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青春言情 > 魔眼小神医 > 第九百六五章 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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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拉利先生躺在术床上成了待宰的羔羊,乐同学开穿上术服,拿出四颗药丸子给青年吞服下去,把医用针的皮革挂肩头先帮法拉利先生扎针。

    法拉利先生身上被扎了一百多根针,最初没什么,过了十几分钟微微冒汗。

    一群医生都没管他,在研究姑娘的药,姑娘摆开三十余个瓶子,感觉每种药都极为珍贵,他们暗中眼红得不行。

    萝莉才不知教授们在想啥,有条不乱的调制消炎药水,调制术中需要用的各种药膏,忙活半个来钟,将法拉利先生身上的针收回,让师哥将青年翻个儿,让他面朝下的趴卧,再帮他扎针。

    第二次行针一下口气用了几百根金银针,再取金合金的扁头通心针,先下针,再捏着针轻轻的捻动,令扁头针一点一点的扎进人的骨头内。

    被医生们围观,阿米地奥干脆闭上眼睛,扎针时没觉痛,后来察觉背上有个地方有痒痒的感觉,反正他看不到后背,仍然装死。

    卢教授等人忙着记姑娘下针的穴位,记针入体几分深,记她行针的法,揣摸用几分力度合适,他们记得认真,姑娘扎针扎得认真,每次心翼翼扎针,心翼翼的捻动针,每根针至要少花费三分钟才完成。

    姑娘一连给青年扎了十五根扁头针,分布于青年头与四肢各处,仅脊柱共扎了五根扁头针,扎完通心针,她拿注射器吸药汁灌入通心针中,他们发现她只给青年头部玉枕穴上的针与脊柱上的五根针灌药汁。

    姑娘连灌三次药汁,又耗去半个钟,当她第四次给通心针灌药汗时,余下没灌药的九根针与人皮肤相接处慢慢发热,变红,过了数分钟,九根扁头针轻轻的颤动。

    姑娘第五次往扁头针内灌入一种药汁,九根发红的扁头针变得赤红赤红的,于突然间针孔里“哧”的喷出一缕火焰,凭空冒出的火焰比火柴头的火焰还细,火焰里还有像是血液浇在烧烫的铁板上的味道。

    军总院的三位教授曾见过姑娘用九阳烈火针,罗专家段教授等人没见过啊,看到针冒烈火,下意识的抻头往前,还情不自禁的探靠近火焰感受是不是真火,感觉到火焰的灼人温度,火速缩回,眼里满是震惊。

    再次意识到姑娘的神奇医术,罗专家等人生怕用力呼吸弄出动静会惊吓到姑娘,抑轻的呼吸,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了,聚精会神的看姑娘施针。

    在教授们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中,九根针头的上火焰燃烧了约一分钟,又忽的熄灭,随着姑娘又往几根针里滴出药汁,九根针尖又冒出火焰,之后熄灭,之后又冒火焰,共反复五次。

    第五次的火焰冒出时,姑娘给青年颈部与腰两侧各扎一根,那九根针的火焰瞬间从上往下倒着燃烧,变成火焰针,当火焰熄灭,九根金灿灿的针变成黑色。

    “嘶-”火焰烟灭无痕,几位教授暗中倒吸了口冷气,这,又是什么法?

    他们还没纠结清楚,萝莉收针,先拨掉变黑的金针丢入一个瓶子里消毒,再收其他针,全部收回丢入消毒水里浸泡。

    将消毒用的瓶子放入装物品的盒子内,乐韵戴上套,从玉盒里取出一袋药丸子分给教授们:“马上要术,教授们准备上工,一人一颗药丸子。”

    “没问题。”教授们精神一振,接过药丸子丢嘴里吞下去,自己给抹消毒的药,再戴上套,将工具推车推到位。

    几位教授们分组,第一组上工,给青年的腿消毒,再在姑娘指定的位置开术窗,找出坏死的筋与肌健,截断。

    下一步由姑娘接,她将备用的筋从药瓶子里取出来,抹了药膏,做续接工作,完成续接术再抹药,置十分钟再抹药,放置十分钟再抹药,抹三遍药,由教授们做缝合术。

    第二组人员在第一组做缝合工作时给青年的尾椎位置消毒,开术窗,将坏死的尾椎骨剥离出来。

    萝莉在教授们给法拉利做完腿部缝合术时再给缝合处抹药膏,敷了好几层药,再交给教授们帮打石膏。

    完成一道序再去接第二组人员的术,将法拉利先生那段坏死的尾椎骨剔除,用一块柳骨代替,她负责接骨,抹药,缝合术交给助们。

    等缝合术完成,再抹药膏,因为尾椎骨所在位置的原因,不方面打石膏,乐同学先给伤口抹了药,在一张皮革面涂满药膏,用皮革焐在术窗口表面,再用暖光灯炙烤加热,等粘合牢固,移走灯。

    做完尾骨替换术,再做削骨整形术,法拉利先生需要整形的地方有好几位,不连贯,术时也分段进行,每次做完术都在表面敷一段皮革。

    教授们吃了药丸子,力气杠杠的,没觉得累,始终保持着兴奋的心情,也没谁看时间,当完成最后一处削骨整形术,一看表,哎妈呀,2号的凌晨四点二十分!

    “怎么这么快呢?”

    扔掉套的教授们一边揉脖子一边笑嘻嘻的表达感想,好像没做多久的术啊,时间怎么过得那么快呀。

    乐同学揉揉涩痛的双眼,默默的望天:“你们这些工作狂太可怕了,我不敢跟你们玩耍了。”

    万俟宏理揉师妹的脑瓜子:“师妹,天还没亮,你去师兄的办公室睡会儿,我和教授们去其他地方眯会儿。”

    “先送人去病房,我再去眯会儿,明早我们一起去吃早餐,上午还得给法拉利先生针灸一次。”乐韵没拒绝,大师哥是师母的儿子,是自家人哒。

    姑娘主动邀请自己吃早餐,段教授几个喜得眉开眼笑,飞快的倒水洗,再动帮姑娘收拾她的用品,帮青年盖上被子,整理术刀具。

    大家分工合作,很快便将东西整理整齐,用过的术工具等天亮自有护士们来收拾,他们只需将一些药品整齐一下。

    收拾妥当,两人帮姑娘提着她的背包和盒子,两人推术床,众人一起出术室。

    法拉利家族青年们吃了晚餐,按规定部分人回去休息,部分人随先生在术室外等候,每个人的心情即激动又紧张。

    等啊等,时间一个时一个时的过去,从前一天等到第二天的凌晨,术室的灯一直保持着“术中”的字样,没谁走动,全部保持坐姿,每当有医生走过,法拉利家族人都礼貌的点头微笑。

    当术室的灯熄灭,那道门“吱”的开启,门口坐着的法拉利家族的老少们噌噌起身,排成两列,无比激动的望着术室大门,转而看到医生们推着术床出来。

    “谢谢医生,辛苦你们了。”没人问病人怎样了,一致弯腰,感谢医生们。

    “不用客气,这是我们身为医生的职责。”万俟宏理微笑着回应:“术非常顺,法拉利先生目前还没清醒,先将他移送到病房休息。”

    “医生阁下辛苦了,我们来推术床。”法拉利家族青年飞快的接过术床推着走,他们也知道进术室的都是医生,没有护士,医生们做了好几个时的术很辛苦,现在术结束,哪能让医生们推他们少爷去病房。

    阿历桑德罗记挂着自己的孩子,恨不得能第一时间检查孩子怎么样,但是,他抑住了自己的情绪,谦和的再次感谢了医生的辛苦,站到一边,随着医生们落在术床后头走。

    一行人乘电梯到病房楼层,进病房,法拉利家族有两青年守在门口,其他人都进了病房,等着医生们吩咐。

    病人住的隔间有点,容不下太多人,医生们自然要进去的,老法拉利也进内,青年们留在外面。

    两青年将少爷推进隔间,站立一旁,万俟宏理帮病人揭开被子,准备将人移到病房的病上去,他的助理协助提尿液袋子。

    阿历桑德罗看到孩子后背上贴着药膏片,那一块又一块的药膏像衣服上的补丁,他的心一阵阵的刺痛,身上开了那么多刀口,阿米地奥该多疼啊!

    怕师哥力度掌控不好,乐韵亲自向前弯腰心翼翼的抱起拉利先生,将人移到病房的床上方先不让青年着床,让教授们搭把一起合作将青年翻个身,再平平放床上,又稍稍调整了他的脚位置,给盖上薄被。

    万俟医生那是相当灵的,怕师妹看到青年的鸟,在师妹接抱青年时他拿着一块毛巾帮掩着青年的隐私部位,没让男孩子春光外泄。

    “法拉利先生,阿米地奥很好,您不用担心,让他自然醒,他醒来后不能给他吃东西,只允许给他喝水,我一会儿给一瓶用药泡出来的营养水给您,也不能让他起来,就让他这样躺着,可以用温热水弄湿毛巾给他擦脸和擦身上的汗,等几个钟我再过来观察。”

    法拉利先生眼神里尽是对他儿子的心疼和担心,乐韵给他一剂心灵鸡汤,交待一点注意事项。

    “我一定听医生姐的,谢谢姐,谢谢医生。”阿历桑德罗再次弯腰表示感谢,他的孩子受了多年的苦,终于很快可以站起来了,身为父亲,再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

    姑娘是主治医生,卢教授等人纯属是为长见识而毛隧自荐当助,他们啥也不用干,跟着姑娘出隔间,待姑娘从背包里拿出瓶水给病人家属,他们和姑娘不再逗留,出住院部的病房去休息。

    阿历桑德罗亲自送医生们离开后才转回病房守在孩子身边,再也舍不得离开半步。

    法拉利家族青年们守在外间,暗中留意来往的脚步声。

    从法拉利住的病房离开,万俟宏理送师妹到自己办公室,将她的物品也放自己办公室,再和卢教授等人去会议室坐着养神,实际上他们精神好得不得了,怕吵到别人才安静的当个体贴的好教授。

    初秋的天,亮就亮,不到五点半天色破晓,医院值班医生护士们也忙着巡房,病人家属们也忙着洗涮。

    卢教授们等人兴冲冲的去洗了脸跑会议室坐着,等到六点多钟,万俟医生去办公室接师妹,和教授们一起下楼到医院外面的早餐店吃早点,边吃边聊。

    吃完早餐再返回医院,坐在会议室里交流心得,待医院医生们交接完班,白班医生们巡完房,他们跟着姑娘去看法拉利先生。

    法拉利先生到七点多钟才醒,他初醒时睁着眼睛,半晌搞不清楚状况,过了半晌意识回笼,理清前因后果,想到自己光着身的样子,脸一阵发热。

    他正羞涩着,去吃早餐的老法拉利也回来了。

    阿历桑德罗是被家族保镖们劝去吃早餐的,回到病房隔间见孩子醒了,激动的扑到床边:“阿米地奥,宝贝,你感觉好吗?”

    青年们听先生的话知道少爷醒来了,激动的冲到隔间门口,果然看到少爷睁着眼睛在笑,个个激动的喊“少爷早”。

    “早安,爹地,先生们。”阿米地奥羞羞的笑:“我很好,就是被脱光了,医生好像看到我不穿衣服的样子啦。”

    “没关系,阿米地奥长得非常漂亮,不穿衣服的样子也非常英俊。”阿历桑德罗激动的抚摸孩子的脸,蓝色的瞳孔闪烁着水光。

    “少爷害羞了!”青年们欢乐极了,少爷脸红的样子好可爱。

    阿米地奥羞得不行,用微笑掩饰,其实,被医生看到了不穿衣服的样子没什么,被医生姐看到了让人不好意思啦。

    阿历桑德罗下意识的避开问术时痛不痛的问题,开心的看着孩子笑,也纵容家族青年们跟孩子开玩笑。

    青年们笑了会,拿水给少爷喝,他们绝对不会问少爷有没饿,医生姐了不能让少爷吃食物的,所以不能提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