，你想要黑子还是白子啊？”
“都可。”
“那我用白子好啦。”
“……”
乔帆想要静心练习师父教的拳法，却不由自主想着，母妃今日会用什么棋子路数和师父下棋？
师父会不会坑的很惨。
里面突然传来秦役一声惊呼。
“我吃你一子，你就跟着吃一子，会不会太狠了？”
“……”
师父没有回话，想来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母妃。
里面安静了一会儿，乔帆竖起耳朵。
听到一阵衣服摩擦声，不由疑惑，母妃难道在紧张？坐立不安？
看来师父棋术不错。
“卫统领，你就不能温柔点？”
“贵妃娘娘，落子无悔。”
“若我悔了呢？”
“您不会。”
“唔。”
又是一阵安静。
乔帆打拳打着打着，不自觉往屏风处靠去。
卫现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殿下，静心！”
乔帆:“！！！”
他下意识的远离了屏风，专心打拳，拳风嗖嗖响起。
打了一套又一套。
里面突然传来棋盘翻转，棋子落地的声音。
乔帆:“？”
母妃的娇呼声响起:“放肆！不来了，你都不让我，下不赢你！”
“娘娘，棋盘如战场，不可轻忽，请娘娘把棋子捡起来。”
“……”
乔帆感慨，师父真刚，那可是他母妃，是贵妃娘娘啊！
母妃会捡吗？
“卫现，你放肆！”
母妃似乎气狠了，声音都颤了，他要进去给师父求情吗？
“娘娘，棋子归位，我们再来一把，这次臣让你三子。”
“好。”
乔帆:“……”
他还是专心练拳吧！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有些体力不支时，突然听到母妃温柔的声音。
“帆儿，累了吧？进来歇歇吧。”
“是，母妃！”
他抹了把汗，开开心心的走了进去。
秦役和卫现的棋盘已经下到了关键时刻，即将决胜负。
“帆儿，母妃累了，你来帮母妃下。”
“是。”
母妃确实累了，脸色微红，还流了些汗，可能因为紧张，都把嘴给咬肿了。
乔帆郑重道:“儿臣定会用心下。”
秦役笑道:“帆儿真乖。”
卫现双眼微暗。
乔帆坐下，执起黑子，抬头:“师父……你的衣襟……有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