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吧!”凤亦然面色微红,略有迟疑。
“你按照我的做就对了。”
掐着时间点,差不多烈鸿轩快来的时候,我与夏歌用事先准备好的黑色面巾罩住脸。
见烈鸿轩骑着一匹快马急匆匆赶来时,我将匕首架住凤亦然的脖子,站在河岸边上。
“鸿轩,快救我。”凤亦然故意装出十分害怕的样子。
“快放了她。”烈鸿轩快速翻身下马,因为过于担忧凤亦然受到伤害,面色凝重得极为阴寒。
看来,是特在意凤亦然的。
“银子带来了吗?”我有意压着声带,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黯哑一些,尽量别让他识别出声音来。
“你要的银子,拿去,快放了她。”烈鸿轩干脆的从胸前的衣里取出一沓银票,伸长。
我对同做劫匪的夏歌使眼神,视意她过去拿银票。
夏歌会意的去取银票,在要拿到银票的时候,烈鸿轩保持着几分理智,收回了,“把人带过来,一交银票,一放人。”
“你没有谈条件的资格,快把银票给她,给了银票我就马上放人。”我将匕首逼近几分,“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一时抖,伤了这美人。”
“你别乱来,你要敢伤她,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烈鸿轩紧张起来,坚韧的话语失了几分之前的硬气。
“少废话,银票给她。”我又将匕首逼近一点点,锋利的利刃直接贴近凤亦然的皮肤,只要稍微一抹,就能割破皮肉。
“银票给你,你别伤她。”烈鸿轩妥协,乖乖的将银票递给夏歌。
夏歌收了银票站回我身边。
“银票给了,快点放了她。”
“好,我放了她,想要人,去水里捞吧!”话语未落,我将凤亦然往河中一推。
“啊。”
一声惊魂的尖叫,不是装出来的,凤亦然显然吓得不轻。伴随惊魂的尖叫,扑咚一声沉入水里,还未来得及呼救,就被飞溅翻涌的大片水浪掩入水中。
烈鸿轩不假思索一个箭步跳入水中,很快就将凤亦然从水里拽起来,抱上岸。凤亦然不知道是惊吓过度,还是呛了水,既然昏迷了。
“亦然。”
烈鸿轩将她平躺放于地,焦急的拍打她的脸,试图唤醒她,一脸担忧之色淋漓尽致。
没想到凤亦然胆子这么,看着她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定是惊吓过度,有可能还溺水了,我顿感歉疚。
看来,我先前附在她的耳边,教她一会落水装昏是用不上了。
“她溺水了,你快点按压她的腹腔上处一寸之处的胸膛,给她做人工呼吸度气,不然她真会溺水窒息而死。”我扯下遮脸的黑巾,蹲在烈鸿轩的身侧,提醒道。
“看你干的好事。”烈鸿轩怒极,凝冻寒霜的双眸瞪我一眼,却没有空挡找我算账。
“凶什么凶,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吗?”我声的嘀咕,见烈鸿轩焦急得足无措的样子,再次提醒,“她真的溺水,你快点按压她的腹腔上处一寸之处的胸膛,给她做人工呼吸度气,不然她真会死。”
凤亦然因为落水,衣裙湿透,凹凸有致的韵姿显现的淋漓尽致,尤其胸前那处挺起的山,有着刺激眼球、释放**的魔力。
烈鸿轩有所顾忌,迟迟不肯下,我实在看不下去,直接推开了他,“站远点。”
然后跪在地上,为凤亦然做心脏复苏的按压。
“快点给她做人工呼吸度气。”我一边做按压,一边对烈鸿轩吼道。
“怎么做人工呼吸。”烈鸿轩显然是着急了,像只没有头绪的苍蝇,足无措。
“就是捏开她的嘴,用嘴往她口里度气。”我拿出十足的耐心教他。
“这她是女子,男女授受不清,这样会毁她清誉。”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磨叽,还不快点,你想让她死吗?”
我一边帮凤亦然按压,一边催促和怒吼烈鸿轩。
烈鸿轩自然是害怕凤亦然真出事。
心一横,就按照我的做了。
“咳”
终于,凤亦然抖动身体,一口水从她的嘴里呛出来,连续咳嗽几声,总算醒了过来。
我跌坐在地上,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如若凤亦然因此真出了事,我将一辈子良心不安。
“亦然,你醒了,怎么样。”烈鸿轩过于担忧,情急之下,既然都不叫公主了,直接叫名字,心翼翼的将凤亦然扶坐起来,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贴心的遮挡凤亦然奥凸有致的韵姿。
“鸿鸿轩,亦然没咳没事。”凤亦然咳嗽着,话语断断续续。
“哥,亦然姐姐这样送回宫也不好,不如,我们带亦然姐姐回府修养,等她修养好了,在送回宫。”我提议,的也是事实,凤亦然这样回宫确实不好。
还有就是,凤亦然真回宫去休养,那我做的这一切不就白做了。
“一会再收拾你。”烈鸿轩气恼的瞪我一眼,将凤亦然打横抱起就走。
“收拾我,我看你更应该感谢我吧!”我走在他身后挤眉弄眼的伴着鬼脸声嘀咕。
赶回府中。
“鸿轩,亦然这是怎么回事?”
烈鸿轩打横抱着面色苍白、体虚气弱的凤亦然快步入府,娘显然刚从皇宫回来,见烈鸿轩急匆匆入府,满是不解的担忧之色,焦急的问。
“娘,快叫人去找大夫来,找大夫,别传宫中御医。”
烈鸿轩一言,话语未落,人已经快速向偏院的客房走去。
“忠叔,快去请大夫。”娘吩咐一声,跟在了烈鸿轩身后。
“是,公主。”忠叔应着快步离开。
凤亦然身体高矮胖瘦与我相差无几。
我让夏歌去我房中取一套我还从未穿过的新衣裙来,也跟了去。
偏院客房,烈鸿轩将人抱入屋,我便将他赶了出去。夏歌取来衣裙,我与夏歌合力换了凤亦然的湿衣裙,扶她躺到床上。
大夫很快就随忠叔来了,询问了一下情况,为凤亦然观眼把脉一番,得出的结果是,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因为落水,略微伤了肺腑,又受了惊吓,服用几日汤药,外加好好休息几日便能康复。
大夫离开,娘命一个厮随大夫去抓药。
“亦然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落水?”娘询问我与烈鸿轩,当看到我一身黑衣,男子扮相,温和的双目惊诧几分,“汐儿,你怎么穿成这样,一个女孩子家,成何体统,幸好你父亲不在府上,不然有你好受的。”
“都是她干的好事。”烈鸿轩带着责怪的怒气言指我。
“汐儿,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胡闹了?”娘严下脸,“还有,你去找亦然,把她带出了宫。你今日诓娘带你入宫,就是为了出府,进宫去带亦然出宫对不对。”
娘既然一下就想通了我今日的用意。
“这个这个”面对娘严下脸的责问,我难以开口的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