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神捕大人又打脸了 > 第159章 喂你喝粥,别害羞(三、四更)
    鄞诺点点头,“儿子也是这么想的,父亲放心,从儿子中逃走的人,儿子一定要亲把他抓回来。”

    温筠忍不住的接口道:“叔父,只从王密的死状来看,鸠琅的段就不是一般人贩子能够达到的。光是表哥一个人去抓,我还是有点担心,不如让筠也跟着一起去查访吧。筠眼力,记忆力都好,肯定能帮上忙。”

    “不行!”皇甫涟漪一口否决,“从进来到兖州,筠儿你一都没休息过,现在又受了伤,必须好好休息几。”

    鄞乾化选择了一个居中的处理方式,“诺儿去临城,也要先打探几消息。筠儿先休息两,等他把那边的情况摸清了,再去也不迟。”

    温筠点点头,“好吧。”

    “那父亲,母亲,任务紧急,儿子就先去办事了。”鄞诺将上托盘递给白鹜,转身拔腿就走。

    “哎”皇甫涟漪又急忙站起身,“诺儿你等下,为娘帮你拿了上好的伤药,你先装着。”

    没想到鄞诺早已经跑进了院子,皇甫涟漪回头对筠了句,“筠儿先吃点粥,姨这就回来。”

    就提着裙子风风火火的追了出去。

    看着猫捉老鼠一样的妻子儿子,鄞乾化无奈的叹了口气。

    白鹜又坐回到床边,耐心的为温筠舀了一勺粥,细细吹凉,递到温筠唇边,“多吃些,身体才能恢复的快些。”

    温筠听话的张嘴吃了一口,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望着鄞乾化,低沉了声音,“叔父,江狄的清白真的能够洗刷吗?”

    鄞乾化目光微滞,随即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筠儿在刑讯房得不错,江狄的罪名只是包庇,人证物证都能证明他对于连环凶杀案,并不知情,也没有牵涉其郑不会枉担罪名的。”

    温筠哀哀的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了他那样一个人才,最终却落得了个这样的下场。”

    鄞乾化摇摇头,沉声解释,“有些事情,处理的段可以灵活变动,可是原则这等事,决计不能更改松动。

    只要松动了一次,后面就会有无数次。

    江狄虽然是个人才,心智定力到底没有修炼足够。

    他或许曾想过以身饲虎,救虎也要救苍生。

    却不想被虎吃进肚里,终会成为虎的一部分。

    虽然不上是为虎作伥,也是白白浪费自己的性命前程。

    虎定然要吃人,借口得再漂亮,也是它们不能更改的凶残本性。

    在他决心松动自己的原则是,他的命数就已注定。”

    白鹜也跟着叹了口气,“要做个好人,善人,真的很难。”

    鄞乾化微微一笑,“你们还是孩子,才会觉得难。其实一点也不难,只是相比而言,妥协于**更简单一些。”

    着他的表情也变得郑重起来,“只是向**妥协虽然容易,终究是一条歧路。虽然可以得到一时的甜头,却终究会把自己搭进去。因为**是无穷尽的,一旦陷入其中,便会一步步失去本心。

    但只要多些定力,多些警醒决断,多些雷利段,人就可以驾驭**,收虎归笼,才能做成真正的大事。”

    “那可以打败那些不择段的无耻人吗?”温筠仰起脸来望着鄞乾化。

    鄞乾化附身拍了拍的她的肩,笑道:“好人不能斗过人,只有智慧之人可以。智慧的好人,便是无敌的。”

    温筠目光一霎。

    白鹜端着汤匙,听着鄞乾化的话,也微微有些怔愣。

    “你们到底都还是些孩子,”鄞乾化笑容越发慈善,“只是叔父相信,等你们长大了,都会是无敌的人。好了,总是管着你们,你们总也长不大。叔父还要会衙门做事,顺便也帮你们把聒噪的姨先带走,你们好生休息。”

    “谁是聒噪的姨?”忽然出现在门口的皇甫涟漪佯做生气的样子,没好气的瞪着鄞乾化。

    鄞乾化瞬时又恢复成往常成熟的模样,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夫人莫怪。”

    皇甫涟漪又好气又好笑的叉起腰,“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

    在鄞乾化走出屋子后,她急急上前,附在温筠近前声道:“筠儿,你叔父连着两日没睡了,姨先去盯着他。没有姨,你叔父他这一下又不知要拼到什么时候。”

    温筠撩起被子就要下床,“那筠送送姨叔父。”

    皇甫涟漪不由分的把她按回原地,“你就给我好好躺着休息,听话。”

    她又望向白鹜,盈盈一笑,“白司吏,就烦劳您多担待着些。”

    白鹜立时站起身,恭敬行礼,“鄞夫人放心,温书吏既是白某的下属,更是白某的知己好友,白某一定尽心。”

    皇甫涟漪满意的点点头,才追着鄞乾化快步离开。

    屋子里一时就剩下白鹜与温筠两个人。

    气氛竟然在一瞬间有些尴尬起来。

    不过似乎尴尬的只是温筠一个人,白鹜又舀了一勺,细心的吹凉,要喂给她吃。

    刚才明明不觉得什么,现在温筠的脸噌地一下就红了。

    她尴尬的笑了笑,使出吃奶的劲来才找出了一个不那么尴尬的话题,“对了白鹜兄,你明明是郡王府尊贵的郡王,怎么会突然想到来衙门当差,还几乎是职位最的刑房吏?”

    白鹜微微一笑,将汤匙递到温筠唇畔,“哪里就是最的了?白鹜下不是还有一个卿卿吗?”

    温筠械的吞下温粥,心里淌下两行眼泪,为什么经她这么一折腾,局面更加尴尬了呢、

    “好了,不和卿笑了,”白鹜用汤匙帮温筠刮了刮唇边残粥,“卿还记得鄞诺之前的我朝有王亲不得干政从军做事的规矩吗?”

    温筠重重点头,不好意思的从白鹜中接过整个粥碗,仰头一口喝了个干净,含混不清的回答,“记得的。”

    白鹜好脾气的拿出锦帕,抬要为温筠擦拭嘴角,“那也应该记得白鹜过,不想此生就那么浑浑噩噩的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