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诚似乎有些发懵:“老赵我不太明白”
余越知道这根老油条装傻充愣的本事一流,对付他最好直明。
余越问道:“你敢‘不是你教青红总会来找我的’,你敢发誓么?”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赵一诚似乎转移了一个地方,声音才传来:“余先生,误会,误会啊确实不是我主动教他们的,是他们的红纸扇找我,青红总会和五堂想参与此次秘境夺宝,但她觉得太危险,问我怎么才能保他们门堂顺遂无虞”
余越问:“所以,你就把我给卖了?”
赵一诚委屈巴巴道:“不是啊,是她套我的话这个女人很狡猾的,我都被她给忽悠瘸了”
余越:“哦是个女的?”
赵一诚愕然。
余越悠悠道:“赵老板不但有个好老婆,红颜知己也是不少啊,乌兰法师塔的至尊法师、青红总会的红纸扇”
赵一诚似乎急了,连忙道:“余先生,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啊!老赵我跟她们只有生意往来,绝无其他不正当关系。老赵我用情最专、最有责任感,是最老实的老实人”
余越哈哈一笑:“老赵啊老赵,你如果是老实人,猪都能上树了。”
只听赵一诚一本正经道:“余先生,有的猪它是可以上树的。”
余越笑道:“是是,我都忘了,你就是山猪王”
笑了一会儿,余越问:“老实吧,你把我卖了多少钱,是不是应该分我一半?”
赵一诚:“呃我能不能先问问,余先生您答应他们没有?”
余越很干脆地:“没有。”
赵一诚问:“为什么呢?”
余越将刚才在红门楼宴会厅发生的事情简单讲了一遍。
赵一诚似乎在那边捶胸顿足:“哎呀,这个何琛,自作聪明!要是红在,何至于如此?跟余先生谈条件,只能明码标价,不能拿民族大义、同胞情谊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搞道德绑架何琛这厮,真是聪明、大草包!”
余越问:“赵老板,你是我不讲道德咯?”
赵一诚连忙否认:“我不是,我没有,余先生误会我了!”
余越:“不过嘛,你老赵看我倒是很准,看何琛,却没看准。何琛这个人不简单,我感觉他并非诚心邀请我,只是做个样子”
赵一诚问:“您的意思是”
余越也不多言,只道:“如果你那个红纸扇姑娘还想继续在青红会混,提醒她最好多多提防着何琛。”
赵一诚沉吟道:“明白了,多谢余先生。”
余越问:“所以我到底被卖了多少钱?”
赵一诚苦笑道:“没钱啊!那女人精得很,谈成了给我一块地,谈不成分文没有。”
余越:“这我不管,你卖我,就得赔偿我,而且上次你给我的那一棵绛紫灵草效果不咋地,我还没找你投诉呢”
赵一诚舌头打结:“这这”
余越问:“你就你赔不赔吧。”
十分钟后,又一棵稀有灵草“银心草”传送到余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