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青春言情 > 桃花灼灼烈焰悲歌 > 第77章 御花园赏鱼
    回到桃华宫里,感觉自己无所适从,我又抱着白白,身后跟着夏歌和晓菁出了桃华宫,一路向着御花园的方向慢慢的游走而去。

    在御花园散漫的闲逛了一会,我坐到一处荷花池边一块凸起的石头上。

    荷尽已无擎雨盖,残菊犹有傲霜枝。

    荷花池里已无碧叶花红的怡人景致,唯有枯枝残叶潇潇瑟,一群大不一的锦鲤穿梭在残枝枯叶间,给残败的一池萧瑟添上几分生趣。

    我坐在一块石头上,捡起一旁的石子,百无聊赖的往池水里砸。

    白白坐在池塘边上,抖动着一对毛茸茸的耳朵,洁白的身子跟着晃荡的脑袋不停地扭着,一双蓝幽幽的圆眼睛好奇的注视着池水里的锦鲤,当一条鱼游到身前的水里,它迅速伸出一只爪子往水里一掏。“嘣”的一声,鱼摇头摆尾一溜烟,像一枝飞射的箭远游而去。

    鱼没掏到,它缩回爪子,继续专注的盯着水里,看着有鱼游近,它更加聚精会神的盯着,迅速伸出爪子往水里一掏,“嘣”鱼又快速的游走了。

    就这样,一次一次的往水里伸出爪子,鱼一次一次快速的游走。

    “白白,你这抓鱼的技术真的是烂的不能再烂,看来你是没有吃鱼的口福了。”我不由一笑而言。

    都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高尚的动物。

    所以,许许多多的神话故事里,许多动物为了修成人身,不惜修炼千年,承受灰飞烟灭的风险,经历雷击之痛。

    此刻的我,双托腮,去羡慕起水中的鱼来,羡慕它们的自由自在,无忧无虑,逍遥快活。

    正当我看得入神时。

    突然,被人身后一推,身体一晃就往池水里扑,慌乱间抓住一只伸来的,被那只一拽,拉回了我扑向池塘的身体,我也随力扑到一个人身上,呈现眼前的是一片明黄的衣料,我顺着明黄的衣料往上看,就看到焰溟熠光洁的下巴,在往上看,就是那双似笑非笑的明眸。

    我一下推开他,噌的一下从石头上站起来,没好气的道:“焰溟熠,不好好陪你未来的皇后品尝点心,悄无声息的站在我后面做什么,夏歌、晓菁人呢?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好好的你推我干什么?”

    原本站在我身后的夏歌和晓菁不见了,心里不如埋怨道:“两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有人来了也不提醒我一声,还悄悄的走了,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莫非你在介意有人给我送点心。”焰溟熠的声音将我从心里的埋怨中拉回来,秋风吹起他的发,英姿飞扬。

    “本郡主介意的人和事多了去了,哪来多余的闲情去介意谁谁谁给你送点心,少在这里自作多情。”我睨他一眼,拍拍有些皱褶的衣裙,转向一边,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

    “那你倒是,你介意的人和事有哪些。”

    “为何要告诉你。”我抱起白白,摸摸它的头,指使着道:“白白,咬他。”

    “吱吱。”

    白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焰溟熠提起背上的毛丢到了一边,摔在地上翻了几个滚才爬起来,哀怨的看着我,一副甚至无辜的模样。

    焰溟熠是注意力道的,所以白白只是轻轻的摔落在地上。

    “焰溟熠,你虐待我的白白干什么?”

    “以后在我面前,不许抱它。”

    他竟然和一只狐狸较劲。

    “脑子真是进水了。”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懒得再搭理他。就在这时,我的腹毫无预兆的突然就疼了起来,一股暖流涌出。

    “我先走了。”

    我略微的皱了皱脸,飞快的离开了,留下焰溟熠站在那里一脸都不知所然。

    “郡主,你怎么了。”

    我跑着冲进房间,在宫院的夏歌跟了进来,见我神色不对,关心的问。

    “夏歌,我那个来了。”

    “我去给郡主取东西来。”

    夏歌与我朝夕相处,已经了然我的是什么?转身去到柜子处。

    我收拾一番,换了衣服。因为每次来那个的时候,都会痛得难受,我躺在床上,对夏歌:“夏歌,你出去吧!我在床上躺一会儿。”

    “好的郡主,我就在外面,有什么需要叫我。”夏歌走出去合上了门。

    我在疼痛中迷迷糊糊的躺了许时,房门再次打开,有珠帘晃动的声音,我清醒了过来,卷缩在被子背对着门,以为进来的是夏歌,毫无忌讳的道:“夏歌,我肚子痛得难受,要是吃晚饭的话,我就不起来了。”

    “你怎么了?”

    “嘎?”

    来人不是夏歌,我一惊,咻的一下翻过身,就看见焰溟熠快步走过来,脸上担忧的神情难以掩饰。

    “你你怎么来了。”

    看见他走进床边,我有些紧张,语气打结的问道。

    “你怎么了,哪里疼?”他蹲在我的床前,一很自然的理了理乱在我额头的发,十分担忧的问,对外呼道:“承德,宣太医。”

    “老奴遵命。”

    “承德公公,等等,我不用叫太医。”

    侯在门外的承德转身就要走,我极时叫住了他。他停下脚步,转身为难的看着焰溟熠,不知道是去宣太医还是不去宣太医。

    我看向焰溟熠,道:“我没事,不用宣太医,我真的没事。”

    “看你脸色不太好,怎会没事。”

    “我真的没事,你快跟承德公公,让他别去宣太医,我只是只是”

    看着他和承德公公,我真的不出口。

    他对承德一挥,承德会意的顺便合上了门。

    “哪里疼,为什么不让宣太医?”

    “我真的没事,躺一躺就好了,你也走吧。”

    我卷缩在床上的被子里,温顺得像个兔子。

    “身体不舒服,就要看太医,那能躺躺就好了,还是宣太医来吧。”他就要出口喊承德。

    我时迟哪时快,一把抓住他几根指,吞吞吐吐,面含羞涩的:“真的不用去叫太医,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只是”犹豫了几次,心中一横,一口出来:“只是那个来了。”

    “哪个来了?”

    显然,他没有领悟我的意思。

    “就是就是”我又心一横,压低声音一口出:“就是月事,我的月事来了。”

    完之后,我难为情的垂下头,脸上一热,浮上一抹羞涩的红云。

    这一下,他明白了过来,可能是第一次接触女孩子生理上的事,神色显得有些不自然。

    “你且先忍忍,我一会儿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