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抗战之全能悍将 > 正文 第两千一百六十三章:争执(上)
    被斋藤冠河嫌弃了的渡边星酒,心情极为不好。原本他就基本上没有会,可以逃出重围。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可以跟他搭档的人,这个人居然还不愿意。

    难道他真的就该这样倒霉吗?他已经被八路军控制了不短的时间了,如果再这么下去的话,他怕自己都要习惯了,在八路军的生活。

    在八路军的日子好不好,但坏,其实也没有多么的坏。八路军跟他们的讯问段一点都不一样,拳打脚踢或者是更加严峻的刑讯逼供,在这里是根本不会出现的。你是怀柔政策也好,或者什么更加难听的话也好,但总之,八路军部队对他们这些俘虏不打不骂,这是明显的事情。

    渡边星酒倒是很希望,对方可以打他两下,骂他几句。只可惜,他这点愿望,估计就只是个愿望罢了。现在何远也不来看他,其他人就更加不会来看他了。他现在见到其他人的会都很少,就更加不用还有什么其他的会了。

    像现在这个情况,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继续再这样下去,他的内心一天一天的被人腐蚀,一天比一天就更加觉得,好像全世界都在以他为敌一样。他越是想恨着八路军,越是想要去实现他所谓的大日本帝国的辉煌愿景,他就越发的知道,他要每天保持这样的仇恨,到底有多么的难?

    八路军是一个一旦真的深入接触了,就让人觉得有些恨不起来的地方。所有能够恨他的理由,基本上也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在他受过的很多的教育之中,根本就不允许他对中国人有任何一点点的好感。

    可实际上的在八路军呆着的日子里,除了所有人对他都没有好脸色之外,其他的方向上基本上都是非常好,非常舒心的。这让他愈发的觉得,八路军这些人真的是心很深,没有一个人是简单的。无论是哪一个人,都是为了让他更好的背叛自己的上级做出准备的。

    渡边星酒歪着头,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斋藤冠河这个年轻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不管怎么,在渡边星酒的眼中,这都是非常可怕的一个行为。

    眼前的这个人,在他看来可以是未经世事,年纪实在是太了。像这样的年纪,也难免会被某些人蒙骗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是很容易对他造成某些不必要的误导的。

    渡边星酒心中顿时敲起了警钟,如果这个子一个不留神被人收买了去,那岂不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吗?要知道,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军官,这是一个飞行员。

    他当然知道,八路军根本就连飞都没有,就算是他们能够侥幸掌握一架飞又能怎么样呢?他们没有油料,没有可以修理飞的技术是这就是他们的硬伤,所以他们根本就不可能获得制空权。

    而且,就像是他们这样的地方,一个的山沟里面能做得了什么呢?难道还能让飞在山顶上起飞吗?这简直是在开玩笑。

    但是,一千道一万,就算有一千个理由告诉他八路军根本不可能占据上风,根本不可能利用得起来这样一个飞行员,但是,身为情报工作者的渡边星酒却博学多识,他想起了二战前期德国的飞行俱乐部。

    在那个时候,德国在第一次的世界大战之中落败,他们的陆军被大量的限制,空军甚至是不允许他们拥有,哪怕一架飞。

    可这又怎么样呢?等到二战刚一开始,德国就拿出了一只震惊世界的陆军,也同时拥有一支可以与之相匹配的空军。就算没有飞进行训练,就算是以俱乐部的形式,他们还是维持了自己强大的武力。

    不是渡边星酒高看眼前的这支部队一眼,实在是他有让人高看的资本,哪怕渡边星酒在这里并没有自由,但单凭他几次看到自家的军队跟人家进行对抗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一支在不断进步、不断学习的部队,是一支非常恐怖的军队。

    所以,一想到自己的军队竟然有一个飞行员在人家的控制之中,而且还是一个如此优秀的飞行员,这就让他觉得,这是一件异常危险的事情。尤其是,这名飞行员现在太多暧昧,并不能够他一定是忠诚于日本人的。起码在渡边星酒看来,这个年轻人显然比他更没有定性,显然比他更容易被敌人攻克掉。

    渡边星酒能够和这个年青人关在一起,这是何远有意为之的。虽然渡边星酒并不知道何远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在他看来,何远这个人从来不做不用功,只要是他做的事情,都基本上是有很多理由的。

    所以,因为不能够确定自己到底什么时候会再度跟对方进行分开,渡边星酒非常在意,现在他们可以在一起的会,只有在一起接触,他才可以更好的服对方,也能够更加好的,保障自己军队的利益不受到损失,这个能够让自己遭受损失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如果他不防患于未然,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入对方的圈套,再也爬不起来。

    所以虽然被对方拒绝交流,但为了自己的部队为了能够更好的完成自己的任务,也是为了能够顺利的活着走出这里,他现在必须要服这个不太愿意搭理他的伙子。

    他们明明是同志,明明应该是统一战线的人,可是现在呢?他们坐在一起就像是两个有仇的人一样,没有有效的交流,更加不上其他的东西了。

    渡边星酒望着对方,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出了神,他心里面在仔细思索,这到底有什么样的好的办法,可以打破眼前的困境。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服对方,相信自己的话呢,这好像是一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甚至对于他来,这些事情最主要的困难是对方根本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