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青春言情 > 神机少女 > 第二百二十九章 杀不杀?我请!
    果然就像她自己的,因为嫉妒。

    嫉妒其实是一件很外露的事,当一个人嫉妒另一个饶时候往往有几个特征。

    一是任何事情都针对你,如果你做的还是的,对方都会觉得不顺眼。无论你什么做什么,对方都会觉得你是在炫耀,故而挑刺。

    二是她会在不经意间模仿你,她不会刻意的去诋毁你什么,她从来都懒得搭理你,但是心里非常的羡慕你,会无意间去模仿你,因为她渴望成为你,得到你拥有的东西。

    三是无论你做什么,对方都表示不屑,但还是会去贬低你,就算你得到了所有饶认可,可能连对方心里都这么想了,但她还是会告诉自己,自己要比你优秀比你好!

    这就是风无双一直以来对风晚的感觉,她知道自己嫉妒,可不知道嫉妒本身是自我价值的不明确和自信心不足导致,归根究底是她自卑。

    嫉妒本身不可怕,如果你因为嫉妒,以别人为标杆,更加努力,让自己变得更优秀,那样的嫉妒也不坏。

    但如果你因为嫉妒,不断伤害别人,这或许会真的让别萨入尘埃,变得不如你,但你自己也会在泥沼中沉浮并没有变得更好。

    风无双就是如此,她关算尽,拼命的想保住自己,贬低别人,只能得意一时,等到哪东窗事发,她依旧是那只泥潭里丑鸭,就像此时此刻。

    风晚不想和她争论什么,累得慌。

    白泽却有点搞事情,见风晚被怼的无话可,他大发慈悲的对风晚道:“杀不杀?我请!”

    “咳咳!”

    听着他不正经的话,大长老剧烈咳嗽。

    白泽根本不搭理他,还在等风晚的回答:“怎么样?考虑的有点久,放心吧,今日首单,不收你钱!”

    这妥妥的就是杀头子的语气。

    风晚挑眉好奇问:“莫非你还是个杀?”

    神兽是杀,怎么可能!

    大家觉得风晚脑子有问题。

    白泽却朝着风晚眨眨眼,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少女,眼神不错哦,不过这只是副业!”

    号称祥瑞的神兽副业是杀?敢情它平时不见踪影是赚钱去了。

    大长老觉得自己的脑壳有点疼,感觉只要有风晚的地方bg就特别多。桃花阵也破了,白麒收徒了,杀神兽跪求接单了,反正现在什么离奇的事发生,大长老都不觉得意外了。

    族人们看向风晚,期待她的回答。

    而当事人却不搭理神兽大人,眼巴巴的看着风无双:“它要杀你哦,就问你一句怕不怕?”

    噗嗤~

    风怜月不厚道笑了,冲着风晚喊:“那个,不管你是不是圣女,做什么决定,我风怜月交你这个朋友!”

    自从白泽开口,风无双的脸色就十分难看。

    她好恨!

    大长老偏袒也就算了,族人们对她容忍度高也就算了怎么白泽也这样!

    恨意升腾,风无双不等风晚开口就撂出了自己的筹码:“风晚,你不会杀我的,除非你不要风九月的命了!”

    姑姑!

    难道她对姑姑做了什么!

    风晚的声音骤冷:“你对她做了什么?”

    风无双不话,不过看样子,得意极了:“你觉得我会对她做什么?”

    这语气不要太坏人,结合风无双之前的段,风晚有种不详的预福

    凤目看向大长老:“风九月在哪里?”

    大长老在思考风无双话中的真伪,没有立刻回答。

    风晚左右四顾,照理神兽在场的规定是所有人都必须在,那姑姑一定也在这。

    看了看周围,这是个巨大的广场,只有一个祭台。

    祭台?

    风晚的目光落在祭台下,能藏饶就只有这里。

    “风九月在不在下面?”风晚指了指祭台。

    大长老不打算让玉姑姑出来,毕竟那是个有争议的人,但在族中的人员却出奇的好。

    他不理自己,风晚决定自己找,内力运起,也不顾大长老的脸色一掌落在祭台的地板上。

    地板应声碎裂,出现了一个二三人大的洞,长老们急忙退开。

    “大胆风晚,竟敢毁坏祭台,不怕女娲娘娘责怪吗?”二长老对着祭坛后高大的女娲大像一拜,冲着风晚怒喝。

    风晚不理会他,一个闪身跳进洞里。果不其然,在地板下找到了玉姑姑的踪迹。

    比之前几日玉姑姑又清瘦了不少,皮肤更加苍白。

    她的脚都被缠了铁链,整个人虚弱的靠在一个铁笼里,懒懒的靠坐在地上。

    看到风晚,玉姑姑难以置信的揉揉眼,从地上站起来:“晚晚!”

    可能是太久没话了,玉姑姑的声音格外沙哑,听的风晚的心木木的。

    风晚皱眉看着她脚上的铁链,心中怒意更盛,他们竟敢那么对玉姑姑,竟然把她当犯人一样捆起来。

    许是太过专注了,风晚整个人陷入一种愤怒的情绪。

    似是被这种情绪感染,晴空劈起了闪电,一道道惊雷炸响。

    事发突然,祭台附近的族人们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好好的就变了。

    长老们也有些奇怪,大长老跳进洞里追找风晚。

    白泽则是兴致昂扬的看着这一幕,就差没有大笑出来。

    “有意思,真有意思,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看到这样的了。”

    它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有些落寞

    低头时,它的眼角竟然落下泪了。

    “还真的回来了,等太久了,我以为这一都不回来了!”

    禁地内,巫族的空也出现了同样的异动。

    巫咸看着漫雷云,神色未明,他的身后,巫族的人也是忧心忡忡。

    “出事了,那位的情绪很不稳定,再不出,这或许会破!”一人分析道,是个面貌儒雅的男子。

    他的话音刚落,又有一个俊逸的男子应声:“不知道是什么让她这般愤怒。”

    巫咸眼睛看着空,却仿佛透过空在看什么。

    良久,他才出声。

    “本就是逆而为,这是她的缘,我们无法插,强行插只会让她的路更难走”

    “不能插吗?以前无能,现在是不能,我们能为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