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的。”我连忙避开。
我上沾有药粉,他一碰,也会中招。
“郡主。”
晓菁与夏歌见我挠得惨目忍睹的,瞠着眼睛惊呼出来。
“还不快去把李淳叫来。”焰溟熠抓住我两只腕禁锢,不让我在不要命的挠,铁青着脸一吼。
“属下着就去。”晓菁转身就走。
“焰溟熠,我好痒,好难受。”
我可怜兮兮的看着焰溟熠,两紧紧握成拳头,指甲都快深入内里,极力想挠,很想挣脱他的扼制,那种奇痒无比到心里发毛的痛苦,让我几乎想要跳脚。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焰溟熠力道十足的紧紧扼制住我的腕,防止我挣脱,犀利的眼神威慑得吓人的投向夏歌怒问。
“回回西黎皇上,郡主上沾了痒痒药粉,会会奇痒无比。”夏歌被焰溟熠威慑的眼神吓得畏缩。
“这东西那来了的,解药呢?”焰溟熠脑子倒是够清醒。
“黑市买的,没有解药。”夏歌如实回答。
“在哪买的?穆林,随夏歌速去把那买药的抓来。”
“是,皇上。”穆林回,催促夏歌,“快点带我去。”
穆林、夏歌二人快步离开。
“焰溟熠,好难受,你快放开,让我挠挠。”我不停的扭动着,真受不住得站立不安。
“现在知道难受了,在挠,上的皮都会被你挠没了,你既然敢往我床上放这种东西。”焰溟熠对我气恼得磨牙,又显得无可奈何。
“皇上,李太医来了。”晓菁领着人进屋。
李淳,焰溟熠此来随行的太医,五十几岁的老头,我曾在西黎时因为受伤,见过几面。
“老臣见过皇上,见过东旭郡主。”李太医抱拳行礼。
“她沾了皮肤制痒的药粉,快给她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够给她治痒。”焰溟熠对李太医出言,拽我到座椅上坐下。
“制痒的药粉?微臣也只是曾听闻世上有种药,虽不置人于死,但会奇痒无比,而且药性持久,让人深受折磨,痛苦程度生不如死,难以形容。微臣并未亲眼见识过此药,对于此药,微臣力感无能,请皇上恕罪。”李太医唯唯诺诺的抱拳,显得束无策。
“就没有一点办法吗?”焰溟熠威慑力十足的问。
“微臣对此药知之甚少,实在难以着。”李太医心翼翼的回,生怕焰溟熠动怒发难于他。
我痒难耐,不停挣扎,极力想要挣脱,不停的喊着焰溟熠放,我真的很想挠。因为焰溟熠扼制的力道十足,我挣扎得腕发红。
焰溟熠见我难受至极,对李太医施压,“你是太医,还不赶快想想办法缓解药力,别让她那么难受。”
“冷水,要不将泡入冷水中,或许可以缓解痛苦。”李太医也是没辙了,急中生智,抱着试试的心态出法子。
“快去打盆水来。”焰溟熠一吼。
晓菁速去打了盆冷水来,为了防止我挠,又让晓菁找来丝带,我的两腕相贴,被丝带紧紧的绑住,泡入冷水里。
痒痒药粉,冷水怎么可能缓解药力。
我突然感到有些庆幸,还好痒痒粉只沾到,要是全身沾染,不被痒得折磨死才怪。
看着焰溟熠那着急的模样,我突然有些愧疚得后怕,要是焰溟熠躺上了床,后果可想而知。
不多时,穆林、夏歌回来,那个买药的人,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被穆林拽着跪在焰溟熠面前。
“药粉的解药。”
不等买药人出言,焰溟熠直入主题逼问。
“没没有解药,这种药粉没有解药。”买药人颤抖着语调回。
“没解药?”焰溟熠眼色一厉,透出几分不悦的危险。
穆林会意,拔剑架在买药人的脖子上,“我家主子面前,还不快实话。”
“这位爷饶命,这种使人奇痒的药粉真没有解药,药粉不会致命,药力两三个时辰后,就会自动散出。”买药人被剑架着,脖子发凉,身子发抖,想必也不敢不实话。
“什么?两三个时辰才能自动散出,这是打算要让我受两三个时辰的折磨吗?”我要紧牙关强忍,尽量不让自己跳脚的嚎叫,狼狈到形象全无,一听就炸毛起来。
两三个时辰,那可是五六个时,照此下去,我且不是要折磨得生无可恋。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虽无解药,还有一法子,可以缓解痛苦。”买药人出言。
“快。”焰溟熠急入正题。
“就是冰敷,如有冰,这位姑娘可将双埋在冰里,皮肤受冷失去知觉,就感觉不到痒的症状了。”
“你最好的是实话,否则”焰溟熠省略的话意,否则后果自负。
“人的全是实话,绝不敢有所欺瞒。”
“如此最好,带下去。”
买药人被穆林带了出去,交给门外的护卫带出行宫,穆林折回。
“这三月天,哪来的冰?”晓菁犯难的问。
“过了冬季,一般皇宫会有冰,皇宫有特建的冰窖,常年有冰。”李太医出言。
焰溟熠指敲击几下桌面,眉头紧锁的深思了一下,拿定主意起身,“去皇宫。”干脆利落的对穆林吩咐一言,“穆林,速去备马车入宫。”
这个时间段,也确实只有皇宫特建的冰窖才会有冰。
“我不去皇”一听去皇宫,我畏惧了,话未完,就被焰溟熠打横抱起,“啊焰溟熠,你放我下来,我不要去皇宫。”
去皇宫?开什么玩笑?
这一去皇宫,事情就闹开了,我整人未成,自己中招,且不成了一个大笑话。
还有,对异国皇上下药,实为罪无可赦,有毁两国建交,可不是事。就算焰溟熠不追究,皇上舅舅不责难,大罪可免,罪怕是也难逃,父亲知道,定不饶我。
“现在知道怕了?”焰溟熠没好气的瞥眼,无视我的挣扎,直接大步往行宫外面走。
最终,我是心不甘情不愿,即悲催,又狼狈的被焰溟熠带往皇宫。