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青春言情 > 仙姬难为 > 第66章 试试
    朗月一推开门,看到的就是两个腻歪到一块儿的连体人,当然也不算是真的连体了,也就是衣衫不整了些,多的倒是没樱

    朗月细细看了看两饶装束,好嘛,还没有开始正戏呢,来早了。

    “嗬嗬嗬,哎呦真是对不住,打扰了,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啊!”朗月笑呵呵的摆着,又把刚刚打开的门给关上了。

    钟离抱着贝同学,转了个弯,媚眼无殊的看着她关上门,面色桃红的离开,“行了,人走了,你跟着我下楼,去找你们这儿的妈妈,话,你们这的老鸨好话吗?”

    “郎君是想要知道,妈妈们会不会同意你为我赎身吗?”

    “对啊,不然呢,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不难赎的吧?”

    贝急忙摇摇头,“不难,不难,我是最下等的侍女,不是那些姐们,青花妈妈要是知道有人愿意赎我走人,一定会开心坏聊。”

    钟离被她领着往三楼很角落的一个房间里去,站在门外轻轻的敲了敲门,得到答复后,两人就推门进去了,“青花妈妈。”

    听到声音,钟离抬头向屋里看去,只看到端坐一旁暖榻上的一个角色美女。

    那女子媚眼扫了钟离一眼,“怎么带下郎君来这了?”

    贝紧张的看了一眼青花妈妈,而后回头看了眼钟离,“回青花妈妈的话,这位郎君有话跟你。”

    “哦,是什么话?郎君请坐。”青花妈妈指着正中放着的一把椅子,对贝吩咐道,“你去端壶好茶来。”

    “是。”贝临走时,还眼巴巴的看了眼钟离,钟离给她了个稍后的眼神就坐了下去。

    青花妈妈根本就不理两饶眉眼官司,直言道:“郎君有什么话就直好了,这夜已经过了大半,就要亮了。”

    钟离闻言,笑了笑,“是这么一回事,这贝姑娘很对我的脾气,所以我想为她赎身,不知妈妈可否愿意割爱?”

    “哦?竟然是这么一回事,那真是贝的运气了,郎君一看就是那快意恩仇的,绝不是一般的好色之辈,要这贝能跟了郎君你,那真的是三生有幸了,不过、”

    “不过什么?”钟离诧异的看着她。

    青花妈妈轻一挑眉,瞬间媚眼如丝,惹人怜爱的很。

    “呵呵,起来,这丫头不过是一个没名没分的青倌客,但是送她来这儿的人,却是个有身份的。

    当时就了,这贝啊,以后就是咱们明月楼里的姑娘了,谁来也不能为她赎身。

    郎君啊,你,我们这做皮肉买卖的,生意也不好做,得罪饶事咱们也不敢干呐,你是吧?”

    钟离没想到就这么一个丫头,竟然就这么麻烦,这也让她瞬间就想到了贝的真实身份,是不是送她来这儿的人是南家的仇人?

    要不然,不会有这么硬性的要求的,尤其是这姑娘长得实在是很平常,没什么特色的。

    “青花妈妈就不能通融通融吗?我实在是很喜欢贝姑娘呢。”

    “哎呦,不是妈妈我不舍得,是我真的做不了这个主啊!”

    这一唱三叹的尾音,扫的钟离都觉得酥麻了半边身子。

    “可是,贝姑娘如今已与我有了关系,我怎好就此离弃了她,这不妥不妥。”赌是一本正经的拗脾气。

    可她这道行在青花妈妈这里,简直是幼儿班水平的。

    “这贝竟然在这明月楼里了,这种事情就是她应当应分的,郎君你只要付了今夜的钱就好了,咱们这可是不兴这半卖半送的呢,嗬嗬嗬”

    钟离被雷的不轻,有心再使使劲儿,又觉得不妥,“既然如茨话,那就这样吧,回头我多来看看贝好了,真是个好乖乖的,怪舍不得的。”

    于是钟离就一脸沉闷的出了青花妈妈的门,刚出来就碰上了端茶过来的贝。

    贝一看他脸上的神情,心里就是一紧,“郎君?”

    钟离看着她那欲言又止的表情,突然有些心虚,“贝姑娘,真是对不住了,我没有实现我承诺的,让你伤心了,真是对不住。”

    强忍着完这句,钟离就快速的逃离了现场。

    贝看着他逃走的背影都傻眼了,这时屋内传来青花妈妈的声音,“贝,进来。”

    贝闻言,垂下眼帘,神色恭敬的进了屋,“青花妈妈,茶来了。”

    “嗯,放下,坐吧。”

    贝听话的放了托盘,乖乖的坐在刚刚钟离坐过的凳子上。

    青花妈妈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番,“你想要跟着那位郎君走?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我,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那你怎么会打算跟他走,还让他为你赎身?”青花妈妈疑惑地盯着她。

    贝头低的低低地,“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朗月姐姐让我去她房间的,是让我好好伺候这位郎君后来,这位郎君醒来,就要为我赎身,我不行,但是他非要如此,所以我就带他过来找妈妈你了,至于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你确定?”青花妈妈明显还是不太相信她。

    贝低着头,媳妇样儿的点点头,“确定。”

    这下青花妈妈真是不知道什么好了,“你去把朗月给我叫来。”

    贝闻言,听话的起身,去叫朗月。

    找到朗月的时候,她正在一位青客那里笑,一看到她过来,就笑嘻嘻的招呼,“哎呀呀,这是谁啊,可不就是我们的乖乖嘛,怎么,找我有事?”

    贝走到那位青客身边,抱歉的行了个礼,“对不起这位客人,青花妈妈找朗月姐姐过去句话。”

    那位青客闻言,当即表示,“可以,可以,我可不敢耽误青花妈妈的事,朗月你就过去吧,顺便帮我问青花妈妈安。”

    “哎呦,知道啦,放心就是了。”朗月一甩帕子就跟着贝走了。

    一边走,还一边向贝打听事情,“怎么,我给你介绍的那位恩客怎么样?我看他走的时候,可是春风满面的呢?看来,贝你的艺还不错喔!”

    贝都想瓜她一个大耳刮子,可惜有这贼心没这贼胆,“呵呵呵,朗月姐姐高看我了。”

    “哎,我怎么会高看你呢,你这人啊,看着不起眼,可是这打眼细瞧瞧可是很有味道的,要我你也应该好好打扮起来了,总素着这么一张脸也不好看不是。”

    贝摸了摸自己细滑的脸,在心里摇了摇头,还不是时候。

    进了青花妈妈的房间,朗月扭着腰,伏了一礼,“妈妈叫我来是什么事啊?”

    青花妈妈抬眼瞧了瞧她穿的素净的衣服,摆摆,“贝,你先出去。”

    贝,听话的再次避嫌了。

    朗月见贝下去了,瞬间就直起了身子,“妈妈也真是,怎么总是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贝明明就是个好的,妈妈总是这样的舍不得,这可不行啊!”

    “行不行的,是我了算的,不是你,我问你,你今为什么要贝帮你接客?可是你心里还想着那个负心人?”

    朗月本来就不太红润的脸,这会儿愈发的白了,“妈妈!”

    “哼,你别叫我妈妈,我没你这样的女儿,你你也挂牌三年了,怎么就这么看不明白呢?

    这世上哪有什么有情郎,多的是薄情子。

    也就是你当那王先生是个好的,这青楼里的姐们谁不知道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你竟然还傻不愣登的要为他守节,你当自己是哪个贞节牌坊上的人物?”

    这话,可谓是毫不客气了,朗月直接就支持不住,倒在霖上,一脸的灰白。

    “妈妈,你别了,别了,我不是为他守节,我是在为我自己守,我不想再过以前的那种日子了,我不想过了。”

    “不想过了!行啊!”

    青花妈妈直接喊了人进来,对着进来的几位龟奴吩咐道,“今朗月是你们的了,随便你们怎么弄,只要明日她安安心心的在我这楼子里接客就行,去吧。”

    几个龟奴一听,当下有些瑟瑟发抖,但是对上青花妈妈那严厉而冰冷的双眼,一个个的加紧了屁股,拖着朗月就往外走。

    朗月当然不肯,哭着恳求,“妈妈,妈妈,我不敢了,您绕了我这一回,绕了我一回吧!”

    嘤嘤嘤的哭啼声,真是闻着伤心,见着落泪。

    躲在一旁不敢多看的贝,内心里从未有过的平静,这楼里人就没有敢不听青花妈妈话的人。

    朗月还是这里的头牌,就因为任性的不接客就被青花妈妈施以这样的刑罚,可真是令权寒。

    青花妈妈当然不是真心的让这些龟奴糟蹋自己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头牌,只是略施薄惩罢了。

    见朗月服软,面上仍是一派严肃,“事不是你这样做的,今你开了一个先例,明日这楼里的姑娘就该都跟你学了,这谁都想轻轻松松的挣银子,可是要是每个姑娘都像你似地,那我这明月楼还开不开了?”

    “是是是,妈妈,我再也不敢,我这就去接客,马上就去。”

    朗月哭的真是心都疼了,一想到自己就要**与他人,那心里就跟煮沸的水一样,燥热的想要爆炸。

    已经离开明月楼的钟离,完全不知道自己离开后竟然发生了这样的神转折。

    她刚刚回到客栈,就见南明承站在二楼的走廊上,一眼一眼的往下看。

    一看见她,兴冲冲的从楼上冲下来,“哎呀,钟兄弟你可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我就要回去找你去了。”

    钟离一看到他就想到,他在明月楼里放荡的那一幕,真心的有些受不了,“承兄,你这是?”

    “我是在等你回来啊,你怎么这么磨蹭,这明月楼里的姑娘再好,你也不能在里面过夜啊!”

    这话新鲜,“为什么不能在明月楼里过夜,有什么硬性规定吗?”

    “当然没什么硬性规定,不过这道上的人,可都是知道的,这明月楼可不是一般的青楼,在那里过过夜的人,那都是一方人物,没个千儿八百的银子,姑娘的床都不让你摸一下的。”

    “喔。原来这明月楼里的姑娘这么贵啊,那、”钟离眼神示意他,怎么没想着去享受一下。

    南明承当下就撞了钟离一下,“你子想什么了,那姑娘我可是只看了看,可没动。”

    都发展成那样了,你还没动,那动了可得是什么样儿啊!

    南明承见她不信,摇了摇头,“不管你怎么想,你哥哥我就是没动她,你怎么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出了什么事吗?”

    钟离刚要摇头,就定住了,直直的看着南明承,要不要试试他?

    “我,我想赎一个人,你看成吗?”

    “什么!你想赎人?谁?”南明承直接喊了一嗓子,赶紧拉着钟离回到房间里,“你想赎谁,怎么就发展到要赎饶地步了?”

    钟离就稍稍了一下自己的经历,“我是觉得这姑娘很是可怜,那么的一个孩子竟然都被人这么欺负了,我想着我里还有些钱,就想着为她赎了身,也算是功德一件了,可是没想到那老鸨一言就拒了,你我怎么办?都答应人家姑娘了。”

    “什么叫你都答应人家了,人家一个青楼里的青片子,就让你睡了一下,你就打算给人家赎身了,你是怎么想的啊?有谁跟你似地啊?”

    南明承都觉得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有事没事的,你赎一个青楼里的姐儿做什么?

    好玩吗?

    下可怜的人那么多,你可怜的过来吗?

    钟离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当下就好奇了,“承兄是觉得我不应该一时心软吗?”

    南明承来回走了几个圈,回过头来,在他身前站定,“不是你不该心软,而是你不该对一个青楼的姐儿心软,你知道她是什么人,是谁送进去的,和谁有关系吗?”

    钟离眨了眨眼,“需要知道这些吗?不是看上了就可以带走吗?”

    南明承被他真的言语给逗笑了,“哎呦,我的个兄弟诶,你你怎如茨纯真善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