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抗战之全能悍将 > 正文 第两千五百四十六章:怀疑(中) 第两千
    楚云飞如此焦急之下,王福生当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卖关子。只见他当即坐了下来,把自己所弄清楚的事情,向楚云飞汇报了起来。

    王福生道:“我的探子刚刚告诉我,有一个身份莫名其妙的人进了楚中梁的营地,并且被他当做了座上宾。虽然还没有查清楚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身份,但是我们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认定,这个隐蔽的人绝对是有问题的。揪住了这一个点,只要顺藤摸瓜,我们就肯定能够想清楚他到底是在和谁过从甚密,这对于我们来,绝对是一个不容觑的事情啊。”

    原本兴致勃勃的楚云飞,在听到了这一句话之后,突然间就没了兴致,这么点事情,还需要多什么吗?就算是有人跟楚中梁过,从甚密那又能怎么样呢?他们能怎么样呢?刚好吧,到底是谁他们还弄不清楚,直到现在为止,也依旧不能知道,楚中梁对他们到底是忠心还是不忠心?但是如果仅仅看眼前的这一块儿的话,那么,这个人的忠诚度,还真的是非常成问题。

    这才几天呢?他就又已经和那些不清不楚的人联络在一起了。这样的事情在他身上也不只是发生了一次两次,这一次又一次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对他丧失信心。

    楚云飞不带着什么希望的了一句,“不就是跟其他人过从甚密吗?由他去了也就是了,有什么关系呢?左右他也闹不出什么天大的事情来,就随他去吧。我这每时每刻都盯着他,无时无刻不要放一只眼睛在他身上,这叫什么呀。有这样的下属吗?要是真的这样下去,依我看要不了多长时间,我就得对他俯首帖耳,聆听他的训导了吧?毕竟他这个人攀高枝的会是真的会把握,就这么一个家伙,我恐怕压制不住他太久。”

    楚云飞的这番话,很明显的有赌气的成分,作为堂堂的一师之长,他实际上是不应该有这种情绪在的。但是,其实就连王福生都已经发现了,在某些时候,楚云飞就是很清晰化的,根本听不进其他人的话。

    他总是喜欢在遇到问题的时候自自话,尤其是喜欢把问题往严重的方向想,往错误的方向想。尤其是对于那些曾经背叛过他的人,包括楚中梁。他是根本不可能再给予他们信任的,哪怕一次都不行。就算是再怎么样,那些人所能够获得的也就仅仅是有限度的支持,但绝对没有什么信任。

    就像现在这件事情一样,一旦发生了这种事情,他第一时间就会往最坏的方向去考虑,根本就不会去琢磨有什么好的方向。对于这些事情,他一向琢磨的很少,也并不会根据情况的变化,去采取最好的方式,解决眼前的问题。

    这件事情,其实是让王福生最为担心的事情,但是现在并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最好时,甚至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

    王福生是一个非常能够忍耐的人,他很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样的事情。所以,在明确的知道,现在不是这番话的时候的同时,王福生也就不会对这件事情多做计较,反而有事事,只听他道。

    “我们不是通过这件事情什么都获得不了的与此相反的,我觉得,我们通过这件事情,是可以吃到很多东西的。你难道不这样觉得吗?”

    王福生一边这样着,一边就拿出了自己的理由。

    “其实这件事情很好解释,我的探子已经告诉我了,那个人是个生面孔,而且绝对不像是我们自己人。那么能是谁呢?我们可以合理的猜测一下,如果这个人是八路军的人的话”

    王福生的话刚刚到这里,楚云飞就立马给他一个打断,摇了摇头,对他道:“你这话的就不对了,这是最没有可能的可能了。你他是八路军的人,那我想问你,证据呢?如果有证据这件事情,或许我们还可以一,但要是没有证据的话,我劝你不要胡乱话。八路军需要偷偷摸摸的过来吗?他们想要过来,向来都是正大光明的,只要他们想来,我们就得忍着,这都已经是题中应有之义了,你也用不着多什么。这个猜错我是一定不相信的,树底下跟八路军有所往来,这在我们这里也不是什么特别忌讳的事情,他为什么不敢出来呢?到底,这还不是明了他心里面有鬼吗?如果要是没有鬼,这件事情本来就不会发生!依我看,不用多别的什么了。既然他这么爱不是抬举,那么我们在今后也不用再给他什么面子了,面子都是相互的,他愿意接着,我才愿意给。要是根本就没有这个心思,那还能其他什么呢?正所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既然之间有这么大的差异,既然没有办法达成一致共识的话,那还多什么呢?出来也是徒增笑耳。”

    到这里王福生就不得不劝劝他了,如果要是再不劝着他的话,估计是谁也不知道他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只听王福生道:“师座,请你稍安勿躁,我现在不是正在跟你讨论这件事情吗?到底是有什么样的问题?我们都是可以相互讨论的,我也仅仅是几种猜测而已,如果要是猜错了的话,还希望可以海涵。我们当然可以商量这件事情的处理办法,但是我觉得,如果要是过于矫枉过正的话,对于我们接下来的发展,其实并不是特别的好。我现在仅仅是一个猜测,还请师座稍安勿躁,不要这么快的下结论。”

    楚云飞对于他的安抚非常的不以为然,皱了皱眉头,不舒服的道:“这有什么好的?虽然在我的眼里并不是非黑即白,但这件事情也不需要多琢磨什么了吧?已经做了这么明显的事情了,难道还敢做不敢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